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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看不出是什么病,不能治;也请喇嘛看过,说是遭人作法下了咒,他法力不够,不能解。”
关山月道:“老人家能不能先让我看看令郎?”
老人道:“恩人……”
关山月道:“我略通医术,要是病,我或许能治。”
老人道:“恩人通医术?”
关山月道:“我不是治过老人家的病么?”
老人道:“恩人那是……”
关山月道:“老人家又怎么知道,令郎不也是?”
老人怔了一怔,神情震动,瞿然道:“恩人是说……”
关山月道:“老人家,看过令郎后才知道。”
老人霍地站起,道:“那就烦请恩人看看他去,我给恩人带路。”
他抬手往外让。
关山月站了起来。
姑娘玉朵儿说了话:“还是我来带路吧!”
她转身先往外走了。
关山月跟了去。
老人陪着关山月出了他的“蒙古包”。
姑娘玉朵儿带路,出了老人的“蒙古包”转向了老人“蒙古包”后的一个“蒙古包”。
这座“蒙古包”略小,颜色不同,顶上也没插旗,而且帐门没开。
姑娘玉朵儿到这座“蒙古包”前,以“蒙古语”叫了一声,说了一句。
帐门开了,开帐门的是名中年“蒙古”女子,长得也挺好,只是一脸愁容,神情憔悴,向着关山月跟老人施礼。
老人道:“这是我的儿媳。”
老人的儿子已经娶妻成家了。
这没有什么,“蒙古”男子,十六岁以上莫不有妻,何况老人的儿子已届中年。
“蒙古”人成婚的年纪,男子十六,女子通常长男子两三岁。
照这么看,姑娘玉朵儿不是已经嫁人了,就是要嫁了。
许是后者,不然怎么还待在老人身边?
关山月忙答礼,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只好照汉人的称呼,叫了声:“少夫人。”
一“旗”之札萨克的儿媳,应该可以称为少夫人。
老人道:“不敢当恩人这么叫她,请叫她名字吧,她叫拉花儿。”
关山月当然不能这么叫,他道:“请老人家带我看令郎吧!”
老人应声抬手往里让。
老人的儿子就躺在靠里毡毯上,是个中年“蒙古”汉子,身上盖了一条毯子,闭着两眼,一动不动,睡着了似的,只是脸色苍白得吓人。
关山月过去坐在老人儿子身边,先把脉,后翻眼皮,最后捏开了嘴看了看,然后站起。
老人忙道:“恩人……”
关山月道:“要是我没有看错,令郎确是跟老人家一样。”
老人忙道:“也是毒?”
关山月道:“正是。”
老人忙道:“恩人能……”
关山月道:“老人家,我不能。”
老人脸色一变。
姑娘玉朵儿脸色也变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闪现了失望,用“蒙古语”对拉花儿说了一句。
拉花儿低下了头。
关山月道:“老人家,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毒,恐怕出自‘密宗’。”
老人脸色又一变:“恩人是说……”
关山月道:“老人家,令郎遭人下毒的机会太多了,对今郎下毒也太容易了。”
老人道:“恩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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