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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着她发问。
不出臣暄所料,鸾夙果然问出了口:「那殿下对我呢?我怎知殿下是否也会『情到浓时情转薄』?除非殿下对我也不是情爱。」
日期:2013…11…14 18:38
臣暄无奈地苦笑出声,笑了半晌才重整肃色,郑重以答:「夙夙可还记得去年我北上攻打黎都时,曾特意折去郑城与你道别?」
鸾夙自然记得,还有他临别前的那一个吻。
「我当时曾对你说过,若无过往似锦繁花,我便不知哪一朵才是我所锺爱。」臣暄顿了片刻,再道:「你自己这样迷惑,我若还被你轻易套进去,那我们才是完了。
他的温热掌心终於从她手中离去,可那随之而来的话语却又令她感到炙热:「你只说,你愿不愿意被我一辈子宠着?溺着?守护着?」
鸾夙张了张口,「愿意」二字几乎便要脱口而出。然而她终是忍住了,她想起了她方才说过的龙脉。
臣暄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却也没有因此而垂头丧气。他知道她的顾虑:「你还想着龙脉?我前几日不是对你说过吗?龙脉於我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我不信殿下不动心。」她如实道出心中想法。
鸾夙看到那自负的表情又再次出现在了臣暄面上:「你若不说龙脉是何物,我倒还存了几分好奇,想着其中或许有些新鲜玩意儿。如今既知晓不过是一堆粪土,倒也没什麽念想了。」
鸾夙闻言娥眉轻蹙:「殿下不担心别人占了去?」
「是有些担心,」臣暄顺势点了点头,再笑,「但只要我守着你,别人纵使得了那一半地图,又如何能找得到?只要笃定这世间无人能找到龙脉,我也就不必担心了。」
鸾夙被臣暄说得越发迷惘,尤其最後一句,她有些听不明白。她明明是想以龙脉换得全身而退,可臣暄那话中之意,却是想要守着她,将那龙脉的秘密永远掩藏下去。而她竟然寻不出一丝反驳的意愿和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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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严重背离了她今晚谈起龙脉的初衷。鸾夙隐隐觉得臣暄偏题了,可她们分明还是说着龙脉的。以龙脉之事始,以龙脉之事终。
臣暄看着烛火下鸾夙越发迷惑的眼神,目中闪过促狭与宠溺。他知道她眼下迷惘得紧,但无妨,他等得起。他会让她渐渐明白的。
臣暄笑着看向窗外天色,恰好听到四更钟鼓响起:「原来都丑时了,快些歇着吧,我改日得空再来看你。」
鸾夙却好似被这钟鼓敲醒了神思,立时扯上他的衣袖:「那殿下是否准我离去?」
怎得又绕回去了?那他今晚岂不是都白说了?臣暄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眉,面色却沉稳得很:「我方才说了那许多话,你都没记住?」
鸾夙张了张口,开始回想。
「我总得将地图誊下来,再想法子将你足踝上的图画洗掉吧?」臣暄刮了刮鸾夙的鼻骨:「况且周会波仍未擒获,我都不急,你着急什麽?」
这事的确他该比她着急才对。鸾夙的清眸眨了眨。
臣暄再次柔情似水地瞧了她一眼,似要将她溺在他的深情之中:「夙夙,我今夜对你说过的话,你仔细想一想,好不好?」
面对臣暄这样的眼神,她无法拒绝。鸾夙不由轻轻颔首。
「你该信我能护着你。你不是江卿华,而我也不是聂沛涵。」
臣暄乘着月色离去。
(本章完)
日期:2013…11…14 18:39
日期:2013…11…15 17:32
第78章:再掀波澜
臣暄走後的第二日,鸾夙起得有些晚。明明前夜喝的酒并不多,却不知为何彻夜昏昏沉沉,心跳得厉害。待起床洗漱一番,更觉大吃一惊,她向来自诩的清亮双眸竟然隐带血丝,更兼红肿。
鸾夙猜测是昨日为拂疏的事哭得有些凶了,坠娘也连忙使了几条热绢帕敷在她双目之上,如此敷了半晌,才渐渐消肿。
岂知容色刚好一些,序央宫又来人传唤。
传召的人却并非臣暄。
鸾夙以为是昨夜臣暄来探之事不合规矩,便匆匆换了衣衫,准备随内侍入序央宫听候责难。岂知中天帝臣往却并无过多苛责抑或叮嘱,反而是重提了她与臣暄的事。
臣暄是独子,如今又是新朝太子,多少重臣巴望着能与之攀亲做了国丈。而中天帝臣往所忧心忡忡的,正是臣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