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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已是有些哽咽:「殿下生性冷情,独来独行,好容易动这一次情,却是被我生生阻断了我对不住殿下,更对不起你父亲。」
鸾夙觉得鼻尖微酸,却又强忍着安慰这位久经沙场丶名满天下的飞将军:「师叔言重了,此事与您无关,是侄女与慕王殿下没有缘分再者如今北宣太子待我很好。」
日期:2013…11…24 20:59
@细雨霏霏行不行 2013…11…24 18:45:23
看看姵璃多淡定!清新,咱也不生气啦!
…
麽麽!还是姵璃看得开!我也没生气,只是觉得有人说此文是效仿真环传,我感觉差了十万八千里啊!我估计是没看文瞎说的~
很遗憾某个读者在妾心里态度挺好的,忽然变成组团黑了。哎!
日期:2013…11…24 20:59
丁益飞这才稍稍敛去愁苦之意,细细打量鸾夙的面容,好似欲探究她话中真伪。半晌,又低低问道:「他可愿意给你名分?」
鸾夙嫣然一笑,将臣暄为凌府奔走翻案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又道:「待此行结束返回黎都侄女便会择日入宫。」
丁益飞面上终是有了安慰之意,然那安慰之意尚未久留,渐渐又被忧虑所取代:「这可如何是好,两年前慕王进京州求娶江卿华时,曾向圣上提及是为了报恩,已言明她的真实身份是凌芸。日後你若再以凌芸的身份做了北宣太子妃,江卿华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说到最後,丁益飞已是忧色渐浓:「只怕还要连累慕王也犯下不察之罪,失了圣上的青睐。」
这倒是个棘手问题,鸾夙以前从未想过。但无论是江卿华亦或是聂沛涵,她都不愿意看到他们有任何闪失。
「其实臣暄是个有福气的,他是家中独子,受尽中天帝宠爱,虽是赤手空拳打下的江山,却是原歧昏庸无道。臣暄父子手握军权,占尽天时地利,响者云集」
丁益飞兀自分析着:「慕王却不然,他自幼母妃早逝,长於宫廷看遍勾心斗角,一群兄弟也虎视眈眈。偏生圣上一直不说立储之事,惹得朝内为此争执不堪。殿下若想坐上那位置,只得凭借自身努力,步步筹谋,甚是艰难」
鸾夙将这话听在耳中,忽然想起了从前凌未叔叔所言。他曾说臣暄父子敢於推翻苛政,另立新朝,乃是真正的逐鹿之人;而聂沛涵只会窝里斗,不是真王者。可今日再听丁益飞如此一说,鸾夙也有些分不清了。
究竟是另立新朝更为艰难?还是争储夺嫡更为辛苦?只怕个中滋味,唯有臣暄和聂沛涵才能体会,旁人纵然说得再多,也是带着立场而言,有失偏颇。
不过是这分神之际,丁益飞又说了好些话,待鸾夙回过神来,只见他面上带着几分期许,压低声音道:「若有龙脉为借口,想来圣上会对慕王殿下另眼相看。即便寻不到龙脉,有些蛛丝马迹能讨得欢心也是好的」
只这一句,已令鸾夙心底渐沉。她原还想着,方才与聂沛涵共乘一车,他以礼相待转了性子,却不想还是觊觎龙脉,自己没脸再相问,便遣了她的师叔打着亲情的幌子来探听。
鸾夙沉沉抬起眼皮,看着丁益飞闪烁的眼神。他话中之意很明显,聂沛涵并不是非要得到龙脉,只是想弄出一些蛛丝马迹来,好以此在他父皇统盛帝面前邀功。可鸾夙知道聂沛涵手段非凡,恐怕只要给他蛛丝马迹,他便会寻出更多的线索;即便寻不到,只要有那一点甜头,鸾夙相信以聂沛涵的能力,也足够在统盛帝面前虚虚实实地拔得一筹了。
日期:2013…11…24 21:00
她心中有自己的计较,莫说她如今已对臣暄相许,即便没有拿定自己的心意,她也不会轻易偏向他们任何一方。当日聂沛涵追着她去镜山时,便问过她为何与江卿华足上都有一副刺青。如今他又知晓了臣暄找黄金梧为她洗掉刺青,以聂沛涵的聪明才智,又怎会猜不到其中关窍?
可如今聂沛涵既知道了江卿华那半幅地图,却还要差丁益飞来打听另外半幅,可见岂不是太过贪心?
如若她今日刻意回避龙脉的问题,只怕聂沛涵和丁益飞还是不会死心。鸾夙索性一口回绝:「龙脉一直为墨门所有,侄女知道的并不多。再者我如今已是北宣太子的人,即便有龙脉的消息,必也会告知他,又岂能胳膊肘向外拐,越过北宣告诉南熙?」
鸾夙轻轻叹了口气,目中带着几分真诚:「师叔若怜惜侄女,这个问题以後不要再问了。否则我夹在中间,何其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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