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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地问。
“对啊!你去干嘛?你不是最讨厌那种地方了吗?”
男生不好意思地推推眼镜,笑得一脸腼腆:“上次我看到他们的表演,我研究了一下人体关节的灵活度问题,觉得挺有意思的。再去一次,说不定又有新发现。”
我正为这么严谨正直的青年感到充满崇敬的骄傲时,窦豆跳出来,色眯眯地呛他:“这次可以研究研究具体部位了。”
“对!我也这么认为,人体是很复杂的!极限远远没有被发掘!现在公认的研究发现可能只是众多奥秘中的一小部分,还有很多探究的空间!”一下子说什么多话,眼镜男激动地脸都是红的,激动而成的红。
窦豆笑倒不行,捂着肚子趴在凳子上笑。几个女生是听懂了他话里的含义的,也没有不好意思,只是有点羞涩的尴尬而已。
眼镜男后知后觉地摸摸鼻子,自言自语:“又说错了吗?明明就是这样啊。”实在是可爱的很。我猜他大概是个严谨的理工科男生。对做研究有着一腔热血,埋头在知识的海洋里,还没有受到世俗的污染。
小木毕竟还小,听不懂成人之间带色的玩笑,不过他也不屑于知道。他反正只要霸着他哥哥就够了。
我从小到大应该都可以算作是好学生。你大概难以想象,我从来没去过网吧。到今天,都没去过。更没有去过什么台球厅之类,去过最嘈杂的地方也就是ktv了。所以,对于这个“夜阑”其实是有着强烈的好奇心的,但自尊心更重要。
大叔在那个女生左一下右一下地讨好中还是决定尽到地主之谊,答应了带她们去那里。眼神示意,问我要不要一起,我摇头拒绝了。
于是,大叔开始分配任务:“窦豆,你开车带她们先去。我先送清寒回学校,再去夜阑。”摸了摸小木的小脑袋:“你乖乖在家,哥哥晚上肯定回来。”
刚刚还吵着闹着不肯投降的人,被顺了毛,一点都不激动了,乖乖点头答应。他大概也只是想得到大人的关注,所以才这么霸道。短短的一个小时不到时间,真切地感受到大户人家的人清凉薄。女主人很爱她丈夫没错,可似乎对自己的孩子并不关心。田教授身体又那个样子,势必更分去了几分关怀。
小孩子都是希望得到关爱的,他们完全依托大人生存。他们才是最需要安全感的人
出门依旧见风雪,似乎更大了,如果不是有伞挡着,只怕都要看不清前方视野了。古老的屋檐,红火的壁炉,都要说再见了。从院内望院外,两个世界。这里弥散着陈旧的气息无法散去,有点难以想象,田教授那样挥毫泼墨的人,为何能在这样的宅子,一过就是二十余载。唯一的解释,大约是爱吧。
古家地位很高,从待人接物方面就看出来了。古寂又不算古家的内孙,只是冠了个姓而已,却委实称不上嫡亲血脉。小木也是跟着古家姓,好歹还是亲的。这么一想,田教授却还真有几分潇洒。香火断在了他这一支,也看不出对女主人有多不满。
情这一字,伤人伤己,悦人悦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窦豆风萧萧兮地上了驾驶座,看着几个人上了车,从驾驶座上伸出来一只遒劲有力的手,自以为潇洒地挥了挥,驶进了车道。
车已远,大叔收回目光,揽住我:“走吧,送你回学校。”
“哦,好。”
这是他第一开车吧?反正在我印象里,他的交通工具要么就是一双腿,要么就是公交地铁,就从来都没开过车。当然,他以前也没车。
没想到大叔车技还挺不错,开的稳稳当当,一点都不惊心动魄。我坐在副驾驶上,百无聊赖地半眯着眼睛发呆。这辆车肯定是平时公用的,车上除了一个车挂,就没其他摆件了,干净得很。
那个车挂长得挺好看的,偏头问他:“大叔,我看一下这个东西哦。”意思是拿下来看。
他目不转睛地应了一声,瞥了眼那个挂件,道:“那是星月菩提。”
有些泛黄的小珠子,上面一个个像芝麻一样黑色的东西环绕其间,搭配着配珠做成了挂件,怪好看的。好像北京人都喜欢这一类东西,管这叫文玩,玩的是一种情调。
“田先生喜欢这些东西,星月是他心头好。”他管田教授叫“田先生”,“我是家里领养的,小木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那串珠子已经非常圆润,拿在手里感觉很舒服。今天都已经见过家长了,大叔说起自己的身世很自然。但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其实被领养挺好的,至少吃穿不愁。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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