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岑父岑母失踪了 沈流正在家打扫猪栏……(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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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流正在家打扫猪栏,听见急促的脚步声,问道:“谁?”
打开门,岑秀儿眼眶红红的:“我爹娘不见了。”
她不认识人,只能来问问沈流了。
“不见了?怎么会。”沈流皱起眉头,擦了擦手跟着岑秀儿出门,“田里找过没有?”
“没有,都找过了,附近也喊了一遍。”岑秀儿就差没直接哭出来:“他们平时只去田里,不乱跑的,会不会是被那些债主拉走了。”
“债主要的是钱,不是人。”沈流淡淡道。
岑秀儿瘪着嘴不说话,跟在他后边走,心里乱糟糟的。
大寒山村一入夜便寂静无声,家家户户根本舍不得点灯,唯有皓月当空,月光像轻纱一样洒落下来,面前的道路隐约可见。
沈流让岑秀儿在家中等着,自己去附近又找了一圈,回来对岑秀儿摇摇头。
岑秀儿坐在地上,用手捧着脑袋,两眼无神地望着地面摇晃的树影,愣愣地发着呆。
爹娘会去哪里呢?
被债主拉走?天太黑迷路?岑秀儿觉得都不太可能。
“嗷呜——”
远处的大寒山主山上传来狼的呼啸声,凄厉绵长,眼下入秋,天气渐凉,动物们要开始准备冬天的食物了。
岑秀儿简直不敢想这种可能性,眼眶里不知不觉地浸满了泪水。
沈流检查了下岑家的院子,发现角落里的一处石墙破了个洞,寻思着寻个机会来补一下,转身就看见霜白一片的地面上的水迹。
岑秀儿的眼眸带着雾蒙蒙的湿意,安安静静地坐在冰凉的地上,全然不似以往哭闹的模样。
他话到舌尖,又咽了下去。
岑秀儿同自己不同,自小受尽宠爱,经历此番变故,有所成长也是好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沉重的脚步声才从门外篱笆传来,不知道是不是岑父岑母,但沈流如果这时候出去,定会直接撞上来人。
情急之下,岑秀儿让沈流躲进了自己的屋子。
借着月光,岑秀儿从那佝偻的背部辨认出正是自己的父母,连忙跑过去:“爹!娘!你们去哪里了?”
二人一番解释,原来今日姑母家梨子采摘,特地让他们过去帮忙。
“怎么忙到这么晚。”岑秀儿不禁有些抱怨。
“哼,别提了,干了一天才有三十文。”岑父甩甩袖子,闷闷不乐地往屋里去。
岑母同样满脸的疲惫:“我要去休息会儿,唉,累死我了。”
不过一会儿主屋内鼾声如雷,想来真是累极了。
“采摘是个力气活,干了一天没有一百文是叫不到人的。”
沈流在屋内也听见了,静悄悄地出来后在岑秀儿耳边说道。
什么?一百文,可方才岑父说只拿到了三十文。
“敲竹杠啊!”
岑秀儿忿忿不平,气死她了。
上辈子姑妈就是这种人,人家都说帮着自己的兄弟姐妹,她倒好,反过来压榨弟弟妹妹。
岑秀儿也是过了许久才看清她的真面目,一开始岑父岑母出事后,两家亲戚都说愿意抚养她。姑妈上来就抱着她痛哭流涕,直说可怜会好好对她,给她买新衣服新鞋子,还给她洗脑说姨妈那边家境不太好,她过去了只会成为人家的负担。
她便选择了姑妈。
哪想姑妈拿到弟弟的赔偿金后,转头就去岑秀儿的私立初中退学,把她送到乡下老家的寄宿学校。此后不闻不问,岑秀儿哭着给她打电话说被人欺负了,也只说多忍一忍,女孩子要大量。你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不然别人怎么只欺负你,不欺负别人呢?
过年的时候,岑秀儿从其他亲戚口里得知姑妈送着自己的小儿子去了国外留学,赔偿金的去向可想而知。
岑秀儿气得在原地走来走去,突然一仰头,目光如炬:“不行,我要把工钱要回来。”
沈流:“……要工钱你看我作甚?”
“你陪我去。”
“不要。”
“沈流哥哥,你陪人家去嘛~”
沈流被恶心得够呛,这岑秀儿从小到大都只会这一套。
“你真要去?你姑妈可不是好惹的。”
岑秀儿插着自己细细的腰:“我也不是好惹的。”
姑妈家也住在大寒山村,只不过在村头,从岑家过去大概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