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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玉煌听见,被
烈无苍这无头无尾的一句话,说得莫名其妙,烈无苍一连串的反应太不同寻常了。
刚刚她感到了烈无苍的情绪波动,或许此时正是谈话时机。于是,冰玉煌对近站身边的烈无苍开口道:“我冰玉皇族历届月皇,自古以紫藤面具覆面,只在三种情形之下会摘下:一为继位之时,以晓天下之人,表对祖宗之礼;二为大婚之日,月皇月后坦陈以待;三为会见自己所喜之人,以示亲近。”
烈无苍闻言,不动声色将头凑近与自己身高不相上下的月皇耳边,眸中闪着戏谑:“按你所说,我们这又是何种情形呢?若你是女子,我们到真真合了第二种情形了。可惜可惜!”
冰玉煌眸中流光微闪,对着烈无苍惋惜道:“确实可惜,先皇子嗣不旺,若本皇有个皇妹,定能让烈王得偿所愿。烈王也就不用遗憾了!”言罢,接着说道:“如今,我已应约而到,烈王可否守约放了这两城无辜子民?”
话音落后,烈无苍俯瞰校场中众人,语道:“无辜子民,他们可一点儿不无辜,烧了我曜日粮草,斩杀我曜日子民。”随即重又看向冰玉煌,“放过他们,月皇,你给本王一个放过他们的理由?”
“烧你粮草之人,已然死于战场之上,若说还有谁活着,本皇算是罪魁祸首,该当的罪责本皇绝不推诿。至于你所说曜日子民,难道烈王如此雄才大略之人,会计较眼前小事,而让曜日大计受损?今日的校场子民不就是他日曜日之民吗?”冰玉煌意有所指,且对于烈无苍的出尔反尔,丝毫没有诧异,沉着应付。
烈无苍听罢,径自双手鼓起掌来,“月皇不愧是月皇,字字句句在理。本王听得心服口服。”冰玉煌静待他接下来的话,“月皇如此心系百姓性命,本王也不是那言而无信之人,今日本王先放过那丹城一城之人。至于连城百姓释放,月皇既然来了,不必心急,让本王招待一番。再者,本王还为月皇准备了一份儿惊喜,明日此时,一并兑现。”
冰玉煌暗叹口气,已然料到会是如此,幸得宫中作了安排,于是回道:“烈王盛情难却,恭敬不如从命!”
☆、双王际会(二)
连城城守此时死的心都有了,一个烈王已难应付,如今国主月皇驾到,那不是生生要了他的老命吗!若是平时,月皇前来,他定是满心欢喜,可如今这亡城之主,有何面目拜见国主?
是夜,冰玉煌依旧带着面具,与烈王同坐上座。城守,曜日副将等旁坐,城守吩咐人备了酒宴歌舞。
众人觥筹交错,一派歌舞升平的和乐之景,任谁也想不到此时正是山河飘摇。
城守小女儿自烈王攻下连城,曾偷偷窥见其容貌,已然有了自己的心思。只是碍于城守一再告诫,不要出现在烈王面前,动静才有所收敛,不想此夜总算让她等到了机会。
城守府内,一阵古筝声淙淙响起,清脆如流水哗哗流淌。府内专用的舞姬随着乐声翩然起舞,场内曜日的诸位大将,半醉半醒之际,醉眼朦胧看着扭动腰肢的舞姬,心神荡漾。
酒是淫媒,说得一点儿不假,曜日兵将几杯水酒下肚,色心横生,连烈无苍和月皇在上都无所顾虑,几人摇摇晃晃起身,混迹于舞姬之中,随着乐声搂着舞姬,颠颠倒倒跳起了舞,渐渐他们的手不规矩起来,在舞姬身上摸摸揉揉,拉拉扯扯,空中舞衣翻飞,地下舞衣凌乱。
冰玉煌眼睁睁看着曜日兵将如此目中无人,放浪形骸,手指不由捏紧了酒杯。
烈无苍注意目光微瞥,看着底下众人开怀,舞姬在人间被左拥右抱,冰肌玉肤尽露,一片春色,开怀一笑道:“月皇,眼前景致,真是大快人心,我曜日诸将战场杀敌威猛,如今灵月女子尽都迷恋于他们!”
冰玉煌饮尽手中残酒,回道:“曜日男子只看烈王就知有多优秀,至于我灵月,女子多的是巾帼英女,忠于职守,舞姬之位正是要取悦众人,亦如烈王将士在战场之上杀敌取胜一般。看来今日她们的表现很好,深得烈王及诸位将军的的欢心。”
烈无苍闻声,眼帘放下,转动手中酒杯,笑道:“月皇高论,如此良辰美景,还是不虚度的好!”随即看向城守道:“张大人,听闻你有一双女儿,才貌兼备?”
城守听到突然烈王叫他,浑身上下毛孔顿开,冷汗直冒,凝神细听,不料怕什么偏来什么,张城守抬手暗自擦擦额头,战战兢兢道:“烈王谬赞了,有一双女儿是真,若说才貌,却万万不敢当。她们比平民子女仅是出身好了些,其他真没什么可值我这个当父亲的夸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