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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以儆效尤。李卫当街打人,虽然有正当理由,可依照律法,从轻发落,重打十大板,以示惩戒。小男孩无罪,当庭释放回家。”
众衙役上前拖着瘫软的袁同重重地打了四十大板,直打得皮开肉绽,晕了过去。
程利命人用冷水将她浇醒,勒令其回家。
千雪示意如竹等人将李卫带回别院。
可是李卫挨了十大板,却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朝逃跑的小男孩追去。
千雪等人见状,准备跟上去。
这时程利走下堂,来到千雪面前,抱拳行礼,真挚地说:“多谢姑娘为程利解了围。不知姑娘贵姓?程利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见姑娘心思敏捷,器宇不凡,想跟姑娘交个朋友,不知姑娘是否有时间到后堂一聚?”
如竹等人刚想反对,见主子摇头,退后等待。
“能被知府大人邀请,这是我的荣幸。那‘恭敬不如从命’,走吧。”千雪转头,吩咐如竹等人先去找到李卫和小男孩,先带回别院,等她回去再处理。随后跟着程利向后堂走去。
众人也去追寻李卫和小男孩去了。
程利热情的招呼千雪坐下,命人奉茶。堂中只剩下二人,程利换下了大堂上严肃的表情,脸色平和,诚挚的拱手行礼,“在下程利。不知姑娘怎么称呼?家住何处?”
千雪放下茶杯,狡黠一笑,“我是杨千雪,很高兴认识大人。现在暂时住在无恒山庄一个朋友那里。”
程利接着问道:“依千雪的意思,你会离开?”
千雪微笑:“千雪一个人游山玩水自在惯了,在一个地方不会待很久,过段时间就会离开这里。”
程利无限感慨,“真是羡慕千雪可以自由自在。”
千雪看着这样的程利,知道她有她的理由,调皮的说:“如果你愿意,一样可以啊。就怕你舍不得你这身官衣哦!”
程利意会,哈哈大笑:“千雪真会拿我开玩笑。你我二人一见如故,再说年龄相差无及,就不要称呼我为‘大人’了,直接称呼我程利就好,要是称呼我为‘姐姐’就更好。”
千雪真心的笑了,“那妹妹我就斗胆称呼你为‘程姐姐’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有时候缘分就是这样简单,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动作,就会明白对方的心思。
两人相谈甚欢,直到华灯初上,才恋恋不舍的道别,相约下次再详谈。
千雪加快脚步回到别院,还有事等着她去处理了。
大厅里,如竹和杨水星端坐着,静静地喝着茶;傲风坐在另一边,怀中抱着今天那个小男孩;李卫恭恭敬敬地跪在厅中;众人担心着千雪的安危,看看李卫,都无奈的摇头。
见到千雪回来,众人躬身行礼,“主子”,李卫转身更是把头磕在地板上。
千雪对她们点点头,走到主位坐下。
杨水星立马为千雪送上暖暖的茶水。
千雪接过,对她微笑道谢,杨水星脸都红了。
千雪看着厅下的李卫,只是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没有说话。厅中寂静,只听到众人的呼吸声。
李卫倔强地跪着,双手紧紧撑着,冷汗直冒。
半响,千雪懒懒的开口:“既然都做了,就都说了吧。”
“主子,我错了。我不该擅自做主,当街打人,破坏山庄规矩。我心甘情愿接受主子处罚,毫无怨言。”说完,重重地磕头。
“我要知道你这么做的理由。”千雪冷哼,“你最好有合理的解释,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是,主子。我明白。我这么做,是因为他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弟弟。”李卫激动地说。
众人都吃惊地看着她,而小男孩更是惊讶慌乱。
见主子只是看着自己没有说话,李卫接着说:“当年在我十二岁时,娘和爹中年得子,生了弟弟李灵,一家人很是高兴,将弟弟当成宝贝一样疼爱。虽然我家很贫穷,但一家四口人相亲相爱,和睦相处,也过得很快乐。可是好景不长,在弟弟三岁时,有一天弟弟趁我们不注意,溜出家门去玩,就再也没有回来。我们一家人到处寻找,也没有结果。后来爹爹一病不起,抑郁而终。娘很伤心,也随爹而去。临终前嘱咐我:一定要把弟弟找回来。我安葬了父母,变卖了所有家产,就出门去找弟弟。一晃五年过去了,我走遍了大江南北,吃尽了苦头,依然没有弟弟的下落。我很痛苦,觉得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弟弟,又不知道弟弟是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