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页)
个字也吐不出来。我弯下腰给了她一个深情地吻。她的嘴唇温润,我担心她会拒绝,我的吻里含有探询,可她却比我深入,比我更情不自禁,我快透不过气来了。我的手也不老实,在她胸间游移。“那么,现在做什么呢?”
“现在,”张倩脸红着说,“我们上楼吧,在这儿不太好。”
我轻轻牵起她的手,把她又拉近了一些,能感觉到她的心怦怦地跳着。她娇小的身躯和我紧紧地贴在一起。她抬头看着我,目光里柔情万种。
我们迫不及待地往楼上走去。在楼道里,我闻到张倩头发上的清香,它是那样的清晰,充满了四周的空气,沁入我的心脾。同时一股无法阻挡的热流漫卷我全身上下,似乎身上所有的器官在那漫卷下,从沉睡中苏醒。在离门口还有几步之遥时,我疯狂地亲吻起她的脸颊,睫毛和嘴唇,一下接一下,密集又热烈。她起先被动地接受着,随后,她在呻吟声中,身体作出了强烈反应,她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四片嘴唇向磁铁一般吻在一起。
我们几乎是撞进门去,双双扑倒在卧室的一张床上,仍然如雨点般狂热亲吻对方的嘴唇,眼睛,耳朵和脖子。我们飞快地脱光衣服,目光贪婪地打量着对方的裸体,我们相互抚摸着。做爱的过程就像一首诗,我可以感觉到诗中天籁般美妙的内容。我握住她温润而精致的乳房,两度进入她的身体,感受她的一切,她发出一阵阵柔软、欢快的呻吟。楼下的斯蒂文森在放着波萨诺瓦,一种由爵士乐和桑巴舞曲混合而成的音乐。据他说这种音乐有很好的调情作用,这家伙真是什么都懂。日光从窗户中照射了进来,我们的身体不像是各自原来的身体,倒像是从哪里重新生长为一体似的。阳光落在她的眼睛里,她的眼睛将那些奇异的光线,分解成各种绚丽的光彩,我注视着这些光彩,直到自己的眼睛被绚丽的光彩所刺痛。我闭上眼睛,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下面强烈地颤动,她的指甲深嵌入我的肉里,那是她刻在我身上的爱的印迹。在她那一声接一声的呻吟中,我仿佛看见自己正化身为一只展翅的雄鹰,迎着清新的晨风,飞过一片辽阔无垠的大草原,直冲云霄,化作虚无。
这几天,我们一天中有三个时段用来做爱。清晨的8点到9点、午后的14点至15点,傍晚的21点到入睡。戴克女士和斯蒂文森都知道这些,他们很体谅的错开这些时刻来招呼我们。17日的上午,是我们做得最疯狂的一次。卧室里除了床还原地未动外,其他能动的物件都挪了位置。以至于戴克女士来查看房间时,以为是遭遇了强盗洗劫。但她更关心的还是我的头部,在那天的晚宴上她问:“吊灯都摔成那样,你的头没事吧?”
完事后,我们靠着枕头坐了起来,累得都没力气动了。累不是来自彼此的身体,而是来自以前的种种压力和紧张。我有些心绪不宁,张倩的头斜倚在我的肩头,她的心绪一样不平静。我和她换了一种姿势,在她揽我入怀前,我吻了一下她的乳房。我贴着她的胸口,听着她的心跳声,脆弱、温柔,却又带有一种执着。疲惫和倦意伴着温暖、舒适地感觉悄然将我袭倒。迷迷糊糊中,她用手指轻拂过我的眼睛,嘴唇在我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睡吧,”她柔声地道,“我的乖小孩。” 。 想看书来
第十三章 步入迷局
巴黎的雨就像是下在心里一样,把我给惊醒了。卧室里只有我一个人,只剩我一个人的卧室显得格外空旷。张倩不在卧室里。
她的衣服、她的行李都不在,窗外也看不到她的那辆莲花Elise。就好像她从没有来过这里。难道说我是在做梦吗。我一个人从盖伊医院去了华盛顿街,从华盛顿街去了圣路易医院,又从圣路易医院,住到这个庄园里。不,我当然不是一个人来到这里的。且不说我胸口还未痊愈的枪伤,就凭我的感觉。我能感觉到她在这个房间里所留下的心情。她留下了快乐,也留下了悲伤。枕头上有她的头发,还有她的泪痕。在我睡去的时候,她去了哪里了呢。我穿起衣服站在窗前思考。风把雨丝捎进窗口,可捎去了我对她的思念……
我走出卧室,下楼时碰到了斯蒂文森。他告诉我,张倩是上午10时离开的。让他感到惊奇的是她离开时的穿着。“嘿,我从没见过那么漂亮的衣服。实在是眼花得不行。我对中国服饰还是有所研究的。她穿的是一件孔雀蓝的旗袍,外面披了件白色的披肩,美得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
“生如夏花!”我脱口而出。是的,她穿的应该就是这件旗袍。“这件旗袍的面料为全真丝,面料上的花朵都是用一种叫做‘兰花俏’的工艺处理上去的,感觉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