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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郗化章点头道:“好,我铲,我铲。”
接着,衣局长便讲苏东坡和佛印的故事,说他们虽然一僧一俗,但一直是密友,经常在一起交流参禅心得和写诗技艺。有一回苏东坡写了一首赞佛偈,偈曰:“稽首添中添, 毫光照大千。八风吹不动, 端坐紫金莲 。”这首偈语气概非凡,意境很高,一方面赞颂佛陀,另一方面隐喻作者超凡脱俗,不为物累。苏学士写完后,立即派人过江送给佛印禅师欣赏,期望得到这位方外知交的赞扬。那知道佛印禅师拜读以后,提笔批了“放屁”二字,叫来人带回。苏学士一见这批语,火冒三丈,亲自过江去找佛印禅师理论。哪知禅师闭门谢客,在房门上写道:“八风吹不动,一屁过江来。”苏学士一见,顿时默然无语,颇有愧省之意。
乔市长说:“这故事好。苏学士实际上还没参透,还太执着。”
双手合十 第十三章(2)
中午在芙蓉山庄吃午饭,乔市长和程县长当正副主陪。他们二人都是海量,频频向省里二位局长敬酒,云舒曼也只好随着。偏偏桌上只有她一个女性,大家敬罢省里领导又争着跟她喝,一来二去,她便喝高了。她两颊晕红,眼神迷蒙,心里揣着的那个疑问越来越大:乔市长那两句赞美流云峡的话,其中到底是不是另有含意?
她很想马上问个明白,看见乔市长正跟别人说话,只好努力收束住这个想法。她坐在那里,一眼接一眼去看乔市长,越看越觉得他儒雅可亲,风度翩翩。
宴会结束,省市官员告别法杲长老等人,各上各的专车,相跟着下山。云舒曼坐着自己的那辆“ 帕萨特”在前头带路,行至山下平地,她给乔市长发了一个短信:“市长,流云如瀑,舒迟曼妙,我在不在其中?”
乔市长很快回信:“在,你是云瀑中的美丽一朵嘛。”
云舒曼大着胆子,又发出这样几句:“谢谢!你知不知道,这一朵云,崇敬、喜欢一棵乔木高树,好想萦绕在他的身边,好想铺展在他的脚下?”
发走这信,她心跳气喘,斜靠于后座闭上眼睛,将小巧精致的手机贴在滚烫的脸腮上,等待着回信的到来。
然而,走出三公里,手机没有动静;走出五公里,手机还是一声不响。她想,坏了,我那短信太直白,太露骨,乔市长一定生气了,一定是瞧不起我了。云舒曼呀云舒曼,你是个坏女人,你竟敢勾引市长,你死定了!
她将手机往座位上一扔,双手捂脸久久没有放开。
车子突然停下,原来是到了去省城的高速公路入口,省、市两方面的人纷纷下车道别。云舒曼下得车来,脸通红通红。衣局长和她握手时打趣说:你看,云局长今天去了一趟芙蓉山,脸似芙蓉一样美啦!
送走省里的,乔市长与部下们一一握手,而后第一个上车回城。在和云舒曼握手时,她感觉到乔昀的手特别地用力一握,同时轻轻说了一声“谢谢”。
他没生气!他没生气!他不但不生气,还说了一声“谢谢”!一路上,她瞅着前面乔昀坐的15号车,感觉自己真成了一片轻飘飘的云,正追随着那个让她心动的男人飞翔,飞翔。
回到市里,眼看15号车后面的转向灯一闪一闪,接着拐弯去了市政府,云舒曼觉得自己的那颗心还在跟着那辆车飞。让自己的车子拉到旅游局,去了局长办公室,她像丢了心的人一样呆呆地坐着,直到一位科长过来请示工作才醒过神来。
下班回家,照样是匆匆忙忙做饭,伺候丈夫和孩子。吃完饭,云舒曼没顾上刷碗,便去看电视上的本市新闻。今天的头条新闻就是飞云寺落成典礼,镜头上当然出现了乔昀,也出现了云舒曼。女儿指着电视屏幕喊:“妈妈妈妈!”接下来,有一个画面是众人在半天亭观云瀑,她和乔市长正站在一起。女儿又喊:“妈妈妈妈!”苑龙一却在一边冷冷地道:“不但有妈妈,还有爸爸哩!”
云舒曼登时火了:“苑龙一,你怎么当着孩子胡说八道?”
苑龙一说:“哦,我说得不对。那个爸爸只是个副的。”
云舒曼让他气得说不出话来。灿灿却扯着她道:“妈妈,为什么电视上的爸爸是副的?”云舒曼泪水汹涌,起身奔向卧室,扑到床上就哭了起来。灿灿跟过来,趴在床边看看妈妈,突然跑到门口向苑龙一叫喊起来:“苑龙一,你胡说八道!你是副的!你是副的!”苑龙一说:“对对对,我是副的,我是副的。”云舒曼听了越发焦躁,下床将女儿扯进来,把门“砰”地关上,抱着女儿继续哭泣。
过了一会儿,女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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