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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铁则是全力反抗着,他用力扯断那些红色触手,咔嚓咔嚓的,这些触手便成了块状被丢到了地上,一股一股的黑色汁液喷溅而出,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红色块物仍旧不断翻动着,好似还残存这某种意识,它们开始向躲在角落里的李小渔靠了过来。
此刻,周焕然已经将扯下的衣服在李小渔的腹部做了包扎,暂时止住了流血的势头,眼下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他背上李小渔便朝着来时的那个出口跑去。
那些红色的触手当然不会放过这鲜美的食物,在他们即将靠近出口的时候,周焕然突然身体失衡,生生摔在了地上,李小渔恰好滚落到了出口旁边,周焕然来不及顾及将他绊倒的触手,而是大声呼叫:“趁现在,快逃啊,如果被它们堵住了,我们都会死的!”
李小渔强忍着伤口的痛意,她知道自己的意识正在缓缓模糊起来,她尽力告诫自己要坚持下去,她必须同周焕然一起离开,是她让他陪她来的,他还有美好的生活,他还有方柔需要照顾,他不能死在这里,同样的,她也不能死!
她猛地扯下戴在身上的小型氧气罐,然后丢了出去,她将所有的力气全部用在上面,氧气罐落地的瞬间,只听“砰”的一声炸开了,虽然爆炸引起的威力不大,不过那些红色触手还是暂时松弛了,趁着这个空当,周焕然倏地窜了过来,由于刚刚用力过猛,已经被包扎的伤口再次崩开,她的意识迅速消散开来,那一刻,她看到了周焕然的脸,他在叫她的名字:“小渔,李小渔,你醒醒啊!”
眼皮忽地好沉重,痛意在那一刻也变得不那么明显了,耳际忽地溢出了成片的潮汐,渐渐地揉碎了周焕然的声音,潮汐漫过她的身体,有些冰凉,不过她还是决定沉溺其中,就这么睡过去,不再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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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渔本以为那次沉睡便昭示着自己的死亡了,没想到她还是被周焕然救了出来,他又背着她爬上了井,不过蒲金和小铁却命丧那黄金墓室了。
获救之后,周焕然先是将李小渔送进了县医院,然后去公安局报了案,接待他的是一个年近五旬的老警员,当周焕然将恐怖离奇的经历同他讲了一遍之后,许久,他才表情僵硬地问道:“小伙子,你不是讲故事的吧?”
周焕然又急又气,他展示着身上的擦伤道:“我才没有那么无聊,我的朋友现在就躺在医院里,如果你们不信,等她醒来,你们可以问她的!”
老干警仍有些不相信。不过他还是向领导做了汇报。听说县公安局刑警队的干警也去了井下,那个一直藏匿在地下的蒲家大院终于惊现人间了,不过他们并未找到蒲家先祖的黄金墓室,那井下并没有什么石门,隧道之说更是无从谈起了,而蒲金和小铁最终也没有了任何音讯。
再后来的事情,周焕然便不太清楚了,他只是等李小渔的伤势好转后,便带着她同蓝波回到了东闽市。
一段看似平凡无奇,实则鬼气重重的旅程终于结束了。
李小渔是在住院半个月后办理出院手续的,那一天,台里的同事都来接她,刘发还特地批了她一周的假。这段时间,最劳累的恐怕就是周焕然,他不仅要上班工作,业余时间还有轮流照顾李小渔、方柔还有蓝波。
李小渔出院的时候,蓦然发现这个在关键时刻救她一命的男人瘦了一整圈,原本还有些丰润的脸颊凹陷了,偶尔挤出的笑容也显得有些干瘪。
为了庆祝她出院,周焕然特地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暧昧的烛光下,两个人相对而坐,周焕然笑笑道:“医生说了,你这是伤了元气,要好好补充一下。”
看着满桌的饭菜,李小渔不由得感慨万千,她端起一杯橙汁,说:“一切感激尽在不言中了,这段时间,多亏了你的照顾。”
周焕然忙摆摆手:“说真的,该说谢谢的人应该是我,你带我去了狸子墓镇,让我真实的体验了一把惊悚小说的情节,真是值了!”
李小渔轻轻啜了一口,然后周焕然继续道:“对了,前些日子,一个叫肖翰的年轻人去医院看望过蓝波,你猜怎么着?”
“蓝波精神失控了?”
周焕然甚是惊诧:“你怎么知道?”
李小渔思忖了一下,解释道:“你还记得当时为何我焦急地拉着你离开吗?因为我认识我在金棺中看到的画像上的男人。”
周焕然甚是惊诧:“你认识他?”
话已至此,李小渔便将肖翰、王恩才的故事同他讲了一遍,故事讲完后,周焕然连连称奇:“这也太诡异了吧,世间竟存在如此奇妙的事情,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