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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缺大悦,道:“此计甚好,不过子剑老奸巨滑,还是得防一手,让他当侍卫教傅,恐怕在侍卫中势大,最好是让他作国君的剑术老师,以教国君剑术之名,便时时可与公子高亲近了。此职地位崇高,他原是悼公的剑术老师,最合适不过。何况万一有事上来,还可瞒着他,借他的口传些假消息出去。”
伍封见晏缺手段十分老辣,佩服道:“老大夫此议甚是厉害。”
齐平公点头道:“这就好了,寡人有太史朴伴读,文的有了,也该有个武的,才象个样子。”
计议以定,齐平公命人将公子高叫来,告诉了他这些事。
公子高见众人多番为他着想,甚是感动,笑道:“其实田恒与大将军立誓,我怎也算得上国君的人,他也不会动手。如今有了子剑师傅在我身边,大可放心。”
齐平公叹道:“正如田恒所说,若非有封儿在几家之中周旋,恐怕田恒早以对鲍家和晏家下手了。封儿去卖个人情,向子剑去说,荐他进宫。他女儿是田盘的妻子,日后田盘执掌田家,更好处事了。”
晏缺呵呵笑道:“封儿正是我们几家的福星,既然田氏父子立了誓,老夫便可以安心了。我晏氏人丁单薄,到老夫这一代更是不行了,老夫未留下子侄,日后封儿生下了儿子,若能以一人继承我晏家,老夫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伍封点头道:“老大夫尽管放心,封儿若有子嗣后,定会让一人继承晏氏。”他见晏缺年纪高大,身体一向又不大好,心中恻然。
齐平公叹道:“寡人也没有子嗣,日后……”,伍封笑道:“国君无须担心,田二小姐甚贤,定会为国君留下子嗣的。”
晏缺笑道:“封儿见过貂儿?”
伍封笑道:“不仅见过,还很熟哩!二小姐知道国君好喝酒,是以到伍堡向家母精研酒艺。她酿酒之术本就高明,如今更是厉害了。”
齐平公大喜,道:“是么?这么说相府的美酒定是不错了。”
伍封道:“岂止不错,简直是绝妙了。家母如今与二小姐已研酿出一品美酒,名曰‘女儿红’,恐怕算得上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齐平公听见“女儿红”之名,立时好奇,伍封叫那日品酒起名的事说了。
齐平公大笑道:“令堂的主意不错,日后就将美酒埋于妙儿的床下好了。”
伍封与楚月儿回府之后,先看了看迟迟的住室,聊了几句后,见天已晚了,便各自休息。
伍封因无须朝议,是以常常贪睡,次日醒时,已是辰时了。
楚月儿带着四季燕女服侍他盥洗后,用了些早饭,楚月儿道:“眼下平爷他们在练武场练剑,公子要不要去练武场看看呢?”
伍封笑道:“去看看也好。”
到了练武场时,便见平启正在场中练剑,赵悦、蒙猎、鲍宁、鲍兴都坐在旁边看着,迟迟也远远坐在一边,由众剑姬陪着看平启练剑。
本来赵悦有训鸽之责,但因要前往莱夷,是以伍封让他暂不理会,等到了莱夷,再训养鸽子,因而整日仍然与蒙猎训练剑姬。
伍封走到迟迟身旁,笑道:“迟迟,你起得颇早哩!”
楚月儿笑道:“人家名叫迟迟,公子以为她真的会迟么?”
迟迟忙要起身施礼,却被楚月儿拦住,笑道:“无须多礼,在公子府上与它处不同,太多礼了公子反会不高兴。”
楚月儿自拉着迟迟细声聊着,无非是衣饰是否有缺之类的话。
伍封向场中看去,见平启剑法精妙,门户守得极严,心道:“平兄在董门十年,有七年在御派之中。御派以防御为主,是以门户虽严,攻势却略有不足。”又想:“九师父的剑术以攻为主,当属刺派。”
平启练完了剑,赵悦等人大声喝彩,平启的剑术比起赵悦等人来说,自然要高出很多了。
平启走了过来,对伍封道:“公子是大行家,小人这剑法不足能否看得上眼呢?”
伍封点头道:“若以防御而论,此剑法门户之严谨恐怕算得上天下少有了。若说攻势,却稍有些不足。”
平启道:“正是如此。小人在御派七年,专练此剑,后来在刺派之中,也学过主攻的剑法,却总是不得要领。”
伍封道:“平兄直率坦荡,而刺派的剑法多用诡诈,与平兄性子不合,是以练起来不免有些滞手吧?”
平启见他一语中的,佩服道:“是极,怪不得小人在刺派之中,每次练完了剑便觉心中不快,是以总是懒洋洋提不起练剑兴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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