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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开一个口子。不及多想,化做一道金光便从开口处疾冲出来。甫一出来,便受一股强大的灵力牵引,真灵不自主地便向灵力发散处飞去。元神脱了真灵控制,化做一缕轻烟,向西方飞去。
那仙人见元页石在球内徒劳挣扎,大是得意。忽听空中有人喊道:“休伤我师兄!”回头看时,只见一青年,一袭白衣,正怒目而视。手中擎一逆天戟,凌空一划,那戟锋划着火茧,竟划出一口子来。眼看功败垂成,仙人岂能不怒?喝道:“云易守,你要与这孽障同流吗?”
被称做作云易守的青年见一戟便将火茧划开,心中大喜,忖道:“师父果真了得,只将符画在戟上,便将师叔火茧术破了。”见金光从茧中冲出,忙祭起定灵珠,将元页石真灵收了。闻仙人问话,行礼道:“师叔息怒,且听弟子一言。”那仙人哼的一声道:“师兄连定灵珠都给了你,分明是要袒护这畜生,还有什么好说的?”
原来这定灵珠乃世间至宝,能将散于天地间的真灵凝聚于珠内,不为外界灵气所化。这仙人本拟将元页石打成真灵元神分开,再用火茧术将其元神炼化。如此一来,页石真灵无所依附,再加仙人法力摧持,其真灵必被灵气所化,永无超生之日。现如今,元页石真灵被定灵珠所固,虽暂时无法脱身,但终有再生之日,也难怪仙人会如此大怒了。云易守见仙人动怒,忖道:“师尊所料果然不假,师叔此次定不会罢休。”却不动声色,道:“大师伯已知道此事,他自有主意处罚师兄。师兄纵然有错,师叔也不当赶尽杀绝啊!”那仙人道:“简炀仗着资格老,便凌驾于众同门之上。哼,他若能还我徒儿性命,此事便罢了!不然,你将定灵珠给我,此事也罢。”云易守面露难色,道:“奇天师兄真灵已灭,莫说大师伯、师父无方救治,纵是当真将混元教主请出来,也未必有法可治。师叔还是节哀顺变吧。”那仙人听言暴喝:“那么,你将定灵珠留下。”一个“下”字还未吐出,仗剑便向云易守砍去。
云易守不敢稍慢,挥戟相迎,两人顿时战成一团。未及一刻,两人高下立判。云易守虽然道行高深,终与仙人相差一个辈分。那仙人卖个破绽,云易守不识,顿将脖颈露给了仙人。仙人见机,盛怒之下,也不及多想,挥剑便要砍落。
正当仙人长剑将至云易守脖颈之时,突听耳边有人道:“休伤我师侄!”便听得“当”的一声,宝剑被一柄通体漆黑,却又黑得发亮的不知什么材质制成的剑挡住。仙人心头一惊,及看来人时,只见一青衣少年,右手握着黑剑,左手却兀自在空中画着什么。仙人宝剑与黑剑斗得难解难分,口中却问道:“阁下何人?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却拿这副行头来唬本座?”那人却不回答,左手画完,推向一旁呆站着的云易守,喝声“去”,便见云易守凭空消失。
仙人大骇:“此人道法了得,却不知是何来历。以我千万年修行,当不输于他。若留此人,必将后患无穷。”当下剑不留情,剑剑都击向那人要害,全是夺命的招式。那人却似不欲恋战,只是招架,并不还手。来人似不奈其烦,忽地跳出战圈,用剑凌空一划。仙人只觉一道锋芒迎面而来,忙运起玄功,举剑相格。却听身后一声巨响,回头看时,只见祖格山旁的一座巨峰被拦腰切断。那山顶不曾倒塌,中间切痕细微而平整,整座山峰却不见降低。此本不难,只是未见那人有任何运功的动作,只是轻轻一挥,便有如此威力,非得有大神通不可。仙人自忖混元八仙定能做到,换做他人就不得而知了。仙人大惊之下,再回头看时,却见哪还有人影?只见空中几缕轻云,自在地飘着,几只小鸟唧唧叫个不停,仿佛这里并未发生过任何事情。仙人满腔怒火也莫明的随那执黑剑的少年而去,怔怔地望着天,不知想什么。
第一章 妙手神偷
北风呼啸,无际的冰雪拍击着行路的人,似乎要吞噬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儿。鹅毛般大雪,夹着碎冰,借着寒风之势,呼呼做响,在空中张牙舞爪。大街上鲜有行人,偶尔一两人,都是蒙着头,匆匆走过。这是一个小镇,镇子虽不大,看起来却还算繁华。镇子楼房修建得十分巧妙,街道由南朝北,北风无法刮到屋内。镇子北头是全镇最豪华的酒楼,名叫客悦来。许是天寒的原故,此时店内客人甚少,只有几个穿着华贵的书生,正品着温酒,烤着火炉,望着店外玉雪纷飞,诗意正浓。掌柜的站在柜台边,跺着脚,双手在旁边的火盆上方烤着火,正微笑地看着吟诗的书生。店小二都挤在墙角,脚下细碎的跺着,不时向手掌呵口气,慢慢的搓着。
这时,店外颤巍巍的蹩进一个衣衫褴缕的小乞儿来。只见他约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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