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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有时候在她宿舍里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但也不见她怎么训他,有时候到把她自己好像要整哭了。
体育课也不好意思跟一群小孩抢皮球吧,那就在宿舍里做俯卧撑,因为左手不好用力,往往就用单只右手来做。傍晚其他学生回家或去玩的时候,就见周益豪在围着学校跑步,他一般坚持半小时,弄的自己满头大汗。有时徐素珍也会来陪个一、二圈,从来不陪他跑完。
新来的班主任对他可是满腹意见,你说一个学生,不叫她老师也罢了,还没有准时上课,不认真听课,不做练习,不提问题,也不怎么回答问题。这位叫赵芳的老师,于是就常常来请教徐素珍,徐素珍就来问周益豪,周益豪就说,那就顺其自然好了。
其实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考虑应该跳级呢,还是顺其自然。徐素珍应该让她往那反面发展,徐素珍的发展也是周益豪的一个心病。看的出徐素珍是向往城市的,但是这个时代背景想从农村跳到城市,这个门槛是有人一辈子也没法迈过去的,但这次如果周益豪提醒徐素珍去运作一下,也不难调到县城里的,毕竟这几个月,她也见识到不少世面了,而她也是有一定功劳和苦劳的。
周益豪想,如果2个人分开应该怎么处理2人的关系,是该让她顺着自己,从而让她做出牺牲?还是放她出笼,放弃他利用徐素珍的发展计划,或从此陌路一生呢。因为没有答案,心里难以取舍周益豪就表现的和参加比赛前有点不同了,让其他老师就有点下不来台了。当然他的创业计划也不是这么顺利的,资金,市场,劳力都要他去想办法。他很清楚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人物,在八十年代要成功创业意味着什么,也知道他的性格注定也和他父亲那样不适合从政,况且他可以轻松取得财富,却不意味着,他能轻松获得权力。他也做不了那种踩着别人脑袋往上的人。
经过一个星期的考虑,最后周益豪定下一个顺其自然的决定,也就是不要把什么都抓在手上,他能够做多少就做多少,至于别人怎么改变就让他们自己选择,成人了不就是在选择上要负起责任来吗?周益豪对他前世的最大遗憾是,他一直没有明白生存是需要努力的,想要别人的羡慕眼光是需要付出的,社会是需要体制的。
最近周益豪到是爱上了傍晚的跑步,以前虽然爱玩,但玩的都是些有对抗性,有名次的可以炫耀的那种,对跑步却一直不喜欢。
徐素珍如果她自己提出想到城里,那也就帮助她去。还有寒假的一次全国考试呢,本来他是不想参加的,毕竟他不想成为一个数学家,他也知道他能够考试取得好成绩是因为什么原因。一旦参加全国性的考试就肯定受到关注,他不想引起这个关注,如果徐素珍想周益豪帮她,那么周益豪就打算为了徐素珍的进城参加一次;如果她很用心地呆在他身边,那他也拿出同等的真情来回报,相信他现在掌握的先机也有这个能力。
“想什么呢?回来后就几乎没有笑过,这么小就像老头子啊。”徐素珍早就感觉到周益豪的异常,但她也不知怎么安慰或开导他。可能让周益豪来开导她还行,但是让她来开导周益豪,还真的让她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下手。他们心理上的差异就像身体上的差异。徐素珍很用心地来试着了解他的内心,如从他弟弟入手,从他家里入手,但是都毫无效果。但是他现在时常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满腹忧思的样子,她看着就无来由的心会痛。
“想你呢,你就过来了。”
“你现在越来越会欺负我了。”
“这个我还得想想怎么把这个越来越会做的更好。”
“明天周末,你有事吗?”知道这些话讲不过周益豪,只好说出她的实话。
“还没想好,要到晚上才能知道。”
“陪我去看看我的妹妹吧,好吗?”
“唐突佳人是不好的,明天你先到我家来接我,拿几双袜子给你妹,我亲手织的,带她到县城里,我请吃饭。”“姐夫总要讨好下小姨子的。”这句话很轻,但是还是让徐素珍听到了,然后就听到一声大吼:“周益豪,你给我站住,站住。”
可是只看到一个小孩的背影,出了门人就不见踪影了。
这些天,有空周益豪就会坐下来织几双袜子,他的弟妹回来后就会监督检查他们的作业,问他们问题。到是让周益宏是回来的越来越晚了,以此方式来减少他哥哥对他的管教。周易娴到是每天都要让他检查作业,还主动问问题,比十万个为什么还多的问题。“你为什么数学考得怎么好?”,“你为什么不去上课?”,“你为什么要欺负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