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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父母,更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有的人必须努力,因为他们还没有基础,有的人已经有了一定的基础,办事情就容易,这属不属公平公正的范畴?
许多事是很难界定的,除非他的所作所为,很强烈地危害到了别人,危害到了社会,群起而攻之!
张建中说退了一步,说:“好,好。你别教训我了,说实际的。”
“实际很简单,你要人家给你好处,你也必须给人家好处。只是单方面的索取就不实际。”
“还是钱作怪!”
“我也没办法,不是我要,是别人要,我只是牵线的,只是一座桥。”钱主任还很够朋友地说,“这样吧!你是聪明人,也不必每一课都花那冤枉钱,如果,确实忙,哪一门课考砸了,马上告诉我,我再给你补救。”
张建中又一次云里雾里,补救?怎么补救?还能再考?他心跳了一下,难道那些局长们再考一把,明着考一次,暗地里又考一次?
有点像那么回事,那些门门及格的不都是正职领导吗?彼此同一个层次,谁都不会说谁,谁都不会揭露谁!
张建中摇摇头,应该还没那么明目张胆,大家集中在一起,怎么暗也暗不来,如果,被抓现行,一个也逃不了,学院麻烦,党校也麻烦,党校麻烦事小,学院麻烦事大,绝对不会那么干!
还是没有找到症结,但张建中已经不再纠缠这事了。
找到症结又怎么样呢?
有些事,你必须执着,但有些事,又不能太执着。
能伸能缩,才是明智的,就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观点,却不能违背领导意图,不能违背老板意图。领导老板叫你怎么干,你就只能怎么干!
这是一天下午,阿启敲门进来,告诉张建中,他已经打听到局长们是怎么及格的了。他们买通了教授,考试时,只是做做样子,等到教授改卷时,再赶到学院去,找到自己的考卷再做一遍。这时候,他们已经有教授提供的正确答案了。
“试卷不是都封好的吗?”
“教授改卷总是要开封的。”
“准考证和姓名还封着的啊!”
“每个试室都有编号,只要拿出自己试室装订的那本试卷,认笔迹就认得出来,根本就不用看准考证和姓名。”
张建中回想了一遍钱主任说过的话,觉得真还是这么回事,难怪他说,教授只给每个人,十五分钟的做题时间。有正确答案,只要及格的成绩,别说十五分钟,有十分钟也够了。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可以一人呆一个房间,互相谁也不知道谁。学院不是有招待所吗?
阿启说:“他们吃水很深。”
张建中想,人家花的是公款根本不在乎。你掏自己的腰包,当然心痛。
他完全了泄气,知道实情也没了半点冲动,想想,也的确像钱主任说的那样,你能奈何他们什么呢?你能组织一大帮人抓现形吗?
(真的不抓现形吗?请拭目以待!)
190章 张副镇长作风有问题
张建中当了副镇长,离领导远了,有些事倒也可以自己说了算,不必像分管党政办公室,事事都要看领导脸色。比如,县里要求大种瓜果,镇里也大动员,给每条村都下了任务,他却可以让那些适合种的村多种一点,不适合种的村少种一些,甚至不种。
山边的村种果可以,瓜怎么种?土质就不行。近集市的村,种果是一种浪费,不如多种些瓜。
他教农业办公室向上汇报时站稳立场说假话,在大种瓜果面积不变的前提下,把各村的面积分配好,不能有空白。上面有人来检查,不可能每条村都去看,就带他们去看种果都种得好的村,而且,实话实说:“我们边陲镇的群众老百姓都非常高兴这种植业。”
不可能不高兴,不能种瓜,你偏要他种,不能种果,你偏要他种,他才不高兴。
群众老百姓都是张副镇长讲实际。但党委副镇长会上,有人却说他没主见,更像是农民老百姓的尾巴,农民老百姓说什么就听什么。
高书记说:“年青人嘛,也不容易。”
言下之意是,毕竟年青,不迁就迁就农民老百姓,工作也不好开展。
张建中不在乎他们怎么评价,只希望农民老百姓喜欢,很多时候,都觉得农民老百姓觉悟低,跟不上领导步伐,就一定要农民老百姓这么干那么干,常常就出现不懂农作物的人指挥种田耕地的。
有人还说,张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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