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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堤也只是说笑,就算是简纾亲口说的,他也不会相信的,毕竟这个人是多么的骄傲,这点他也是知道。
“你这是?”白堤皱起眉头,也端正了身子,仔仔细细的为简纾把脉。
出了什么事才会让一个人的脉象与以前完全不同?
据白堤所知,南疆的贵族都会炼制护身蛊,想必王族也不例外。可是简纾的脉象,与常人无异,根本没有蛊的迹象。
简纾不会没有护身蛊。
简纾也没想瞒着白堤,师出同门,白堤的医术不比他差。
“在他。”
并没有特意的说那个人,可是白堤是听明白了。
“怎么会这样?”白堤不懂祈禛为什么能怀孕,可是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情况。护身蛊必须是主人用心血炼制,离开主人他们也是活不了的。
简纾收回手臂,低下头:“这件事有点复杂。牵扯到上面不知多少事情,你最好不要知道。”不是不相信白堤,只是这件事他也还不确定,白堤知道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好好好,”白堤收起药箱,“不告诉就不告诉,你的身体没有问题,只是以后碰到那些事时,注意些。”白堤指的是关于蛊术的事情。紫陌也不是只有用蛊的本事。
除了医术有关的东西,白堤对其他的东西没有太多的好奇心。
“嗯。”简纾点头。
“对了,去看看你那个人。”白堤正色道。他带回来的人,态度总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祈禛?简纾不知道该用什么面貌看他。可是……简纾不禁摸了摸袖袋,里面玉瓶里面还有环塘给的玉息香。
那个孩子……
会摄取祈禛大半的养分,加上养着的三个蛊,几乎会从祈禛的骨髓里面汲取。
想到环塘给祈禛花时,那几乎看不出来的微笑……
环塘这个人,认识那么多年,都还是看不清。
攥紧玉瓶,简纾起身向比韵阁走去。
推开半掩的房门,转过屏风,只见祈禛躺在床上,驱虫的白纱被丢在地上,上面还胡乱丢着祈禛的鞋子。
那人睡的正酣,双手无意识的护着腹部,一绺黑方挂在脸颊上面,被他的呼吸吹得一舞一舞的,而他本人却像是不耐烦似的,眉头还是微微的皱着。
床上堆着几床锦被,祈禛整个人都陷在被子里面,热的脸粉嘟嘟的。
还没想好要怎么跟祈禛说。想必他不会高兴的。简纾不知道他还在紧张的东西,早已经被白堤泄露出去了。
也是,祈禛那么淡然的样子,也是绝无仅有的了。
让他再睡会儿。简纾轻轻坐在床边,半面阳光射进屋子,让他有了些久违的宁静的感觉。
“是谁让人住进来的!”外面突然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
“王……是王子殿下……”青衣侍人有些发软的声音。
祈禛的眉头已经皱的更紧了。眼珠也不安的转着。
简纾也皱了眉头,起身迎向门外。
“什么人!”来者用着喝问的态度,如果不是简纾及时出现,毫无疑问的他会闯进比韵阁。
“父亲。”简纾守着们,淡淡的看了来人一眼。
“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被简纾称作父亲的人没有动容,甚至都没有仔细的看自己久违的儿子一眼。
还是这样。
简纾垂下眼睛。
比韵阁是已故的母妃的住处,小时候父亲也是这样对自己不管不问,好不容易从侍人那里了解到母妃的原居,跑去的时候父亲却显出了前所未有的激动……
“是谁让你到这里来的!”
“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
比韵阁,就是他童年的禁忌。
可是……现在不一样的,他已经长得可以与这个人对抗了。
“母亲是不会介意的。”简纾淡淡的回了一句。
对面的男人显然是愣住了。也是,整个南疆国,也没有人敢跟他提起逝去的王妃。这还是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从别人的嘴里听到。
太过惊讶,以至于让他不得不抬头仔细看看这个与他疏远的儿子。
感受到男人的目光,简纾抬起头来。
男人跟以前没有什么差别,只是鬓角略带了些白色。身为南疆的王,男人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可是作为家人,却是……
南疆王也是在仔细打量自己的儿子。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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