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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脸颊,伸手臂过去,揽住了白霄的腰,把头窝在白霄的肩窝,听着白霄“怦怦”的心跳声,那甜蜜一下子从心底涌上心头。有那么一恍惚,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明明几个月前还要每时每刻提心吊胆地小心躲闪着妻主的打骂,根本不敢想像还能被妻主宠在怀里疼爱,自己也可以枕在妻主的手臂上听妻主的心跳,而几个月后,自己竟真的有拥有了这一切。
这些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妻主换了人。
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听年老的爷爷说,好男是不侍二妻的,即使是改了嫁,也不会有好结果,女人们都是喜欢干净的、从未被别人用过的男人的,哪个女人会有心情对一个过了保质期的陈旧男人好啊。
那时,听到自己不会被陪葬而是顺继给原妻主的妹妹时,自己从来不敢想像自己会有现在的生活,只当那人是因为自己可怜,给自己一个微不足道的名份,让自己能活而以,可现在……就是那人,不但让自己活着,还让自己活得如此的好。
想到那人的好,也就想起今天白天陪哥哥坐房时,听到房外传来的窍窍话语。
其中一个,自己是听出来的,是自己的婆婆,另外一个好像是婆婆的朋友。
婆婆一开始是向那人夸着自己妻主有多么好,不但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现在工作的行当也是被称做高收入高地位的黄金行业,为人又温和有礼,长得也斯文……
婆婆说的这些自己都是知道的,但妻主的好,远远不只这些,那些别人不知道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好,只要一想,就会让自己发自心底的幸福。
可自己幸福的笑还没等笑出来呢……就听到婆婆转了别的话题,而那个话题对自己无疑是一剂毒药。
开始听婆婆对别人说妻主的好,以为婆婆只是想那人炫耀,毕竟妻主是值得被炫耀的。根本没想到婆婆是在托那人给妻主寻一房家世好、长相好、性情好的正夫,那人在婆婆提出所托后,还问“你家女儿不是有夫郎了吗?”婆婆的话……像烙铁一样烙在心里……——“他算什么夫郎,不过是我去世的大女儿遗留下的侍,我小女儿见他可怜就应承了顺继下来,我大女儿在世的时候,他都算不得正夫,若不是看在他给我们白家生养过一个孩子的份上,早让他陪葬了,你若有好的……”
婆婆后面说的是什么,自己已经没有心思去听了,头脑里反复想着婆婆的那句“他算什么夫郎”……
每天被妻主抱着、宠着,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婆婆公公心里,竟根本不算是妻主的夫郎,他们在将来会给妻主娶一门真正的能与妻主般配的夫进门。
是啊,除了妻主,有谁会觉得自己好,不是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废物吗?一个男人连生养都不能,也不能在床上侍候妻主,最基本的都做不到,难怪会被别人嫌弃。
这样一想,妻主是应该娶一房般配的正夫的,可那时……自己……自己又将会被置于什么地方,也许会被送回公婆那里吧,又会回到原来的生活里,自己是不怕吃苦的,自己只是怕再也见不到妻主,再也不能被妻主搂着宠着,自己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可以悄悄地搂着妻主,如此近地听妻主的心跳……
“霄,别不要泽吾,别把泽吾赶走,霄,泽吾求求你,别让泽吾离开你,泽吾想在你的身边啊,好想好想……”
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悄无声息地落在了白霄的胸上,只可惜此时的白霄早睡得天昏地暗了,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身边的男人正对着自己窃窃私语。
这一夜,做妻的酣睡整宿,做夫的却一夜无眠。
清早两吓
好久没有睡得如此香甜了,除了觉得心口有些发酸,别的地方倒没有什么不适,昨天那一天的疲劳却总算缓解过来了。
揉了揉眼睛,习惯性地摸向了床头的小柜,上面已经摆好一杯白开水。
相处久了,夫妻两个人各自的小习惯也就崭露出来,自己清晨起来爱喝杯水的习惯也被泽吾注意到,所以,每天早上起来,床头都会有一杯泽吾特意准备给自己的水。
“泽吾!”
拉开卧室,还没有看清小厅里的人都在做什么,就被一个小身体结实地抱住了右腿。
“母亲早,郁儿昨晚等你都等得睡着了。”
小孩子特有的清脆声,让早上剩余的那点昏沉睡意一下子消失,心情也跟着开朗起来,一下子抱住小家伙,托起他的身体,打了一个横抱在怀里,亲了亲小家伙嫩嫩的小脸蛋,笑着问:“那郁儿在梦里有没有梦到母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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