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第2/2 页)
王叔好好教你规矩。”
平昌不依了,“什么叫说瞎话,谁会忘了曾陪过自己的人!”
又小声道,“除非是什么不重要的人。”
心里轻哼了声,这京城谁敢将她视为不重要的人?
沈岁晚稍蹙起眉头,吵得她有些额头痛,这两人好似还想辩论上了。
心里竟有些恶劣的在想,也不知这信王最宠的独女与太后的眼珠子打起来谁会赢。
“还是莫要闲聊了,想必母后已经在等着咱们了。往后日子还长着,再叙旧也不迟。”
楚时砚张嘴欲辩,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安静下来。
沈岁晚只见他张嘴,却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又住了口,心道这太后娘娘的名号倒还是好用。
楚时砚也不再纠结方才的话题,像是要掩饰什么,连忙道,“那我们快些去吧,别让母后等着了。”
*
用过了膳两人便向太后请辞回府了,明日便是归宁,礼单早已遣了管家备下。
知竹送他们出宫时又呈上了一份单子,说是太后予他们的添头。
次日一早天刚微亮,府外的车马仪仗已再等待中了。寒风瑟瑟吹动着檐上的灯笼,马儿原地踏着蹄子,时不时传来两声嘶鸣。
管家在一旁指挥着下人干活,有条不紊地将备好的物件搬上后方的马车。
沈岁晚领着听霜出了门,管家见来人便屈膝向她行礼,又递上了礼单,沈岁晚伸手接过,“麻烦王管家了。”
“这是小人该做的。”王管家拱了拱手退下了。
听霜看了一眼面前已经装整完毕的马车,在沈岁晚耳旁小声嘀咕,“这皇家属实是有钱。”
沈岁晚拍了拍她手背,示意她莫要说闲话,周围还这么多人。
她心里之前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她嫁到了王府做正妻,王府的中馈理应由她掌管,管家近日也在与她交接着,只是归宁的礼单却未曾经过她手,遣人去问,只得来回复说王爷自有安排。
好在王爷虽然平日里看起来不着调,大事上却也还能信得过。
“你们主仆在说什么悄悄话呢?”来人话语里带着三分笑。
沈岁晚回头便见楚时砚迈过了门槛向她走来。少年春风得意,吹过一缕风缱绻,腰上系的环佩碰撞,发出叮当的声响。
“你既知是悄悄话,还问来作甚。”沈岁晚娥眉轻敛,嘴里的话不自觉就吐了出来。
刚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上略过一丝懊恼,这人怎么又突然冒出来?
今日她穿了件绛红色衫裙,长发挽起,手巧的听霜给她梳成了流云样式,耳边未留一缕青丝,露出了耳垂,坠着赤金缠珍珠耳珰。
美人如玉,艳如春花,谁若是让她蹙眉,便是一种滔天罪过。
听霜退到一旁,低头时留意到了楚时砚腰间的玉佩。听霜心下有些疑惑,好像王妃也有一枚类似的,这样瞧来倒像是一对的样式。
听霜对王妃首饰的来历都了如指掌,唯独那玉佩不知从何而来,又疑心是自己记错了,便想着等这阵忙完了去寻一寻,只是那是出嫁前的物件,也不知有没有带来。
楚时砚瞧见她脸上的小九九,心中觉得好笑,嘴里又开始皮了起来,“我这不是好奇何事让王妃展颜。若我有错,那只怪我对王妃关心心切。”
他就这么委屈地望着沈岁晚,像是在怨她错怪了好人。
她摸了摸腕间的银镯,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来回嘴。
好好一个俊朗公子,非长了张嘴,净说些胡话。
“车马已经整顿好了,我们快些出发吧。”她转移话题道。
楚时砚三步并作两步到了马车前,挥推了想扶沈岁晚上车的听霜,站在一侧等着她上前。
美人步伐微顿,不知他要做什么,难道想看我自己上去?
楚时砚伸出手示意她,她便知道这是在干什么了,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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