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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打光了子弹后,这边兄弟们看着鬼子挺着刺刀就要冲上来,兄弟们把沾满鲜血的绷带缠在头上,冲下去和鬼子肉搏,鬼子就用白色的布带缠着额头褪去子弹冲上来拼刺刀……
此时不知道真假,强子只有搏一把,兄弟们也用鲜红的布条缠在头上,然后手里拎着各式各样的家伙等待着鬼子的到来。
刚出正月没半个月,东北的温度还是十分寒冷的,天上漂着雪花,凄冷的北风刮在脸上宛如刀割一样的疼,但是强子似乎不冷,满腔的怒火已经让强子热血沸腾,杀父仇夺妻恨,外加自己一直敬仰的杨大哥,新仇旧恨,今天就算杀不光鬼子,也要给鬼子放点血……
第二天一早,强子终于看到了骑着高头大马在前方耀武扬威的井上翔太,此时井上翔太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最前列,后面是一群端着三八大盖的鬼子兵,中间是一个一身日本军服的家伙鬼头鬼脑的四处张望着,几个抓来的壮丁抬着一口大棺材。此时这个鬼头鬼脑的家伙就是出卖杨大哥的张秀峰,为了方便称呼,此时已经化名张波。而抬着的棺材自然是萧峰的遗体。在棺材后面跟着几辆慢悠悠的军车,貌似车里也有东西和鬼子兵。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强子一声令下,呼出一团白色的热气,命令发起总攻,第一个从隐蔽处跳将出来,手里拎着一把祖传的鬼头大刀,刀柄上缠着鲜红的绸子,高喊一声:“为我杨大哥报仇……”就冲了下去。
看见强子冲了下去,登时群情激奋,一群头上缠着红色带子的汉子抄起各式家伙一起呐喊着:“为我杨大哥报仇……”就追随着强子冲了下去。
此时的井上翔太突然看到一群高声呐喊的农夫,为首的手里拎着一把巨型鬼头大刀,头上缠着红色的带子,就立刻下达命令,而鬼子兵们也训练有素的摘下帽子,用白色的布带缠在头上,退下三八大盖里上了膛的子弹,嗷嗷叫唤着迎上了强子的一行队伍……
血战十分的惨烈,恕我无法含着眼泪的表达下去,只在半小时后,强子栽倒在雪地里,而百十个鬼子兵却只被杀了三十几人,二百比三十的战比,不是中国人不能打,而是这只乌合之众的队伍面对鬼子最精锐的关东、军,一群没有接受过任何训练的土匪胡子面对日本最精锐的关东、军,本身就是一份悲哀,但是悲哀的很有力量……
此时的强子倒在血泊中,身上挨了好几刺刀,伤口在向外喷着血,鲜血遇到寒冷的气温后立时变冷,逐渐结起了冰茬,而在远方一个纤弱的身影,一身的花棉袄,跌跌撞撞的向强子的方向跑来。
张波拿起了给他配发的勃朗宁手枪,瞄准了这个身影,却被井上翔太按下去了手。明显的一个女子的身影,一个女人能做到什么?能怎么样?都不在井上翔太的最低的警觉线上。
女子一身的花棉袄,可惜裹着小脚,年纪不过在十五六岁左右,跌跌撞撞的挨个的尸体上寻觅着自己的爱郎,一直找到了强子那张脸上,用细嫩的小脸蹭着强子的脸被鲜血染红的大胡子,小嘴里呢喃着:“我说过,你活着回来我们过日子,你要是不能活着回来的话,我就给你陪葬,强子,你的玲子要永远和你在一起,记得吗?你最喜欢听的歌?”
但是此时的强子已经什么也听不到了,鲜血流干以后静静的躺在那里,怒睁的双眼似乎还充满了愤怒与不甘,有玲子那份,也有杨大哥那份……玲子却轻轻的用小手抚过强子的双眼,仿佛时光一样,渐渐抚平了忧伤……
宛如天籁般的歌声渐渐的响起,只见玲子死死的搂着强子的尸体,用那艳红的小嘴吐出天籁般的声音:“我的爹在东北,松花江上啊!那里有漫山遍野的,大豆高粱。在那青山绿水旁,门前两棵大白杨。齐整整的篱笆院,一间小草房啊!哎……我男人有事没事,总想喝点酒。就算是没有菜那也得喝二两,大碗茶大碗的酒左邻右舍在两旁。五魁首六六六,笑声满堂啊!哎…哟……”
凄婉的声音传遍了十里八村,于是这段歌谣被历史所铭记,甚至在后来有个东北籍的歌手靠着改编的这首歌红遍了大江南北……可惜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了,张波挥手就用配发给他的那只勃朗宁手枪一枪打在了玲子的胸口,而这段未完的歌谣就成了千古绝唱,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人知道后半段的歌词是什么了……
次年井上翔太终于病死在实验室,直到转世轮回,又做了一回人,名叫李岩,是一个普通人,父母早亡,靠着每天早上卖菜为生,直到有一次去五常走亲戚夜过龙凤山,被一群命丧于此的鬼子的孤魂野鬼唤醒了前生的记忆,当获取前生的记忆后身体没有癌变,却迅速的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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