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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ver amount to anything?”我对她这句令人扫兴的话报之以怒视。
才女见后,不再理我,低下头又开始看那似乎永远都看不厌的垃圾课本。我自己坐着很无聊,就闲而左顾右盼,忽然觉得才女凝神看书的样子有那么丁点可爱,禁不住心里一动,于是我嬉皮笑脸地打扰她:“阿布呀,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愿意回答我吗?”才女头也不抬地看着书嗯了一声,说:“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歪着嘴笑:“咱俩走得如此近,你这可爱小姑娘就不怕外人说闲话吗?”才女很利索地回答:“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我对她的洒脱表示很钦佩,过一会忽然问:“你是不是已经爱上我?”才女放下书,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过了半分钟,用葱根般的手指点着我宽广的额头,很潇洒地说:“美你个大头鬼吧。”听着她这模棱两可的话,我坐在凳子上很沮丧,祈祷上天不要让她喜欢上我——这时我想起英语狂棂昔,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在我想着棂昔的时候,才女说出句让人大跌眼镜的话:“不过嘛,你还是有希望的,如果你表现得足够出色,我会考虑你的。”我木着脸,一脸迷茫的神情,对她的“是否”任命不太感兴趣。
过一会,才女似有意似无意地问一句:“我在你的心目中究竟占有多大比重?”我想也没想,顺口答道:“顶多半玫瑰花而已。”才女听完我这混蛋的回答,很是气恼,恶狠狠地道:“我现在正式宣布你是没希望的!”我对她的话不理睬。她见我没反应,生怕我没听清,来个十分高明的倒装句,道:“没有希望的,你是!”我很没希望地坐着,想和棂昔在一起,她会不会这样说我,她也许会中英相融地跟我撒娇,笨蛋,I love you;傻瓜,I hate you。忽然,我很傻地笑,觉得自己太善于幻想。棂昔与我狗屁关系都没有,她为什么要对我说那些无聊得乏味肉麻得要死的话呢?
才女见我莫名其妙地笑,以为她方才的话对我打击过大以致于我有些变傻,于是她很内疚地安慰我:“望哥,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你不要介意,通常聪明的人都会哄女孩子开心,只有笨蛋才会惹女孩子生气。”按照她的话说,在通常情况下,我该是笨蛋。但孰不知聪明人哄女孩子往往是想从女孩子身上有所索取,精神Or肉体。我两者都不需要,当然没有恭维女孩子开心的义务。要知道哄女孩子开心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第三部分 8 可怜而多情的人
看着她的一脸温柔,我很孤独地告诉她说:“我这个人呀,天生智商有限,只会说些女孩子不爱听的蠢话,这辈子恐怕是当不成聪明人。”才女浅笑,很调皮地道:“谁让你说得那么凄惨,我不允许你这样,我也并没有对你提什么过分的额外要求,你干吗这么丧气?只要你以后不再无端地惹我生气,就什么事也没有。”我坐在凳子上感到很失落,不知道她所说的“无端”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我说:“你的性格我有些捉摸不透。”她笑:“若被你捉摸透,你还不把我卖掉?你们男生向来都是很无耻的。”我皱着眉头,提醒她:“你这纯粹是对男生的偏见。”她质疑:“不是吗?我知道的男生好多和女孩子处朋友时都是脚踏两只船,有的甚至三只船。”我道:“那是男生中的败类,你不能因为那些败类而把所有男生都一棒子打死。”她无赖起来:“我就愿意这么想,你能把我怎么着?”我苦笑:“既然你有此念头,那我在你心目中也是无耻的?”她愉快地回答:“不错,你在我心目中是无耻之尤。”她这话听得我很恼火。
这个时候,我莫名其妙地又想起黑铁,竟发疯地想要它,好像它里面有一个没有烦恼的美妙世界,可我又非常清楚自己这是一个奢侈得近乎滑稽的愿望,就如同一个又老又丑又穷全身瘫痪行将就木的八十高龄光棍想讨市长二十岁处女千金做老婆一样要不得,可人啊,在时常都会睁大眼睛看着这个浮动的世界有些很要不得的想法。才女见我不再说话,又低下头去看书。我坐着很无聊,开始趴在桌子上睡大觉。
索丹在床上休养生息两个多星期,又变得生机勃勃。
这天晚间,他躺在床上,很圣人地发表自己这两个星期以来的修养成果说:“小姑娘是祖国的花朵,开一朵我掐一朵。”猴子听后既折服又惊奇,很善意地提醒他:“祖国小姑娘千千万,你每天吃汇仁肾宝也支持不住啊,我好色的兄弟。”这句话噎得索丹直翻白眼。
我对他的吹牛早已司空见惯,因此没有太大感触,只淡淡地祝愿他:“索兄弟,希望你能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