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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素不是说自己的头上绑着觅蛊吗?为什么流采还不来,为什么?
可让夙月更加绝望的远远不是这些,而是自己逐渐变得奇怪的身体。自己的身体也渐渐地有些发热,嘴唇突然干渴的厉害。夙月的脑袋明明是清醒的,可是身体却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般的迎合着小黑,甚至发出了让自己羞愧的无地自容的叫声。
夙月只觉得这一夜好漫长好漫长,漫长到几乎就是一辈子。
到了深夜,小黑终于结束了他的掠夺。而夙月,早已干涸了眼泪。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胜雪的肌肤上到处都是不堪入目的痕迹。
小黑已经累的睡去,夙月也很累,可是她睡不着,她只要一想到发生的这一切,眼睛就怎么也合不上。夙月看着熟睡的小黑,心中百感交集。明明是自己那么喜欢的人,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怎么可以?
夙月闭上眼,只想忘掉这一切,可是只要一闭上眼,脑海中便不停地重复着那些画面。夙月只想逃,只想快点逃离。
她连忙穿好衣服,想要打开门,却发现门依旧是锁着的。看来只能跳窗了。夙月也顾不得这窗子到底有多高,摔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她一心只想逃离,在这里她连一秒都呆不下去。
夙月就这么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像扑火的飞蛾般。夙月仿佛听见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很疼,但不会比她的心更疼。
夙月就这么拖着一只脚,一瘸一拐地走回了南宫府。除了南宫楚,夙月竟然想不到别的去处。也许,有语素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了吧。
就在夙月刚要踏进琴芳苑的时候,却在房顶上看到一个人。白衣飘飘,不是流采,是谁。夙月的心里竟然有一丝怨恨,为什么不来救自己,为什么?
“看来你还有些羞耻心,还知道要回来。”流采的话里似乎带了刺。
夙月几乎就要被激怒了。“你什么意思?”
“不要一副圣洁烈女的模样,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流采似乎是生气了。
夙月一听,除了冷笑一声,再也无法给予流采任何的表情,任何的话语。明明是见死不救,还在净说些风凉话。夙月不愿理他,便没听见似的往院子里走。
“从此以后,永不相见。”流采冷冰冰地抛下这一句话,就消失了。
夙月停顿了一两秒。她听得清清楚楚。永不相见?那是极好,难道他以为自己很乐意看见他吗?不知不觉,夙月竟将所有的怒气都转移到了流采身上。
“夙月,你总算是回来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晚?”这么晚了,语素竟还没有睡着。夙月心知语素是在等自己回来,心中不由得感动。
待语素看清了夙月,才又添了一句:“这是怎么了?怎么跟被狗追了似的?”
夙月硬是让自己挤出一丝微笑,不愿让语素担心。
“你今日突然对我说,不要去见小黑,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夙月问道。
语素神色复杂地看了夙月一眼,不知当不当说。夙月知道语素有事瞒着自己,便逼问道:“若你不说,真是枉称姐妹。”
语素虽然有些犹豫,但终究拗不过夙月。况且这是夙月迟早会知道的事,让她早些知道反而更好。
“你可知道要与宜荌成亲的人是谁?”
“南宫楚。”
“不,是玄夜。”
“玄夜?”夙月听得有些莫名其妙。可她仔细一想,便觉得事态有些不对劲了。玄夜玄夜,夙月早该知道的,是她太笨了,真的是她太笨了,才会一直被蒙在鼓里,像个傻子。
“小黑就是玄夜,是不是?”夙月抓着语素的衣裳,说出的每一个字仿佛都让她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语素极其不忍心的点点头。这么简单的一个点头却让夙月的世界都几乎崩塌了。
所谓的小跟班却如此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原来是个冒牌跟班,真正的少爷。难怪他对嫁衣如此了解,了解地就像是自己亲手设计的一般。原来还真的就是。而自己呢,居然傻傻地为她人做嫁衣。
如今失身,也全是自己活该,谁叫自己笨,怎么学都学不聪明。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靠近我?”夙月像是在问语素,却又更像是在问自己。
“因为他在找一个人,为了找到她,他愿意接近每一个他觉得相像的人。”此刻的语素就像是一个无情的刽子手,将夙月砍得体无完肤。
“呵,相像的人。”夙月又想起那时在燊海小黑曾提起过的找珍珠理论。顿时一切都明白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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