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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了一杯酒,秃顶胖老者张九尊放下手中杯,缓缓说道:“前些日子有个人来到宾馆,递帖求见张某,拜帖上署名中原白衣客……”
姓哈的华服壮汉脸色一变,道:“海明,是那小子!”
张九尊微微一愕道:“怎么,四位知道这个人?”
姓海的华服大汉海明道:“张特使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再瞒,是这样的,我们贝子爷失踪后,有人持贝子爷身上带的珊瑚珠,拿到金家开的一家当铺里去典当,他故意显露,把我跟善尔引了去,然后他当面开价,要我们拿五万两黄金赎回我们贝子爷,隔一天说好当天晚上在骊山北麓秦始皇陵寝之前交金换人,金爷一时凑不出五万两黄金,无奈使诈,以整十口铁箱上放金条,下铺铁块,共一万两黄金赴约,那人也自称中原白衣客,他取走了一万两黄金,交还了我们贝子爷,谁知道那小子还耍诈,交给我们的贝子爷是个假的,是用别人易了容、化了装冒充的!”
张九尊越听越皱眉,最后他那一双眉锋简直就皱成了一团,心想这白衣客好奸,说什幺千万别让金家人知道,原来他另外又做了一笔生意,如今金元霸买到的是个假的,自己买的是个真的,这事要让金元霸知道,自己岂不成了抢金元霸的“生意”么,这下辣手了……
他这里心念转动,迟迟未接话。
那里海明望着他问了话:“怎么回事儿,张特使,有什么不对?”
这件事麻烦,如果此事隐而不说,不交出那位贝子福安,自然不会有人知道,自然就不会引起金元霸的误会,可是如果万一有一点瞒不了,那后果会更糟!
张九尊考虑过利害之后,将牙暗咬,勉强一笑,道:“是这样的,海卫士,那白衣客也开价一万两黄金把福贝子卖给了我。”
卫士海明一怔,道:“怎么说,那小子也……”
只听卫士善尔说道:“张特使,我们贝子爷在你这儿么?”
张九尊微一点头道:“在,这就是我为什么请几位到这儿来叙叙的原因!”
卫士海明霍地站了起来道:“我们贝子爷在哪儿?”
张九尊道:“在后头,我房里。”
卫士海明没说话,大步走了出去。
另几个跟着站起,卫士善尔道:“请张特使带路。”
张九尊无奈何,只有站起来走了出去。
卫士海明在前头走,张九尊领着善尔等四个快步走在后头。
穿过一处拱门,到了庭院深深、林木葱茏的宾馆后院。
海明停了步,扭转头来道:“张特使,你的住处在哪一间?”
张九尊指着水榭旁一间精舍道:“就是那一间。”
海明没等他几个,一个纵跃人已到了精舍前,推门走了进去,等到张九尊几个进了精舍,卫士海明正立在门前发楞。
“满洲”那位贝子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酣睡不醒。
张九尊一到,卫士海明立即转头问道:“张特使,这是怎么回事儿?”
张九尊强笑说:“刚才海卫士走得匆忙,我没来得及说.福贝子让那白衣客制了穴道,等他走我才发现他用的制穴手法是独门手法……”
卫士海明不等张九尊把话说完,出指点向床上贝子福安的腰间,一指点中,福安仍然不见动静。
海明道:“这可麻烦了……”
善尔道:“不管怎么说,咱们总算把爷找回来了,先带回去再说吧。”
晦明沉吟了一下道:“张特使这儿有事么?”
张九尊道:“怎么,几位这就要回去?”
诲明道:“我几个已经无心吃喝了,赶快想办法解开我们贝子爷的穴道要紧。”
张九尊道:“那……我这就命人给几位备车去,只是,只是……”
善尔道:“张特使有什么话要说?”
张九尊苦笑一声道:“我不知道那小子会两边做生意,恐怕招致金弓神误会……”
善尔道:“这个张特使放心,金老那儿自有我几个替张特使解释,其实这也没什么好误会的,都是为我们贝子爷!”
海明也点点头表示没关系,他们会代为解释。
张九尊苦笑说道:“恐怕金弓神不这么想,福贝子在我这儿这一点,我看几位要是能不说,最好还是别说。”
善尔一点头道:“那也行,我几个不说就是。”
张九尊一抱拳道:“多谢几位了。”
海明道:“张特使不必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