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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谨记那个什么知不知,反正都要问的什么古语,有不知道的东西就问。
白垒拿着一本书,缓缓翻开一页,听到他的话,眼神稍稍一凝,转头拿了本书塞到他手里,稍带责备的道:“莫去管那些不上台面的东西,乖乖看书,子不教是为父的错,竟然是我的错,就不能再让你错下去。”
小大人似得哀叹一声,白迟拿着书对光照了照,恍惚间看到满纸的方块字,变成前世的国际通用字‘囧’,通篇的囧囧有神,对着他做各式鬼脸,瞬间寒毛直竖,啪一下把书关上,对着转过头来的白垒干笑:“爹,迟儿的毒好像加深了,好痛好痛,迟儿休息会。”
“灯引毒剂量不多时,肺腑如针刺,若剂量加深,反而有麻沸散之功效,迟儿的毒要是加深,怎会反而更痛了呢!”笑看着他,白垒承认自己那一瞬间有大笑的冲动,又是一次……自作聪明。
白迟傻笑,白垒拍拍他的头,笑着摇头:“不可找借口不攻书,记得爹给你说的,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啊!”
在白垒的殷切的注视中,白迟拉起他的衣袖,吭哧了半天,憋得脸都红了,最后才斯斯艾艾的道:“爹,其实……我……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想说什么就说吧!大男儿怎么做出小姑娘的样子,你说,爹不生气。”
白迟抬头,眼睛仿佛纯正的黑宝石,闪烁着明亮而崇拜的光彩:“爹你好厉害,你说的话迟儿……”
“迟儿有深刻反思?决定从今天起努力攻书?”白垒的眼光温柔而充满期待。
“嘿嘿……”白迟干笑两声,接着斩钉截铁、语速奇快的道:“一句都没听懂!”说完头一扭,专心的注视车壁,生似那里开出了朵花儿似的。
白垒自然没有生气,他直接拉开了车帘,自然也不是跳车什么的,只是吩咐想容,那出口的话云淡风轻,话的内容绝对有助于白迟身轻如燕。
“想容,迟儿近来吃斋念佛,有感于他的诚心,半年内,什么荤腥的东西,就不要给他做了。”不等想容回答,放下帘子重新坐回车里。
“爹,我没有……”白迟急了,扑到白垒身上焦急的摇晃,从身体上来说,他才是十四岁的少年,这营养不可缺乏,从心理上来说,他无肉不欢啊!
“我知道,我知道。”白垒伸手环住他,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断他的话,“迟儿一心向善虽好,可是你年岁还小,又是我白家唯一的子嗣,所以什么要出家的事就别说了,戒半年荤腥就够了啊,你不同意的话,那要不……戒一年?两年绝对不成,你正长身体呢!”
说得跟真有那么回事似的,他就是去做一辈子的杀手,也不可能去做一天的和尚啊!
白迟哭丧着脸,在一两年的威胁下不敢再反对,环住白垒脖子,在那柔韧而光滑的肌肤上磨蹭两下,很粗神经的忽略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的长相实在不适合调戏人,自我感觉占了便宜后,才心理平衡了一点。
为什么这世上有他这个穿越者,还要有类似白垒这样变态的……物种呢!
……
马车一路行驶,并不匆忙,不过也没有特意在哪停驻。
只两三天后,白迟就习惯了看到他们就禁声畏缩状的江湖人,他们的衣着什么的并没有变化,唯一多的就是马车,白迟下车时有注意过,还真没见过别人把马车做得全白的,一边鄙视他爹的眼光,一边观察别人的视线,在注意到他们看的是宫灯后,白迟装作好奇凑近看,这才发现那纯白绫绢上,竟然隐隐有银色丝线勾勒出一个‘败’字。
那银丝洁白细腻,有润色,竟是真正白银做的。
真蠢,在白的上面用银丝——白迟暗暗嘀咕——要是他的话,一定要用金丝,黄灿灿的又显眼又值钱。
“爹,我们这到底是去哪啊,走了好多天了呢!”
“从来处来,到去处去。”
“哦……”拉长的尾音。
——不懂!
……
却说现在的江湖已经是一片惶惶,此事源于一个血红的……鸽子。
会把鸽子染成血红的,除了回火殿人,自然没有别的人有那个闲空和变态的品味。
红色的信鸽落在红绸轿子上时,轿子正停在千年古刹的少林寺门口,某个嗜红的殿主,非说人家佛门清净地不准用红色,用红色就要热闹。
少林寺方丈自然不同意,这古寺存在近千年,一直都是高檐红墙,寺中大师着红色袈裟也是遵循古训,怎么可能因为他一句不准就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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