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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西夏人首领蓦然跌倒,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那鼓噪的马队顿时鸦雀无声。只是盯着这边。亦不敢轻举妄动。
但见郑屠走了过去,翻身下马,看着那西夏人道:“你可曾服了?”
西夏人说不出话,却面色扭曲起来,只拿铜铃般眼儿瞪着郑屠,嘴里只得抽出的气,没得进去的气了。郑屠摇头笑道:“你这厮,却不晓好歹,大宋之地,好汉多如繁星。似你这等不知死活的西夏人,才这般得势猖狂。”说罢又用手拍了拍身旁的这匹血汗宝马,不由点头道:“也不是全然没得好处,却巴巴的送我一匹宝马过来。”
郑屠说罢,牵了那血汗宝马,翻身而上,手勒马缰,那马好似通了性子,得知这马背上本就是个好汉一般,扬蹄长嘶一声。
人马合一,偃月刀高举,刀刃照寒光,直透人心。那些西夏马队,不由愣在那里,进退两难。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得内里一人道:“如今首领即死,我等回去,也当不过一个死字。莫不如我等一齐冲杀过去,好歹也砍杀了这个恶汉,或可全了我们的性命。”
顿时队伍里鼓噪起来,一人当先冲出马队,举着长剑朝着郑屠冲了过来。此一动,身后众马队俱都一拥而上,朝着郑屠、武二两人,席卷而来。
“哥哥,今日却痛快杀他一阵了!”武二挽紧朴刀,冲着郑屠大叫一声道,“俺先去冲杀一阵。”说着就挺起朴刀朝着马队冲杀过来。
郑屠哈哈大笑道:“痛快!”一拍马,那马果然流星一般朝着马队冲去,偃月刀过处,溅起一溜儿血光,马嘶惨嚎,不绝于耳。
这一番冲杀,两匹马在阵中,横冲直撞,左砍右剁,挡路这,无不纷纷落马,生生的被两人冲出一条路来,将一个马队割出一条缝来。
待冲杀出阵,两人又勒转马头,对着西夏人,不由相识一笑。
“痛快,今日便是死在此地,也是值得。”武二喘了一口气,对郑屠笑道,“俺也想明白了,凭俺爹武艺,当日便是如何做的,他不是冲不出那西夏人的围困,只是痛快人,行痛快事罢了!”
“莫说死,这西夏人也不过如此,你我冲杀几阵,只怕这些人等就要散去了。”说罢,手挽偃月刀,只喝得一声道,“呔,俺便是郑屠,还不过来拿我?”说罢哈哈大笑。
那些西夏人被郑屠并武二冲杀一阵,死伤十数人等,抵挡不住,已然有些惊惧,又见那郑屠,血染衣襟,目露凶光,手中偃月刀,白亮刀刃上,血从刀尖滴滴滑落,好似一个杀神一般,心底便怯了几分。正畏缩不前。
“儿郎们,休叫这厮欺瞒了。俺等人多势众,全力冲杀,必然能够取得他性命。”忽地一人在人群中喝道,“且不看家中老小么?此番若不成功便全身而退,只怕阖家上下逃不过性命。且随我来!”那人大叫一声,率先冲了出去。
西夏人再无半分犹豫,鼓勇而上。
“杀!”郑屠大喝一声,一夹马肚,那马果然是血汗宝马,这一番冲杀,居然无有半分疲惫之态,反而越发的精神抖擞,只听得一声嘶叫,飞也似的冲入了西夏人的马队之中。但见无数刀枪朝着郑屠戳了过来。
“来得好!”郑屠大喝道。偃月刀上下翻飞,顿时砍下了数人。却见得那马队中间,有个居中指挥的,不由大笑道,“小儿,看你家爷爷来取你性命。”说罢,朝居中那人飞也似的冲杀过去。
那人见郑屠冲来,顿时有些慌张起来,面皮也变了颜色。这郑屠勇猛,却是生平仅见。便慌张大叫道:“挡住那厮,挡住那厮,不可吃他冲杀过来!”顿时那西夏人又朝着郑屠重重围困了过去。
“哥哥小心身后!”忽然郑屠背后传来武二焦躁之声。便觉头上风声响起,一把大砍刀兜头望他背后砍来。郑屠不得已只得回身一刀,将那人砍倒在马下。回头再去寻那厮,却早被围过来的西夏人重重隔开。
那武二也吃十数个西夏人困住,不得动弹,眼见得那厮居中调度,西夏人也进退有些章法了,不由恼恨起来,猛然抄起偃月刀,喝道:“吃你爷爷一刀!”说罢只将那手一扬,偃月刀便如流星赶月一般,朝着那厮激射过去。
那西夏人正努力居中调度,却不防郑屠将手中偃月刀投掷了过来,只觉得眼前忽然一道银线,倏地一闪而没,正要张口喊叫,那嘴却叫不出声,只得一口血从嘴里喷将出来,将那胸前染得一团赤艳艳。那人瞪圆了双眼,吃惊瞪着掼胸而过的偃月刀,身子就要朝一旁歪倒。
这一刀,只惊得西夏人马队便如被凝固一般,又听得郑屠一声大喝,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