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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
周青璇浅笑,很想丢下手里的事情去拥抱她。周妈妈神色清淡,忽然问了一句题外话:“你很紧张?”
赵英姿愣怔而笑,“是,面对您,比面对伯父时的压力要大很多。”
周青璇终于可以插嘴了,“响鼓不用重锤。”周先生严肃,那是给你下马威,杀杀你的锐气,叫你以后不敢嚣张。
赵英姿无奈地笑,“是。”轻轻一句“赵老师什么时候来的”简直要压死她。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周妈妈知道不需要再说下去,用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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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璇心情愉悦,与赵英姿一起送周妈妈上班,之后哪里也不去,回家来躲到楼上,避暑。
周青璇歪进沙发里,闭着眼睛,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刚才生龙活虎的似乎不是她。赵英姿坐到她身边,“你失眠多久了?”
周青璇睁眼努力去看她。为了避光遮阳,所有窗帘都拉了起来,屋里光线比较暗,总算看得还算清楚,看完又把眼睛闭上,“不是告诉过你,我不是失眠,我也没有失眠。”
赵英姿低下头,把周青璇的手握在手心里,“青璇,过去跟我住。”
周青璇睁开眼,懒洋洋地笑:“怎么,你心疼我了?没事,慢慢就好了,已经好了很多了。再说了,我才不愿意每天穿街过市地上下班。”
“我接送你。”
周青璇笑笑没说话,又把眼睛闭上。赵英姿见她始终不再提其他事,“你没什么要问我?”
“问什么?”
“随便你问。”
周青璇想了一下,说:“认真来说我已经没什么要问,但有一个要求。”
“你说。”
“别再说一些似真似假的话,尤其在我面前,如果不想说话,你可以选择不开口,如果必须说,你可以避开我。”
这个人真认为我整天谎话连篇嘴里没一句真话么?就算真是那样,我跟你说的每一句话也都是真的,从没作假,哪怕不纯粹的最初,也没骗过你,我是真的想去爱你,并在之后爱上你。赵英姿笑:“谨遵钧令。”
周青璇拉了赵英姿在怀里,闭上眼睛去吻她的唇,又轻又柔,虔诚难舍,缱绻深情。
“赵英姿,好好爱我吧,认真跟我在一起,我不想,做第二个徐群姗。”
从某些方面来说,癫狂的徐群姗是幸运的,能让那个她从十二岁便开始倾慕的女人,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便不可救药一般爱上“他”,“他”编织谎言去接近这个女人、亲近这个女人,被万千之众顶礼膜拜的女人。雌雄莫辨认,真假之间,却彻底逼疯了这个女人,而在这个疯了的女人清醒的第一时间,满身满心想念的仍旧是让她做了一年多疯子的那个“他”。
就是这样一个癫狂妄为的人,终究是逃不过内心与现实,她需要用婚姻来纠正她正怀疑着的人生。
周青璇不愿意自己去重复一个虚构人物——徐群姗,她的爱情与命运,她也不够徐群姗那样叛逆,不合规矩的事,认真来说,长这么大也没做几件,却又认为自己身上也有了些徐群姗的影子——对爱的人的那份癫狂,她害怕自己变成那样的人,有一天癫狂不再,一切便无法继续下去。
赵英姿忍着心痛,问:“谁?”
周青璇紧紧拥抱她,“你不需要知道她是谁,只要记住,我勇气尚在,决心尚在。”所有的不在意,旁人的不赞同,不过是一张脆弱的纸张,而向前的勇气一旦丧失,便连捅破那张纸的力气也很难再找回来。而她终究是比这个人物强那么一点,比她幸运那么一点,至少,有坚持下去的理由与信念。
只是遇上,无关命运。
只是爱了,不究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 Some of us get dipped in flat; some in satin; some in gloss。。。。 But every once in a while you find someone who's iridescent; and when you do; nothing will ever pare——Flipped
有人住高楼,有人在深沟,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锈,世人万千种,浮云莫去求,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怦然心动》
☆、人以群分(卫蘅)
让爱着的那个人来帮助自己忘掉她,不管从哪方面看,几乎都是不可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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