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1/4 页)
古瞬煌���苁俏�游捶⑸��氖虑樽骱昧俗急福�苁悄芄晃从瓿耒选�
如果前一段历史是人类为生存而战的话,那么下一段历史就轮到大自然了。你的身体比你对未来更具预测性。想想我们是如何训练举重的:身体会过度反应和过度准备,以应对压力(当然,以生理极限为限)。通过这种方式,身体才能变得更强壮。
我对金融危机影响的看法散播开后,我受到各种各样的威胁,《华尔街日报》甚至建议我“雇几个保镖”。我试图告诉自己,别担心,保持冷静,这些威胁只不过来自几个心怀不满的银行家;不管怎样,人总是先看到自己的财务遭受重创,然后才会在报纸上读到这些新闻,这个顺序不会颠倒。我本来并未将他人的建议放在心上,可到了纽约或伦敦的时候,我简直不敢放松,即使喝了甘菊茶后也无法放松。我开始觉得自己在公共场所简直有了妄想症,总是会仔细审视周围的每一个人,以确定自己是不是被跟踪了。
我开始认真考虑雇用保镖的建议,但我发现,与其雇用保镖,倒不如自己变成一名保镖,或者看起来像一名保镖,这个主意更吸引我(也经济得多)。我找到了莱尼,外号“蛋糕”的人。他是一名教练,体重约280磅(130公斤),晚上他还兼职做保安。他的绰号和体重源自他对蛋糕的偏爱。“蛋糕”莱尼起码在5个邮政区域内都是体格最有威慑力的人,而且他已经60岁了。因此,我并未跟着他学习,而是看他训练。他进行的是最高重量级别的训练,并极为推崇这种训练方法,因为他发现这是最有效和最省时的方法。该方法包括在健身房内先利用一小段时间专注于提高过去的举重纪录,也就是你曾举起过的最大重量,就像最高水位标记一样。这种锻炼以尝试超越纪录一两次为限,而不是把时间花在无聊而耗时的重复尝试上。这种训练让我想到了自然的举重方式,而且这符合循证文献:全力以赴做到极致,随后将剩余时间用于休息和享用巨无霸牛排上。如今,我进行极限训练的时间已经有4年了,我很惊喜地看到,我的生理状况如何在预期超越过去最佳状态的过程中不断改善,直至到达极限。
第2章 随处可见的过度补偿和过度反应(5)
在拉着器械把手提起330磅重量等级(即模拟搬起石头齐腰平)后,我会去休息,而且确信我的身体已经预测到下一次我可能需要提起335磅的重量。我在公共场所的妄想症逐渐消失了,我恢复了冷静。锻炼的好处还不只这些,我还意外地获得一项好处。每次我在肯尼迪机场的候车区门口被那些执意要载我的豪华计程车司机骚扰时,我便会平静地告诉他们:“离我……远点”,他们就会落荒而逃了。但是,这也有一些严重的缺陷:在一些读者见面会上,有些读者实在难以接受一个长得像保镖一样的知识分子—知识分子们要么瘦骨嶙峋,要么肥胖臃肿(当他们穿着斜纹软呢外套的时候尤为明显),但他们实在不应该看起来像个屠夫。
再说一些可以让达尔文主义者好好动动脑筋的事,这是一位风险分析师、我最喜欢的调侃对手(也是我的朋友)阿伦·布朗告诉我的:“健康”一词本身可能就相当不准确,甚至含糊不清,而“反脆弱性”超越了一般的健康状态,这帮助我们澄清了概念的混淆。什么是“健康”?是身体状况根据过去的特定环境进行调节,还是进一步针对预期的高压或更高强度的环境进行调节?许多人会选择第一种适应能力,而忽略反脆弱性的概念。但如果他们以数学方式写下自然选择的标准模型,他们会看到过度反应效应,而不仅仅是维持“健康”状态。
即使是研究了创伤后成长背后的反脆弱性反应,并展示了相关数据的心理学家,也未必能完全理解这一概念,因为他们在选择用词的时候,很容易会将其与“复原力”混为一谈。
论暴乱、爱和其他意料之外压力受益者的反脆弱性
一旦一个人能努力克服领域依赖性,那他就能看到,过度反应的现象无处不在。
那些了解生物领域细菌耐药性的人,却完全不理解塞内加在《宽恕》一书中就处罚的反效应所写下的格言。他写道:“重复处罚虽然打击了某些人的仇恨,却激起了所有人的仇恨……就像树木修剪后将再抽出无数新的枝条一样。”事实上,革命正是在压迫中孕育的,杀害几名示威者只会让更多的人站起来反抗。一首爱尔兰的革命歌曲就饱含了这层寓意:
你的堡垒筑得越高,我们就越有力量。
某些时候,人也会异化,被愤怒蒙蔽了双眼,在愿意为事业牺牲生命(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