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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撼动的前五名。名牌节目请的明星自然也是一线大牌。Eva慕对于这档节目充满野心。人红与不红的区别就在于有无抓住该把握的机遇。
精心的准备与完美的现场发挥,Eva慕满意地离开录影棚。时间已是近午夜十一点。驶往下榻酒店的保姆车在中途被部突然从旁边窜出来,横在中央的大切诺斯基拦下。尖锐的刹车声,车胎的履带在柏油路面上留下灰白的印记,就差不到二十公分,两部车就会吻上。
Eva慕的助理吓得脸色发白,眼神呆滞,全身冒着冷汗,握住方向盘的手指禁不住打颤。要是他晚一秒刹车,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你在搞什么?”Eva慕的脸因惯性硬生生地撞上前面的座椅的后背,疼痛难当,冲助理怒吼道。
“Eva姐你看外面。”助理的声音颤颤巍巍,极其害怕的声调。因为他看到从大切诺斯基上下来三位高大粗壮戴墨镜的黑衣男人,不速之客不请自来。他有种极端不好的预感。
“外面怎么了?告诉你别拿无聊的事情搪塞我,不然明天就让你收拾包袱走人。”Eva威胁完,满不在乎地拉开窗帘,望过去,顿时花容失色,“他,他们是谁?”
助理带着哭腔,“我不知道”
为首的黑衣人敲敲驾驶座的车窗,森冷不好惹的语气,命令助理,“下车!”
助理是个刚毕业的学生,根本就没经历过此等场面,整个人被恐惧主宰,僵硬地从车里走出时,两腿直打晃。
许多原本只旨在打劫的团伙在认出对方是明星后,会不顾危险,兽/心大发地玷污明星。因为对平常人来说,这种行为可以带来无法言语的满足感。空旷无人的路段,助理是指望不上了,只能靠她自救。Eva慕见状,忙把头发弄乱,妆容弄花,在灯光下尽量看起来可怖些。在助理走下车时,她也主动跟着下来,求和道,“这辆车送给你们。”
谁料为首的黑衣人嗤笑一声,不屑地问,“就这辆车?”
“那你们要多少?”Eva慕说,“多少我都会想办法。”
“好大的口气。”黑衣人遗憾地说,“可惜今晚不能赚你这票。有人点名想要见你。”
Eva慕心底发寒,比打劫更糟的情况。看这架势一定是某位黑/帮大佬看上了自己,亲自点名陪床,当性/玩物。以前有听闻过这种事情,她只是一笑而已,根本没放在心上。但如今这种倒霉事居然降临在她自己身上。Eva慕不甘心被毁掉。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远处快速驶来来了一辆汽车,Eva慕犹如在漆黑的地狱中看到一线生机。置之死地的灵机一动。趁他们没反应,她快速冲到路中央朝汽车招手,期望它能停下,却绝望地发现那辆车连短暂的减速都没有,直接从她身侧离开。也带走Eva的希望。
为首的黑衣人笑了声,邪气地舔舔唇边,说道,“性子够烈,胆子也在。我喜欢。”他朝身后挥一挥手,其中一位以常人所望尘莫及的速度跑到Eva的身后,伸出右手稍微一用力劈向Eva的后颈。尔后抱住陷入昏迷的Eva,上了前面的大切诺斯基。
小助理缩在一旁,眼睁睁地望着Eva姐被人带走。
临走前,为首的黑衣人特意叮嘱他,“明天早上五点左右会把人送回酒店。”他突然刹住话,暂停很久,胁迫的口气,“但如果报警的话,我就不能保证了。听懂了吗?”
助理吓得面如土色,要是报警,他们可能会撕票。他头点如捣蒜,“我,我,我保,证不会报警的。”
黑衣人满意他识时务的态度,大步离去。
Eva睁开眼,看见映在天花板上巨大镜子里的自己,散乱的头发,四肢被鲜红如血的丝带绑着,身上除了层薄薄的丝绸被,几近□。心如死灰,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目前她唯一能存有的冀望就是能活着离开。
门被推开,来人迈着厚实的脚步声来到床边。他见Eva慕死死闭着眼睛,似乎以为看不见他就不存在。男人嘴角噙起道危险的笑容,冷酷地问,“这么就放弃了吗?”
熟悉的声音。Eva慕倏地睁开眼,愕然道,“怎么会是你?”
陆信诚坐到床铺旁的椅子上,点燃一支烟,不带温度地反问,“那你希望是谁?”
Eva慕见到是陆信诚,心里已清楚原因,但同时又放心下来。陆信诚只是想给她个教训罢了。Eva顺从形势低眉顺眼地道歉,“三少,我真的错了。”
“你好像不害怕了。”陆信诚盯着她的眼睛,提醒她,“别放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