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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呼吸声的时候,手冢国光一直直挺挺的身子才微微放松下来,握成拳头状的双手才缓缓地攀上手冢夕夜有些单薄的背脊。
“真是太大意了!”
这一句低喃也不知道是在训斥已经睡过去的夕夜,还是在教训自己不听话的思绪。
用温水替夕夜擦了擦脸和四肢,替夕夜换下身上的衣服的时候,看到夕夜不听话的小兄弟的时候,手冢国光的手一颤,漂亮的丹凤眸一瞬间流转出万丈光芒,似乎要将已经沉睡却还是不安分的某人吞吃入腹。一个呼吸之间,按下骤然而起的欲|望,手冢国光以最快的速度替手冢夕夜换好睡衣,脚步带着几分踉跄地离开了房间。
而在手冢国光走后,原本应该睡着的手冢夕夜却缓缓地睁开了双眸,眸底氤氲着的酒气慢慢地散去,从被窝下伸出纤细的双手,碰了碰自己的双唇,眸底一片晦暗。自从那一次晚宴的酒醉之后,手冢夕夜对自己的酒量就有些无语,所以,私底下练了一下自己的酒量,虽然不能说千杯不倒,却也没有到一点红酒就醉的不行的地步。
叹了一口气,他到底是太过心急了,以手冢国光的性子,又怎么可能按照他的计划真的来个酒后乱那啥。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突破,甚至手冢夕夜还能够猜到,明天他们两人见面后,手冢国光那张清冷的容颜会带上的疏离。可到底还是让手冢夕夜了解到了手冢国光的几分心思。
那个大冰块怕是已经对自己动了心思,也发现了这份心思,只是因为内心深处根深蒂固的底线而限制了他的行动。甚至,在今晚的这一闹之后,他说不定会躲得远远的。手冢夕夜都能够猜到手冢国光的心思,肯定是觉得他太小了,有些想法还不成熟,还不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又顾念到他的演艺事业,觉得他们的这段感情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说不定等他们一回到东京,手冢国光就会以学业繁忙为借口,而避开对自己的接触。
唇角一勾,带出几分肆意,手冢国光既然你已经动了心思,就容不得你躲下去!
不过,转瞬间,嘴角的笑又垮了下去。虽然酒醉是假装的,可是现在还兴致勃勃的小兄弟却是实打实地动了念头,没办法之下,只能用手解决了。
果然如手冢夕夜所料,第二天等手冢夕夜洗漱完毕后,去敲手冢国光的门,对上的就是一张冷气四溢的冰块脸。
像是被手冢国光的冷脸给吓到了一般,手冢夕夜睁大了双眸,语调带着几许歉意地说道:“国光哥哥,我昨天好像又喝多了,我没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吧?”
明显地察觉到手冢国光紧绷的身子微微放松下来,手冢夕夜的眼底滑过一抹笑意,这个人的心思啊!
虽然手冢国光一直试图表现出疏离的样子,可在手冢夕夜的厚脸皮加撒娇攻势下,某人只能丢盔弃甲,所以在吃完早餐,一行人登机飞往S市的时候,大家也没有觉得手冢夕夜和手冢国光的相处有什么变扭的。
下了飞机,一眼就看到了某只骚包的大孔雀满脸温柔地和坐在轮椅上的袁宇阳说话的样子。而在他们的身边则跟着几个保镖,以及上次有过一面之缘的洪天。手冢夕夜拉着手冢国光跟其他人说了一声,便迈步往袁宇阳的方向走去。越是靠近,手冢夕夜就越能感觉到迹部景吾身上强烈的不满气场,特别是在袁宇阳望向自己的目光和唇边的笑意浓烈开来之后。
“哥哥!”完全无视旁边强烈地释放着不满气场的迹部景吾,手冢夕夜抱了抱袁宇阳,“你不用来机场接我的,我答应了你,回来之后,会和你好好地谈一谈,就不会食言的。”
袁宇阳左右看了看手冢夕夜,拉着手冢夕夜的手,关怀地念了几句:“你是我弟弟,哪有做哥哥的不来接弟弟的。你这几天的拍摄是不是很辛苦,我看着你又瘦了,我让李嫂做些滋补的汤水给你喝,补补身子。”
“哥哥,我这哪里是受了,这是强壮了。你才是身子单薄了呢,该喝汤水的是你才对吧。”手冢夕夜心底一暖,越发觉得这样好的哥哥不能便宜了迹部景吾。
而在兄弟两你一句我一句地表示关心的时候,迹部景吾的眼刀丢向了一旁的手冢国光,双眸里透露出的不华丽的信息,满是让手冢国光管管自家的孩子,不要动不动就又搂又抱的。而手冢国光却好像没有看到迹部景吾的眼神示意一般,老神在在地站在那里。只是心底的那一点点不舒服却又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看够了迹部景吾的黑脸后,手冢夕夜一副才发现了有这么个人似地,笑着道:“迹部君不是迹部财团的继承人吗?怎么有这个空来接我和国光,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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