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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胃口,要不,你吃点,我陪着你喝点东西。”
“嗯,”洛飞点点头。
两人走向肖白,向他道别。
“我等你们安检好再走吧,林蝶絮絮叨叨问起,我说不起个明细来,她会着急的。”肖白笑道。
“别那么夸张,我们两个人又不是孩子,又不是第一次出国。”舒樱倾倾嘴角。
话这么说,毕竟是要分离两年,肖白还是坚持陪着二人去机场餐厅吃点简餐,坐着说了会话,知道两人过了安检,消失在候机大厅,他才转过身去。
一架飞机刚刚到港,旅客从出口处鱼贯走出。
肖白走到机场大门时,无意侧过身,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安尼!”他兴奋地叫道。
詹安尼一身休闲的装束,不打领带,宽松裤,休闲软皮鞋,面无表情地扭过头,看到是肖白,怔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
肖白脱口想说送舒樱出国,但记起林蝶提到舒樱好像和詹安尼之间有点什么事,他又把话咽了下去,“哦,我送一个朋友上飞机。你有车来接吗?”
詹安尼轻轻摇了摇头。他没有知会任何人他来上海,这几个月,他放纵自己,四处漂泊,一直在走,从乡村到城市,从城市到山野,可是不管在哪里,他涌上心头的第一个名字还是舒樱。
爱情事件奢侈品,需要环境和温床,男人在潦倒和落泊时是不配谈爱情的。
他爱舒樱,却不得不离开她。
舒樱,那样纯洁如水晶般的女子,怎么会爱上他一个前科斑斑的浪子,陪着他背负感情的十字架呢?
一个女人为他坐牢,一个女人为他身亡,在这样的阴影下,谁会幸福?
何况舒樱有一个深爱着,无人可替代的洪逸宇呢?
“那刚好,坐我车回市区吧!”肖白热情地接过他手中的行礼,很轻的一个包。
詹安尼仍旧不说话。
车缓缓开出车场,驶上机场高速。
“安尼,心婷那件事,我不知该怎么说,好像一句道歉也没有任何意义,我没想到她会没上飞机。”詹安尼闭上眼,俊容痛楚地抽搐着。“她那种癫狂,现在不发作,以后也会发作,迟早的事。”
“梁清在找医生,想为她出份患有精神病的证明,早日把她从监狱里接出来。”
“哦,那样很好啊!她可能真的有神经质,离开上海也不错。”詹安尼无波无浪地说。
“安尼,你要释怀一点,这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谁会相信?连我自己都不信的。“詹安尼苦笑。
肖白突然觉得没办法继续话题了,两个人沉默了一会,肖白从后座取出一张请帖,“我一周后结婚,你若在上海,请过来喝杯酒吧!”
詹安尼脸上起了一点变化,诧异地接过喜帖,烫金鲜红的封面,有着写不尽的喜气,只是请帖的内容是中文书写,他看不懂。
“新娘你也认识的,就是舒樱的同学也是好友林蝶。”话一说完,肖白恨不得咬下舌头,说不要提舒樱,怎么又提了。
詹安尼身子一僵,坐直了身,他记得那个很清秀的女子,在舒樱生病期间,天天陪在舒樱身边。
那天,舒樱会去吗?
“鲍西娅,哦,不,舒樱她好吗?”他忍不住还是问出口了。
肖白直直地看着前方,车下高速,开进市区。“我刚刚就是送舒樱上飞机的,她回英国读书了。”
她终于还是走了,回到巴萨尼奥的身边。
“哦!”声音是空洞无物的。
“我们去喝一杯?”时间刚好是午夜,上海的纸醉金迷刚刚开始。
“不,送我到酒店吧,我有点累,明早还要去生化研究所有事。”
“你回来是?”
“我以前委托生化研究所研制一种新药,现在成功了,董事长给我发邮件,让我过来看看。他对信任的SAN总裁不熟悉,不想把这个研究成果给他。”
“那这个新药出来,你准备在中国上市吗?”
“嗯,当然。”
“那你要回英国总公司吗?”肖白问道。
“不,我不想在药品商界呆着了,我自己以前就是学金融的,我想去纽约闯荡下,做适合自己的工作。”
肖白把车停在南京路上的一家酒店前,詹安尼道了谢,挥手下车。
盯着他的背影,肖白叹了口气,竟然鼻子一酸。
詹安尼站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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