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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扔到了人堆里,阴郁道:“居然敢将朕的话如此当儿戏,到底你们是这皇帝,还是朕?明知消息都已传遍了整个帝月国,却还来让朕召回杭将军,在你们眼里,仿佛‘君无戏言’这四个字就是戏言吗?”
苏云龙闻言大惊失色,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可这也没错啊,这种事本就该大元帅去办,何时轮到一个小小将军领军了?
“怎么都不说话了?说,这折子到底是谁呈上的?”君威瞬间爆出。
吓的苏云龙缩了缩脖子,如今皇上正在气头上,他只是个小小的侍郎,万一真要斩他,恐怕段丞相也无法相救,毕竟现在他有求于皇上,只有跟着大伙摇摇头。
“哼!有胆子写,没胆子承认吗?杭野乃朕之八拜之交,情同手足,为人忠厚老实,做事向来不马虎,何来的不如他段曲?难道朕交的朋友就全是酒囊饭袋吗?谁胆敢再上折子参他,就是说朕的不是,违令者不管是谁,定先斩后奏!”
铿锵有力的一段话令段云涛不满了,不过这次倒是放软了声调:“皇上,虽说段曲确实不如您,可他毕竟是军中元帅,发兵之事并非是您一句话的事,如果皇上您每次都亲自命杭将军带兵,那要他这个元帅何用?将士本都由他管,就算您命杭野出征,可也需要经过他手才合乎情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元玉泽所有的怒气也因为老人的态度而和缓来下,淡漠道:“既然如此,为何当初朝堂上不说?非要等朕诏告天下后才来上表?是想要朕做一个出尔反尔之人吗?现在就不怕天下人耻笑了?”
这不是当时您喊完就走了吗?一点给我们说话的余地都没留,苏云龙在心中抱怨。
一句话堵得所有人哑口无言,是啊,一国天子,言出必行,都觉得着苏云龙办事有点不假思索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何林见都不开口,赶紧大喊。
半响无人上前后才继续喊道:“退朝!”
“恭送皇上!”
君王一离去,大殿内又再次喧闹起来,全都围着段云涛摇头。
“段丞相,您太鲁莽了,万一什么都查不出来,您这不是害了您儿段曲吗?”
“就是,这怎么能答应呢?”
段云涛见一旁苗树明也在竖着耳朵听,且面色泛白就老谋深算的笑道:“中书院总共有八大院,而院院都是本官的门生,这不但关乎着本官的命运,也关乎着他们的,你们且放心,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清楚,绝不是这种不知轻重之人,定有奸人所陷害,既然有奸人,那么就不信八大院同时出手会揪不出来!”
闻言大伙这才稍微放心。
可有人喜就定有人悲,苗树明听得心惊胆颤的,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灭九族……自己死无所谓,关键是家里院里的都得跟着遭殃,这罪孽可大了。
女儿啊,一定要争气啊。
御书房。
“怎么样?看你的样子好像很苦恼,是不是昨日又失败了?”
龙案后,元玉泽好笑的看着站在前方的老人,这次的眼内终于有了温度。
老人摆摆手,叹息道:“皇上又不是不知道老臣什么都行,还就喝酒不行,三杯两杯就不醒人事了,不过昨日倒是也听到了不少,也稍加试探,果真见这群人吃了熊心豹子胆!”
此人正是昨日在丞相府最先醉倒被段云涛命人搀扶到厢房歇息之人‘俞槡’,就位于丞相之下,宰相之上的太尉。
不过向来行事作风很是低调,在外人眼里就是胆小如鼠,且出了名的怕妻子,所以能跟在段云涛身边,甘愿俯首也不足为奇。
“呵呵,俞太尉恐怕得多练练酒水了,三两杯确实有点!”元玉泽微握成拳的大手抵在鼻翼下轻笑。
“皇上莫要笑话老臣,家中有悍妻,她说老臣肝脏不好,尽量少饮酒!”
元玉泽再次轻笑,后伸手道:“怎么个大胆法?”
俞槡扶扶胡须,充满智慧的老眼老神在在:“臣在醉倒之前,发现他们对宫中,包裹后宫之事都了如指掌,按理说……”看了何林一眼,蹙眉道:“皇上下的旨意只有何林一人先得知,后到宣旨时才会传入外人耳里,可昨日中午他们就已经得知何林晚上会到紫宸殿!”
“何林,你是不是又财迷心窍了?”鹰眼冷酷的转向一旁伺候的老太监。
“这……皇上!”何林苦恼的垂头:“您也知道,何骇是奴才的干儿子,他一直问奴才何时才到紫宸殿,奴才……管不住嘴就说了晚上会去,可奴才绝对没有说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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