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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地亦十有
三。夫何故?以其生生之厚。’什么意思说给朕听听。”康熙缓缓地问跪着的十三。
十三答:“是说由生而死皆因想生而富足。”
康熙点头:“有那么点意思。”
什么话?别的意思又是什么?我听得心都快停跳了。
康熙低下头声音平平的道:“这些年一直在锐见营,换个地方吧。明天去丰台,在那历练一阵子吧。”
十三领命走了,我大气不敢出。
康熙把我的纸拿出来,问我:“为什么扔了。”
我只得答:“字写得不好看。”
康熙微挑了一下嘴角,算是笑,说是笑实在太勉强。
“那,是你自己扔了,还是朕给你扔了。”
这话看来是真的不对了。
平定心情,我微笑:“回皇上,不过是一张字,反正是要扔的,谁扔都一样。”
康熙才笑了,这是平时的微笑,把纸递给我:“字是一个人的心血,你自己处理吧。”
出来正好有管茶水的太监经过,我叫住他:“拿去点炉子吧。”
一张字能够泄露多少情绪?大约是在前殿被康熙知道了。
康熙皇上给了足够的暗示,‘这不行。’
初吻
去看如敏她精神好很多,只是犹犹豫豫地打探十三,
“最近都不会回来了,皇上派他去营里了。”我无奈的答,
看她神色就知道她被十三吸引,可惜她已经是有婚约的人,她要嫁去科尔沁,嫁给我的哥哥,苏尔加台。
我呢?康熙已有明令,让我处理掉。苦笑!
天气渐热,如敏的病,天热点有好处,于是就趁她身体好,嫁了出去。她走时拉着我的手
流了泪,也许是不舍得我,也许是悲感自己的命运。
想陪她哭一哭。却哭不出来,不知何时我的心肠,竟然变得这样冷硬。
康熙皇上要去避暑,却不用我随行,我知道他大概想凉我们俩一阵子,自然就忘记了。我只在宫里陪着惠妃娘娘,日子不咸不淡。
十四也没随去,进宫便来找我说话。
“你最近越发不愿搭理人了。”十四抱怨我。
我笑,怎么说,我处理了十三,难保有一天皇上不会叫我处理十四。
我摆弄桌上的一盆‘红掌’十四就坐在一旁看。
临走时他说:“你不用说话,我就看你浇浇花也高兴。”
我不胜悲哀。
有时闲了一个人就沿着宫墙慢慢的走,总是那天走过的路,康熙皇上错了,心不是纸,不可以烧掉。
秋天时来了消息,如敏死了。我为她哭了,是为我自己哭。
是她让我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同时也认清自己的地位有多尴尬。
哭过之后心境更加波澜无惊了,一切不过如此罢了。
私下里就算见到十三,我的脸色也正常清淡的很,可以说对所有的人都清淡了。
于是狩猎终于准我去了,这次德妃随驾,众皇子随驾还有个人的福晋,只有十三福晋有了
身孕所以没有来,这次的队伍更浩荡。
我的车马离康熙的龙辇很近,康熙时时召我伴驾说笑,到了围场,蒙古的王公们还没有来,依然在二十里外候旨。
我陪着康熙散步,这年月还没大气污染全球变暖,东北这零下了,冷的我发懵,哆哆嗦嗦的跟在康熙身后。
众皇子来了,给皇上请安。
我正冻得要命,一惊之下“阿嚏”一声,从皇上到皇子们,再到伺候的宫人太监人人忍笑,我捂着嘴,“皇上恕罪。”话音刚落,又是一声喷嚏。
这下好,哄堂大笑,唯有我面红耳赤。
“好可怜的孩子,在京城住着,竟挨不了冻,这一路上一见风就这样。”康熙笑着说,一边吩咐李德全,给我拿紫貂的大氅来。
我披上了紫貂,果然不凡,瞬间就觉得,把外界冷气隔绝了。
康熙看我,微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这丫头长大了,这紫貂竟像是专为给她的,赏你了。”我谢恩。
有侍卫上来生火堆,父子们围火闲聊,李德全拿来了烫好酒。
我接了来,按循序给倒了酒。我身着素锦宫装,外着这件流光溢彩的紫貂,说句自夸的话大约也算美不胜收吧。
天色渐暗,康熙方回了大帐,已有微微醉意,要我回去歇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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