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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朋友寻开心,不是工作麻将,所以打得不大。但不久沈天涯就赢了两百多元,他知道两位是特意让着他,就说:“你们今天怎么了?不是跟我打工作麻将吧?”钟四喜说:“你别自作多情了,你现在又没权给人拨款,谁还跟你打工作麻将?”沈天涯说:“那就是官场失意,赌场得意了。”
三个人打麻将,究竟没四个人有味,打了两个小时就有些索然起来。沈天涯说:“蒙主任包里已经瘪了,收场吧。”钟四喜说:
“你别担心蒙主任,女人没钱,比男人有办法。”沈天涯说:“有什么办法?”钟四喜说:“你问蒙主任自己,从我们的嘴巴里说出来,她会有意见的。”
蒙琼花抓一张牌在手上,瞄了瞄,又打了出去,说:“我知道钟四喜想说什么。”沈天涯说:“他想说什么?”蒙琼花说:“女人没钱了,还有什么办法?无非就是卖淫。昌都市不是有句流传了两年的口头禅么?男人不嫖娼,对不起欧阳江,女人不卖淫,对不起顾爱民。”钟四喜说:“我没说要让你去卖淫,不然法院还要判我容留妇女卖淫罪。”
第二十五章(7)
欧阳江就是欧阳鸿了。沈天涯便说:“欧阳江不是没在昌都了么?男人谁还去嫖娼?男人不嫖娼,没有了市场,女人的淫还卖到哪里去?”
麻将到此结束,三个人动手将牌齐人盒子。蒙琼花清点了一下钱包,输出去四百元。便做伤心状,说:
“今晚买菜的钱都没有了。”钟四喜说:“那我借钱给你。”蒙琼花说:“谁要你的臭钱?”
然后站起身,大声喊道:“卖淫啰!卖淫啰!我要卖淫啰,便宜卖,谁来买就快拿钱来?”
沈天涯正好从晾台上放好麻将出来,听蒙琼花喊得起劲,说:
“你是不是把我这里当成淫窝?我刚从检察院出来,你又想让我进公安局?”蒙琼花说:
“谁让你进公安局了?你听清我喊的是什么?”忱天涯说:“你不是在喊卖淫么?卖淫到街上卖去。”蒙琼花说:“你们这些男人就是阴暗心理重,我卖什么淫?我是要卖银,银花鞭的银。当年我奶奶嫁给我们蒙家时的嫁妆就是一串银花鞭,奶奶逝世前把银花鞭给了我,今天我输惨了,只好卖银花鞭了。”
沈天涯说:“你吓我一跳。”
接下来,三个人坐在沙发上随意聊起局里的事来,他们告诉沈天涯,傅尚良已经从检察院里出来了,但位置到了姓殷的屁股底下,他也懒得上局里去,天天在家猫着不出门。蒙琼花说:‘’沈处和罗小扇把钱送到了楠木村,傅尚良拿了钱则塞进了自己腰包,他的性质可不同,不知要判上几年。“钟四喜说:”傅尚良那几万元算什么?这也要判的话,法院判得那么多么?还不随便找个借口免去起诉得了?“
钟四喜说的也是目前的普遍现象。沈天涯说:
“也是法不责众,这种事多了,法哪里责得过来?何况傅尚良的位置已经交了出去,对手已经达到目的,谁还有兴趣纠住不放?_”钟四喜说:“是啊,欧阳鸿也是一样的,他不再是昌都市委书记了,对手就不会搞他了,人家并不是盯住他这个人,是盯住他屁股底下的位置。”
不免又要说到徐少林。钟四喜愤愤道:“徐少林这家伙,寻段真卑鄙。”蒙琼花说:“是呀,财政局那么多的贷款都烂得没了筋筋,他瞎了眼看不见,贷给东方公司的款子离还款期还差两年多,他就拱了出来。”钟四喜说:“以前的贷款是马如龙和之前的处长贷出去的,有些还是他经手的,他会拱么?这事要怪还是怪欧阳鸿,他不出国什么事也没有。”
他俩你一句我一句说着这些的时候,沈天涯只在一旁听着,没怎么搭腔。他对这些实在是提不起多少兴趣了。钟四喜对他这个态度有些不满,说:“天涯你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好像我们是说的旧社会的事。就是旧社会的事,你也该有点阶级立场吧?该爱的得爱,该恨的得恨吧?”沈天涯不置可否。蒙琼花说:“我看沈处你决不能放过姓徐的,让他拣了这个预算处长。”沈天涯这才开口道:“不就是一个预算处长的位置么?犯不着。”
蒙琼花就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吼道:“沈天涯,你也太没骨气了!今天算我们白到你这里来了!”沈天涯笑道:“我不但没了骨气,连脾气都没有了。”钟四喜在一旁打圆场,说:
“天涯,我们今天可不是仅仅来陪你玩牌的,真的是替你抱不平,想为你出出这口气。”沈天涯说:“怎么个出法?”
钟四喜把头转向蒙琼花,说: “蒙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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