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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这个王八羔子就这样混了一个下午!!!!!”
洛浮夕听着很想笑,这个李四,看来也有一点小聪明:“啧啧,你堂堂刑部侍中,也有被犯人难倒的时候?”
“你倒腾出来的,我拿他没办法,气得我都要自己拿鞭子挥上去了,明天是三日之期的最后一天,朝堂上帝君肯定要我交出结果。”
“怎么,他不开口?”
对方跟着范白宣又走进了审讯室,办公的桌子上摊开一份奏疏,是范白宣亲笔写的,准备明天呈上去。
“你自己看!”对方将奏疏交给他。
洛浮夕看完,宽慰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不就要求帝君亲自庭审,将他提出大牢,他才肯说么。明日就按照你写的报上去得了。”
“可我怕这个李四心怀不轨,你说,为什么偏偏要帝君在场他才肯开口?他刺杀帝君不成,保不济又会出什么幺蛾子,我脑袋算是别在裤腰带上了。”
洛浮夕倒是一点也不担心:“不按他说的作,也没有办法交差,横竖明天就这样报了,我看这个李四,不像是言而无信的人,但看帝君如何说吧?”
范白宣无奈之下,只好收了奏疏,叹口气道:“你都那么说,那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两人收拾了一番,见四下无人,司幽又守在门口,洛浮夕贴近范白宣道:“……那事儿,你可安排妥当了?”
“放心,全妥。”
洛浮夕跟着范白宣从审讯室出来,朝那一直心心念念恨不得马上就凿进去的石墙走去,拐了几道弯,终于到了石门前,却发现门口的侍卫已经被放倒了那两个人横陈在地上,躺得东倒西歪,沉沉入睡。
“放倒了?这些个侍卫警觉性那么糟?”洛浮夕狐疑地走过去,将手垫在他们的鼻孔处,还好,不过就是晕了过去。
“别走那么近,他们中了迷药,这会儿夜半三更,刑部大牢没有闲杂人等,外面上锁了,这里又是禁地,一般人不可能进到里面来。不过,只能说你的司幽出手实在利落!我们在审讯室里一会儿,就把人弄迷了!”范白宣对司幽的功夫,很是欣赏。
司幽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不仅迷了,还点了他们的穴,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人倒了,可这个怎么开?好像没有钥匙吧?”那石门上空空如也,没有任何用钥匙开门或者活动的栓口,自然也不可能是从里面上锁的。
范白宣道:“我原来也不知,后来看老吏送了一次晚饭,你让我仔细留意了,才发现了这个——”他将手按在石门的右下角,有块微微凸起的砖,用手撬开后,里面居然有个不起眼的小圆型图案。洛浮夕凑过去,仔细用手摸索,居然有字!?
范白宣又道:“是个印章,拿铁水溶了刻上去,不知是什么工艺烫出来的。”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应该就是启动机关的东西了?它就是钥匙?”
“没错。”范白宣笑了笑,突然走向了旁边的一处牢房,用手一捞,从里面捞出了神色惊恐的老吏!那个老人家被范白宣五花大绑,丢进空无一人的偏静牢房里待了大半夜,嘴里嘟囔着喊不出声音,又听不见他们的说话声,急得满头大汗。
“你怎么把他抓了?”
“不抓不行,我怀疑那钥匙,就是他怀里揣的这块令牌,所以晚上送完饭以后,就捆了他,老家伙年纪大,可力气倒不小,耳聋嘴哑,神经到灵敏,我亲手抓他还折腾了几下!”
堂堂刑部侍中居然沦落到亲手逮人,真是闻所未闻了。
洛浮夕对范白宣一揖,表示万分钦佩。也不多话,准备要去摘老吏腰间的令牌,那老吏急了,又是摇头,又是跺脚,压都压不住,正踌躇着要不要在他脖子后面给他来一手刀,身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司幽道:“这老人家已经看到了我们,就算不会说话,也指不定会用其他法子把我们捅出去,我以前在村里,有邻居也是又聋又哑的,学了点哑语,不如让小人试试,可否跟他沟通下?”
洛浮夕想了想,只能那么办。于是司幽对着那老人家一阵比划,又是指了洛浮夕,又是对着石门做手势,过了一会儿,那老吏便不再动作了,终于耷拉着脑袋,点了点头。
“成了?”洛浮夕很惊喜。
“成了。”司幽随手替老吏解绳子,一边解下他的令牌,递给洛浮夕。
“你怎么做到的?”
以下,就是司幽和老吏的肢体语言对话部分:
司幽:我们是帝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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