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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阳大人他对你……”兮兮自言自语,越说越离谱。
“兮兮,你不是说坤和坎在等我吗?人呢?”我毫不客气地大声打断他的碎碎念。开玩笑,让他说下去,还不知他会说出什么更离谱的。
“哦,那两个木头啊,在雪国暖景门口啊。”兮兮说。
我一跺脚,着急地问:“你怎么不在雪国暖景门口降落?”
兮兮耸耸肩,白了我一眼,很不悦地说:“他们只是让我捎口信,又没有叫我带你去见他们。我也没必要做好猫。”
我狠狠地掐住他的胳膊,恶狠狠地说:“真给你气死了。你这只死猫妖,他们肯定是有重要事情跟我说的。”
“蓝晓莲,你别拿我出气。我马上将那两个家伙带来就是了。”话音刚落,这八卦猫便没有踪影。
断崖之上,暗夜之中,寒风带起四野的植物此起彼伏,发出沙沙的响声,像在唱着哀歌。天上,一弯新月如钩。
我浑身提不起一分力,连伤痛与哭泣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整个人麻木着,很想闭上眼沉沉睡去,不再去管是与非,错与对。
靠着林晨的墓碑缓缓坐到地上,闭上眼。眼前显出那间燃着红烛的房间,帷幕低垂的雕花木床,床上**身体的男女那惊惶的神色。那一幕幕像一台巨大的机器,将我浑身的力气全部都抽走,连带信心与梦想全部都吸干。
我将脸贴在冰凉的青石板墓碑上,略麻木的指头抚过墓碑上模糊的字迹,轻声问:“林晨,这世间是有因果报应这回事的吧。看来真是很公平的。”
“晓莲。”轻柔的呼唤近在耳畔,又像远在天边。明明听得那么清楚,却那么飘渺。
“谁?”我甩甩晕晕的头,低声喝道。然而,回答我的只有四野的风声。
我暗中凝聚灵力于左掌,准备随时打出三界斩。然而停了许久,也没听见声响,让我疑心方才那声略带怜惜的呼喊是幻觉。
缓缓撤去灵力,刚松口气,又有一种细微急促的声音飘入耳畔。那是一种叹息,仿若微风吹过,落花跌落水面的声音。
这声音如此切近,好像就在耳边。然而又遍寻不着。如果是敌人,那也隐藏太深了。
可是,这声音好像是我身体里传来的。难道有什么入侵了我的身体吗?莫非是那只蝴蝶。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袭来,紧紧摄住我。
由于职业的关系,我向来不怕黑,不怕所谓的鬼魅,自恃有些功夫,对那些色狼强盗是痛下狠手。所以,即使面对魔族,我亦不成恐惧。但此刻,我真的觉得害怕了。
或许真是应了那句“看不见的才是真正让人恐惧的”吧。
我缓缓拉开衣衫,拈了明目咒低头看,那只原本振翅欲飞的碧绿蝴蝶不知何时已被折断一直翅膀,且周身微微泛出淡淡的红,像是有血要渗出一般。
………【第二十九章 失恋女子仓惶心】………
翅的监视之蝶让我吓得不轻。这监视之蝶是命运之身上的咒语。可谁在悄无声息间折断了它的翅膀。而我竟浑然不知?
“谁?”我再度沉声喝道。四野只有风声盛大。
我向后退了几步,突然,感觉肩膀上搭了什么,略略偏头,发现是一只长满白毛的爪子。
我心里一喜:好啊,不怕你出现,就怕你不出现。于是我凝聚灵力猛地转身重重地拍过去,打在身后那家伙的胸口,他闷哼一声飞入断崖的一大丛篙草里。
我这才拈了明目咒看,只见一个白衣的少年抖着头上的篙草,咳嗽着从:草丛里爬起来。
“生风?”我失声喊。
生风咳嗽着点头。我赶忙过去扶着他,不断说对不起。
生风不好意地低着头作自我检讨,说:“是属下不好。没先吱声,吓着蓝小姐了。”
我摆摆手,说:“是我不好,过于紧张。
不过,生风你有事没事,站在我身拍我肩膀作甚?难道你不知修道之人很忌讳这个的?”
生风惊讶地看着我。一茫然地摇头说:“属下只是。只是听见蓝小姐地声音。便从断崖下上来。看见蓝小姐浑身在抖。生风着急了。化形还未完成。就冒昧想拍住蓝小姐。属下。真地没有想到……”
他地声音越来越小。还真是有礼貌地子。
我心略微好些声说:“生风。我不是你家主人。你不必自称属下。就和兮兮、腾云一般自称我就可以。”
生风坚决地摇头。说:“生风从睁开眼睛就跟着太子子四处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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