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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这样的允诺,静安王已经松了一口气,他回身去书房看了聂风吐完以后已然无碍了,便往后院走去。
聂深在李院正给聂风催吐之后终于想起了他家王爷,他转头看向了聂云问:
“三少爷刚才喝了什么?”
“酒。”
聂云回道。
聂深脑海里猛的闪过聂祁宏刚才拎着的酒壶,暗叫一声坏了,撒腿往外跑去。
前院的骚乱在有心人的控制下没有波及到后院,只不过文姐儿听到消息的时候赶紧带着妹妹离席走了,没想到走到一半兰姐儿说肚子痛,好像吃坏了肚子,文姐儿不愿意等她,就自己先走了。
再说易敏之,她是被人给摸醒的,或许是被聂深打晕的次数多了,本身有了免疫力,以前要昏睡很久才能起来的她这次只过了一会儿就有了知觉。
身上被什么东西压的很重,易敏之觉得应该是鬼压床了,伸手就往身上打去。
疼!
好像打到了墙上似的,易敏之猛的睁开眼来,来不及看清楚打到了什么,眼前就突然出现一张男人的脸,聂祁宏!怎么会是他?文姐儿不是要算计他吗?他怎么会在这里?那么这是哪里?她来不及想那么多,眼前最要命的是嘴巴里有一条不停搅动的舌头更要命的是那满嘴的酒臭味道,想知道是什么味道吗?让自己男人喝醉了吐完了接个吻就知道了~
易敏之吓得赶紧去推压在身上的人,却被对方抓住了手,伸脚去踢,却又被他有力的双腿给钳制住了。
今天是黑色星期五吗?
“呜呜……”
易敏之挣脱不开,只能晃着头不让他亲,可是那聂祁宏迷蒙着双眼,只觉得身下的女人不够老实,他一皱眉,抬起了头咕努道:
“老实点儿。”
然后他垂下头去继续吻,易敏之好不容易摆脱了他怎么可能还让他入侵成功?她把嘴巴闭的紧紧的,咬紧牙关不松开,聂祁宏试了几次舌头都无法和易敏之的唇做进一步接触,便放弃了这处地方转战脖子,短短的胡渣扎到脖子上让易敏之一痒裂开了嘴笑了起来:
“痒……”
易敏之可劲儿的缩着脖子,努力忽视身上某处传来的灼热感,这衣服不都是挺厚实的吗?怎么还能这么清晰的感觉到那处地方的滚烫呢?她羞红了脸集中精神让自己脑子清醒一些。
聂祁宏这情况怕是中了春,药了,就是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的手笔了。
聂祁宏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他终于不耐这样隔靴搔痒,松开了禁锢着易敏之胳膊的手,两只手飞快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机会来了!
易敏之眼前一亮,头稍稍往后一退,猛地冲着聂祁宏的脑袋就撞了上去。
疼!
易敏之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强忍着脑袋的晕眩她看向了聂祁宏,好嘛,人家是没晕,不过清醒了许多。聂祁宏晃动着脑袋盯着眼前衣衫不整的女人,眯着眼睛分辨了半天才认出来这不是自家女人,他猛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倚靠着床架子厉声问:
“你是谁?”
被人莫名其妙的打晕了,易敏之没生气,被强吻了,没生气,被人算计了,没生气,尼玛现在是被人给无视了!她怒了!
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跳下床的瞬间飞起一脚冲着聂祁宏的下半身就踹了过去,聂祁宏人是醉了,可反映却不慢,眼看着就要踢到身上了,身子往床上一倒,顺势就躲了过去。
易敏之跳下床看也不看聂祁宏跑到窗前打开窗户一看,呵,二楼,转头再看看被药迷得七荤八素的聂祁宏,她果断选择跳楼。
二楼,下面又是泥土,她小时候调皮也不是没跳过,一闭眼,她纵身跳下,咦?易敏之睁开了眼睛。
杏黄的衣服晃瞎了她的钛金狗眼啊!有木有!
易敏之生平第一次想要抓狂了。
狗血的不能再狗血了!
她慌忙从太子身上下来,附身跪倒在地颤抖着道:
“奴婢,奴婢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安。”
太子抬眼看了下阁楼,又看了看易敏之钗横鬓乱的样子,眼中闪过一抹厌恶:
“赶紧走吧,成什么体统!”
“是。”
易敏之深深叩首后赶忙起身离开,至于楼上的聂祁宏根本就不是她应该操心的。
观景楼这边果真僻静异常,她跑出了好远都没有看到一个下人经过,也幸好这样,才让她有了时间匆匆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