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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家啦?
我:昨天中午就到家了,发生了一件事,一直没有时间上网。
然后把徐姐的情况告诉她,思事成伤回道:她真可怜!婆家人就甩手不管吗?
我:怎么管,老的老,小的小,想管也没有这个能力呀。
思事成伤安慰道:你也别太伤心了,看开点。也许这就是人生吧,有点残忍,每一天都有旧的伤口愈合,但同样每天也有新的伤疼产生,活着的人都不容易,认真珍惜每一天,只有这样才能对的起自己和家人。
我:看着病床上的她,我好心痛。
思事成伤过了一会儿才回复:你是不是很爱她?
我:是,但已经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情爱,更多的是姐弟之爱,一种亲情的关爱。
思事成伤:都说伤痛的痕迹总是逐渐消退,也许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将这些疼痛忘掉。
我:但愿吧。总觉得你每一句话都透着哲理,是不是饱受人间的风霜雨雪呀?
思事成伤:你看我像吗?
我替她鸣不平:不知道,像你这么有趣的人,老公都不珍惜,肯定有点儿。
思事成伤:你也这样认为呀?不错,不错,有进步!
我:不懂你的意思。
思事成伤:懒得和你这种榆木疙瘩聊了,我下了,拜拜!
很快下线了。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怎么聊着聊着就翻脸了,脾气这么臭,难怪她老公离开她,我恨恨地想着。
从手机里调出点点的声音,处理好后刻成光盘,关上电脑,睡觉。
等我从睡梦中醒来时,发现整个房间都被黑暗笼罩着,静的怕人,楼下是母亲和丁先生的谈笑声,等我准备开灯时才发现丁雪娇伏在电脑桌上睡着了,双手枕着头,睡得好辛苦。这丫头也不怕着凉?我轻轻把她摇醒,她懵懵张张地看了我一眼,“哥,你醒啦?我怎么也睡着了。”
我们赶到楼下时,母亲说:“我早就准备叫你起来吃饭的,你爸说你太辛苦了,让你多睡会儿。”
丁先生笑着说:“反正也不饿,晚点吃也一样。”
饭后丁雪娇吵着要打麻将,为了哄她高兴,少不了要陪她搓上几把。若论技术,丁雪娇绝对属于“菜鸟”一级,但她今晚手气特好,又吃又摸的,乐得合不拢嘴了。又放炮了!我苦着脸说:“我是不是智力有问题啊,怎么老是点炮呀?”
丁雪娇头也不抬地说:“饿了就知道吃饭,撑了就知道拉屎的人智力都正常,是技术不行。快点出牌。”
“真恶心!”
“你不拉屎吗?”她反问道。看见我放了一张么鸡,手舞足蹈地说:“我又赢了,你怎么老放炮,哈哈,掏钱,掏钱。”
我都快晕倒了。结束时她还不忘感慨一下,“你们三人都是老板,就我穷点,老天这是在照顾我啊!”
第二天早晨,我们起得很早,匆匆吃了点早点,和丁雪娇一起直奔医院,迫不及待地打开CD,点点的童声不停地在病房响起,让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的丁雪娇唏嘘不已。
“午饭怎么解决?”快到中午的时候丁雪娇问。
“我请。”媛媛抢着说。
我阻止道:“昨晚赢了我那么多钱,还让别人请客,你想得倒美!”
“哥,能不能帮我省点啊,吃盒饭怎么样?”她涎着脸说。
“不行,最起码也是煲仔饭。”
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徐姐的父亲拎着一包东西过来,“今天过年,你们都回家去吧,今晚我来守。”
“这怎么行?”我们异口同声地反对。
“听话,一年到头都在外面,好不容易回来了又不能团聚,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啊!再说我陪着婧云,也算是我们家团圆了。”说完连推带搡地把我们赶出了病房。
吃过年夜饭,拿了压岁钱,陪了父母看了一会儿春晚,特别思念齐姐,不由得黯然神伤,母亲关切地看着我说:“要不你和小娇去市政府广场吧,听说今晚那里有烟火表演。”
绚丽的烟火腾空而起,人们都昂头欢呼着,丁雪娇知道我心里难受,拼命用言语转移我的注意力,一面仰望天空一面诉说她以前过年的情形,夜空中的烟火渐次绽放组成各种图案,交相辉映,慢慢隐去。
我和齐姐的爱情会像这烟花一样短暂吗?我悲哀地想。
不知谁的车载CD里大声播放刁寒和孙悦的合唱《你现在还好吗》:“我的爱人你在哪里?不知此时你可安逸?寻觅的痛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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