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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最清隽的,有着烟雨缥缈的那种柔,更带着水天一色的那种秀丽,他的气质和濮阳逸有些接近,都属于那种温润如玉的公子形象,只是细细一看,又能很快的区分他们,濮阳逸是冷热交织的,他外表给人一种很好相处的假象,但只要稍稍和他接触,就能发现濮阳逸脾气极差,他不喜说话,惜字如金,是属于那种绝对说‘饿了’而不是‘我饿了’的那种人。
而眼前的这个人,他眼神里的温暖是如此的清晰,不管他是假装还是真实的,但他温润柔暖的公子哥形象比濮阳逸塑造的更加鲜明,濮阳逸眼里是冷的,一望无际的冰凉,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寒气。
唤她三皇嫂又是成年的皇子,只有那位大临有‘璞玉’之称的七皇子濮阳睿,据说他在十五岁之前十分蠢笨,教导他的师傅都说他是朽木,连皇帝都对他怒其不争,后来有一天,他像是忽然开窍了一般,不止功课慢慢变好,连治国之道亦是深谙。
皇帝龙颜大悦,说他是一块璞玉,只是以前被泥土掩住了光华而已,璞玉意,蕴藏有玉之石,或未琢之玉,不雕琢不成器。
“七皇弟也是要来兴师问罪的么?”千琉璃憋了一肚子的火,说话也有些不客气起来,若不是濮阳逸意志力强大,估计早就晕过去了,这三杯酒真要下肚的好,他能不能挺的过去都两说。
“三皇嫂误会了,皇弟只是担心皇嫂不胜酒力,特来想喝五皇兄的第三杯酒。”濮阳睿笑意不改,声音润耳。
“多谢你了。”千琉璃眉头一挑,有现成的冤大头能用干嘛不用?另外拿了一个杯子斟满酒水,往濮阳睿的方向移了移,“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有的人心胸狭窄,心眼比针尖还小,有的人却宽宏大量,这就是芝麻和西瓜的区别。”
闻言,濮阳墨眼中划过一道怒气,他知道这是被千琉璃给暗讽了,却也不能反唇相讥,否则岂不是变相的承认他心胸狭窄了。
“三皇嫂的比喻很有趣。”濮阳睿执起酒杯,姿态潇洒的一饮而尽,他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潇潇红尘的肆意洒脱,很容易让人对他升起好感。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千琉璃敷衍的笑了笑。
濮阳睿眸光微闪,含笑点头,“我听说皇嫂和欢颜那丫头关系不错,若是有空,皇嫂就多去公主府陪陪她。”
为什么每个人都叫她去陪那个风流公主?千琉璃暗暗翻了个白眼,“我和欢颜公主就是债主和欠债人的关系,她现在应该不太想见到我。”顿了顿,她突然发现今天没有见到濮阳欢颜,好奇的咦了一声,“欢颜公主怎么不在?”
“皇祖母身子不适,她在永康宫。”濮阳睿笑着解释道。
“三皇嫂和五皇弟似乎很谈得来。”濮阳墨意味深长的目光在千琉璃和濮阳睿脸上来回的留恋,意有所指,“三皇嫂绝色之姿,七皇弟君子好逑也是能理解的。”
千琉璃面色一冷,君子好逑?濮阳墨就是一根搅屎棍,有他在的地方就没个消停。
“七皇兄慎言!”濮阳睿温和不变,但眼中却染上了丝丝的凌厉,“皇弟竟不知普通的几句家常话在皇兄眼里竟成了君子好逑?如果皇兄不忿,不如请父皇评理。”
“别以为搬出父皇,我就会怕了。”濮阳墨冷笑一声,话落,他看向沉默了良久的濮阳逸,见他薄唇紧抿,眉头紧蹙,肤色比雪还要白上三分,光洁的额头沁出微微的汗意,濮阳墨见此情形,顿时心情大好的笑道,“三皇嫂有那份闲心和别人叙话,不如多关心一番自家的夫君。”
千琉璃一惊,立即偏头朝濮阳逸看去,即使他薄唇抿的极紧,她依然看到了他嘴角那一小点的血滴,他若是一张嘴,鲜血就会源源不断的涌出来。
“王爷,你还好吧?”千琉璃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到他肌肤的温度顿时心中一凉,毒发加上喝酒引起的身体高热。
濮阳逸摇摇头,他不敢说话,只得给她投了一个抱歉的眼神,抱歉在她被人污蔑的时候没能站在她身边,抱歉在她受到侮辱的时候无法开口。
千琉璃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使劲的摇头。
“郎情妾意,三皇兄和三皇嫂真是一对恩爱的夫妻。”濮阳墨阴阳怪气的道,“皇兄身子不爽还能参加宴会,真让人感动啊。”
千琉璃懒得理会他的嘲讽,目含焦急的看着濮阳灏,“王爷,我们回府吧。”
濮阳逸摇摇头。
千琉璃无奈,她明白濮阳逸是个固执的,只得老实的坐在他身边。
“五皇兄,既然三皇兄不舒服,咱们还是别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