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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得承认,
其实我翻译的不怎么样,很多地方是自己发挥的。不管怎么说,翻译时我还是尽了最大努力
的。 第一学年就要结束的时候,好运又来了。我被推荐去苏联留学。这当然是个好消息,不
过想到年迈的父母我还是做了一番心里斗争。听到消息的宋宪革找到我,要我推荐他进入研
究生院学习。我向支部书记推荐了宋,他顺利通过考试,我离开朝鲜时,宋已经在研究生院
学习一个月了。 1949年10月,我作为“派遣研究生”与“派遣大学生”一起离开平壤前往
莫斯科。到达莫斯科后,我和一位中央党校45岁的教员被安排在莫斯科综合大学读哲学研究
生,第一年学习俄语,接下来三年学习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哲学史。我的指导教授是
一位哲学博士,他还有个生物学学位,关于自然科学的知识很丰富。我所在的研究院共30
名学生,12人学哲学。 留学生中我的俄语算是不错的,以前翻译过东西,词汇量很丰富,
至少自我感觉良好。俄语老师是个女孩,6个月后我就能毫无障碍的用俄语听课了。我如饥
似渴的学习,天文学和理论物理、哲学……我还读了俄罗斯文学,哲学,罗马史。。一年下来,
我读了5000页,已经能用俄语思考。 在莫斯科留学的朝鲜学生们每天晚上会聚在一起讨论
朝鲜革命,讨论时相互争论的很激烈。我只参加过一次,觉得太正式了,就再也没去过。还
有一个原因,我去苏联的目的是学习苏联的发展理论,而不是学习朝鲜的政治。 不过关于
我的议论传了出去,有的说我不参加讨论是因为水平太低。。可能是我在讨论会上发言并不很
出彩吧。当时我正努力适应俄罗斯的学习生活。我不是在学给别人看,而是要学到真正的东
西。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认识到社会主义是好的。没有民族差别,人们互相,道德高尚。
现在想来当时太武断了。 我的俄语老师与我同岁,丈夫死于苏联与德国的交战。老师一开始
给人的感觉是很没有人情味,后来随着了解的深入,我知道她其实有一颗善良的心。老师的
造诣很深,读过很多书。
我不知道是不是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异性的魅力,我跟她走的很近,我们还经常一起去剧
场(大部分情况下她买票,我会买巧克力或者冰淇淋,但是我们都不算奢侈)。 有一次,我
们在操场上散步(我和她牵着手)。她向我告白,说爱我。我对她说,“如果你希望我们只是
那样的关系,那就那样吧!” “我也很爱你,但不是男女间的那种爱,我对你的爱是尊敬。
我希望你理解我。” 之后我们仍然见面,有时还会去她家。她家共三口人,她、她的妈妈和
一个女儿,女儿很喜欢我。我们的亲密关系四年都没有变。回国之后我还会经常想到她。 1960
年我再次去苏联参加世界共产党大会时去找过她一次。她见到我非常高兴,她在聊天中慨叹
苏联正在逐步走向物质至上。那之后电视机出现,人们热衷于看电视,精神世界更加苍白。 对
当时的苏联,我只有一点不同意,那就是对斯大林的个人崇拜,至今仍然从骨子里反对这件
事。但是不得不承认,当时的苏联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苏联留学时,我坚信共产
主义是人类的未来。留学一年之后,大使馆推荐我做学生干部,可能是认为我学习刻苦吧。
我接受了,当了两年半的学生干部。当时留学生党支部领导人是金日成的兄弟金英柱,他人
很好,而且经验丰富,我很尊敬他,跟他学到许多东西。不过,我并没有要跟随他踏入政界
的想法,我有一个学者梦。一年语言课程结束后,我正式开始了研究生课程。由于已经耽误
了一年,与俄罗斯学生相比,课程拉下很多,我担心即使把所有参考书目都读一遍,估计也
跟不上了。于是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借来同学中学习最优秀的那位同学的笔记,课程中简
单的部分就照他的笔记学习,然后我再集中经历专功马克思主义理论最难的那一部分。我发
明的这个学习方法类似马克思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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