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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想到那日河边拥挤,也就当是刘起无意之过了。听到秦涛又在吹嘘,忍不住出言教训。
刘起户籍事情搞定,心头重担放下,日后就算正式加入大鲜朝百姓行列了,高兴的与他们开起了玩笑:“那你们可要听我的,我是表哥,咱三都无父无母,长子如父,以后你们看着办吧!”
秦涛张大了嘴,刘起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每每做事说话都让人吃惊:“刘大哥,我们愿认您这个表哥,不过我有一个妹妹天天管着就够烦啦,你还是饶了我吧。”
三人嬉闹一阵,秦茗张罗着弄了一顿丰盛的午饭,刘起自然坐到了主席,秦茗率先敬了刘起一杯,这表哥就算正式认了。
秦涛与刘起对饮一杯,问到:“表哥,日后可有什么打算?”
刘起将口中鸡肉吞下说到:“考试。”
“考什么?”秦茗与秦涛同时问到。
“这个,先从最差的考起。”刘起想到自己连个秀才的名份都没有,脸上有点挂不住,忙借着喝酒的机会遮掩。
“表哥说的可是童试?”秦涛那日在东大街上参与刘起与方松的赛诗,郭老板辱骂刘起秀才都考不上,刘起没有反驳,本以为刘起不削跟郭老板计较,现在从他嘴里听出来,好象这才学过人的刘起真的连个童试也没考过,心中不信疑惑的问刘起。
“童试?怎么考的?”刘起知道古代最基本的就是童试,不过这个童字实在难由口中说出,堂堂二十岁的人跟一群小屁娃娃去考试,也太丢人了。
“先生当真没考取过秀才?”秦家兄妹都诧异的很,心里虽然明白刘起没有户籍自然是不能去参加童试,那他这一身才学又是怎么来的呢?
“呃。。以前我不削去考什么秀才,来了苏州看见官府鱼肉百姓,所以才动了这个念头,兄弟给我讲讲这科举制度到底是怎么回事?”身为现代人的刘起,在很多史料中都或多或少的对古代科举制度有点了解,现在论到自己要亲自上场了,心里还是没底,想跟秦涛打听的更明白点。
刘起这话又让兄妹两人吃了一惊,不去考到也说的过去,连怎么考都不知道也太奇怪了,这年头特别是江南州府,哪怕就是叫花子也知道科举是怎么回事吧。
秦涛至从认识了刘起就惊奇不断,对刘起的言行举止也习惯了一些,到是秦茗看刘起的双眼犹如盯一件西贝货,新奇的很。秦涛喝了口酒,抿了抿嘴说到:
“科举历来已久,我们大鲜朝的科举又与前朝不同,童试只是取得近一步考试资格的初试,考中便是秀才。只有秀才能参加正式的乡试、会试、殿试。
乡试中者称举人,会试中者称贡士,殿试中者称进士,这三场才是正式的考试,秀才是不能做官的,只有举人、贡士、进士才有资格做官。每次考试头一名依次取解元、会元、状元。自古无人连中三元,以表哥的才学,若是去考试到是很有希望呢!”
刘起关心考试制度,没空去谦虚又问到:“那这考试多长时间举办一次?”
秦涛答到:“童试嘛,每年都有。乡试、会试、殿试三年一次,乡试办在春后三月,会试则是正夏七月,殿试就是金秋十月了。表哥可赶上了,今年正是三年一次的科考。”
“哦!这考试主要考什么?”
“科考又分文考、武考,当然表哥肯定是文考了,童试无非是考些基本,表哥若想考秀才随便做上一首诗也足够了,后面的嘛就由考官出题,殿试则是皇上亲自出题。”
刘起就怕考文章,自己连毛笔都拿不好还谈写什么文章,何况自己那文章写的还真不怎么样,古代的繁体字认到是认识,要写那还不把他急出一头白发,偶而写几首诗也是幸亏自己当初读的中文系,勉强能完成。考秀才既然这么简单,到是不用多虑,不过必须考了举人才能做官,这可有点麻烦,当下闷了头喝了一杯酒。
秦茗在一旁看的仔细,见刘起有所忧虑,问到:“表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她第一次叫刘起表哥,也没觉得别扭,这话问的到是发自真心。
刘起放下酒杯,站起来来回回走了几步,把兄妹二人都瞧的不解,又催促了几次。刘起心想日后她们还是要知道的就一并说了吧。
“我不会写字!”
“哐铛!”秦涛手中的酒杯掉到地上,兄妹二人听在耳里怎么也难以相信,秦涛问:“你不会写字?”
“只能写一点点!所以要考举人做文章的话恐怕很困难。”刘起想的心烦,沮丧的说着。
“不是,表哥您能不能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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