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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数量上反而是中部比东部高出近100万人,此后东中部迁入人口数量的差距逐渐拉大,尽管总体上看仍然是迁入东部的比中部多,但与人口迁移的东西部差距、中西部差距相比仍然小得多。相比较而言,东部与西部、中部与西部的净迁入人口数量的差距比东中部差距就大得多,这种趋势自改革开放后一直延续到现在。1979年东西部和中西部的差距分别达到520万人和410万人,其后这两大地带间的差距一直呈下降趋势,除了1985…1987年间东西部差距低于中西部差距外,其他年份东西部差距都高于中西部差距。
人口迁移是城市化的途径之一,人口城市化对吸收农村剩余劳动力、控制人口增长,缓解城市人口老化有重要作用,但是农村青壮劳动力大规模的流向城市却可能导致农村空心化,并加剧农村人口的老化及导致人口过快收缩和城市、农村的进一步两极分化。其次,流动迁移人口对流入地劳动力市场的影响是一个复杂的现实问题。外来劳动力对本地劳动力供给状况、工资、整体经济运行及新就业机会的创造,冲击和影响相当复杂。由于担心“外来人口”影响本地就业,一些地区特别是大城市纷纷出台了干预外来人口就业的政策法规乃至歧视性政策。人口流动直接挑战城市管理、移民、户籍管理制度与城市化政策等方面。由于户口至今仍然在城市社会经济生活中发挥着基础性作用,这些“非正式迁移”人口无法享受和城镇“正式”居民同等取得生活资料和生产资料的机会和权力,于是形成不同户口状况的移民在就业机会、行业和职业流向、福利与社会保障等多方面迥然各异的移民群体。歧视性政策无疑侵犯了他们平等参与劳动的权力,加大了他们的生存压力。“外来劳动力”字面本身就含有浓厚的计划经济色彩和歧视性意味。当户口已经成为身份的象征和制度的保护者时,在这种制度安排中,即使“外来人口”干得再好也无望融入城市社会中。长期对城市的倾斜和保护政策,限制了农村人口分享经济发展所带来的改善福利的机会。人口迁移流动对劳动力市场的冲击折射出户口制度作为计划经济的“最后堡垒”,已与经济社会发展的不适应十分强烈和明显。
而农民工就不伦不类了。把家住在乡村的人统统叫农民,就定为一种身份,今后无论你干什么这种身份都不会变,已经奇怪,可是原是农民或者他们家庭出身的干部、教师、军官却又不称农民干部、农民教师、农民军官,唯独把农民甚至乡下出外打工的人,叫农民工,更是奇怪了。这样一来,把人都搞糊涂了,把思想都搞乱了。关于这个“三农”一词,已是长期的观念误区,是合作化、人民公社产生的。现在既然废除了人民公社,可这个失误的观念,却至今还在社会上普遍流行。给改革开放带来很大麻烦。
由于流动人口家庭的特殊性,父母与孩子的交流互动少,因此流动人口子女比城市固定人口家庭的孩子有更多的时间与同伴交往,与社会接触。社会经济对流动人口子女的负面影响远远超过了学校教育的积极效应。
市场经济体制本身的弊端不可避免地带来的负面影响:有人为钱可以出卖人格,有人为一己私利可以不择手段……大人们通过种种言行举止把这些不正确的价值观潜移默化地传递给了孩子,混淆了孩子的是非标准。有不少流动人口子女认为读书有什么用,我的父母没有文化还不是照样赚钱。也有相当一部分流动人口*城市后,由于传统价值观已丧失,而新的伦理规则和生活方式尚未建立,在一段时期内势必有着各种各样的心理失衡,也会对孩子的价值观产生一定的消极影响。在他们心理上是即“自强”又自卑,他们强的是荷包里有钱,卑的是他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都市小公民。
流动人口集居的地方多半是一些“黄色文化”“庸俗文化”乘虚而入的地方。流动人口子女经常出入电子游戏机室、网吧、录像厅等场所。而像图书室、健身房等文化娱乐设施则相对薄弱。这对于成长中的流动人口子女来说,身处文化的沙漠是最大的隐患之一。
调查显示,流动人口子女在放学后和节假日与父母相处的时间仅占5%,自己单独活动的时间占40%,而与同辈群体交往的时间占55%。同辈群体作为社会化的一个单位,通过许多交往广泛地影响着儿童。研究发现:当儿童在家庭中无法获得适当需要满足的情况下,尤其会受同辈群体的影响。儿童的同辈群体或多或少的与*有所隔膜。极端的情况下,甚至会发生公开的冲突。
流动人口子女组成的同辈群体,由于缺乏来自父母与老师的关心与指导,因此很多活动非常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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