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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凌小瞳也喊累了，也喊的没劲儿了，冰若竟然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

虽然凌小瞳不说话了，但依然是呼呼的喘着粗气，太气人了！虽然冰若没一点反映应，凌小瞳依然是随时做好了被偷袭的准备，谁知道她还会干出些什么事！

凌小瞳警惕的瞄了一眼冰若，却不料看到的那张冷冰冰的表情上，竟然挂着泪珠，冰若的眼睛里闪烁着，水汪汪的，和以前冷若冰山的那个美人完全是两个极端，这样的女人也会流泪？凌小瞳不禁心里疑惑了。

“我还没哭呢你哭什么？”凌小瞳毕竟是男人，开始和冰若争啊抢啊，是因为他觉得冰若这样的女人完全就是可以当做是男人。而现在不一样了，女人特有的一种能把男人的心窝揉软的武器就是眼泪。

冰若的眼泪涌出之后，凌小瞳才反映过来，再强再厉害的女人，也不过是女人。别看刚才这个女人都对他开枪了，凌小瞳依然会不直觉的心头软一下。

“行了！”凌小瞳虽然心里软了一下，但是自己并不承认，嘴上依然是硬起着：“你有完没完？是你要杀我！不是我要杀你！就算是哭也应该是我哭！”

冰若深呼一口气，呼吸的时候都有些颤抖，听的凌小瞳也挺难受的。凌小瞳也不管了，赶紧过去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枪。然后才放下心，掏出一支烟点上，一个人闷头抽烟。

过了许久，冰若那边才算是平静了下来，凌小瞳都困的俩眼皮打架了，但是不敢睡啊！光在天上飞了，时差也彻底的乱了，凌小瞳也难受着呢，强忍着困意坐着。他都想好了，不行明天就走人！老子不干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冰若突然开口道。

凌小瞳本来已经疲乏静止的身体微微一震，脑袋顿时就精神了起来，这女人要是再敢动杀机，凌小瞳绝对不会再手软了！

“还记得我小时候，好像是六岁的时候。”冰若变得犹如一个安静的处子，深深的陷入了自己的回忆：“妈妈带我去洗澡，那已经是很晚了，我非要闹着去。”

顿了一下，冰若继续说：“当时不像是现在，都可以在自己家里洗澡，那时候是大澡堂。我和妈妈晚上十点多才到，澡堂里已经没有人了。只有开澡堂的老板。”

听着冰若的话，凌小瞳抬起头看着她，不知道这个女人身后到底有什么样的故事呢，他静静的等待着冰若的后话。

“本来澡堂老板是要关门回家的，但是他见到我和妈妈去，就同意在等一会。”冰若说着轻轻哽咽了一下：“然后我和妈妈就进去了，当妈妈正在给我搓背的时候，我无意发现澡堂老板竟然在偷看我们洗澡！”说到这里，冰若的眼睛里再次发出刚才的青色凶光：“我当时还怕极了，赶紧喊妈妈……妈妈当时就和澡堂的老板吵了起来，澡堂老板一气之下竟然回去拿了一把短刀，威胁中……他，他把妈妈给……”

不用冰若再说什么，凌小瞳也明白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冰若接下来的话才彻底的让凌小瞳震撼了。

“那个混蛋一边侮辱着她，一边把她的头按进了堂子的水中。”冰若说着眼泪再次滴落下来：“他活活的把妈妈给折磨死了。”

一个六岁的孩子看到了这么一幕，心里会受到什么样的打击呢？凌小瞳很好奇冰若为什么会跟着四爷，她当时又是处于什么样的情况？

“澡堂老板的刀子就放在他身后……”冰若说着突然停住了话语。

凌小瞳一怔：“你？杀了他……”凌小瞳心中惊了，六岁的小女孩，当时能做出这样的举动，真的让凌小瞳不敢相信。六岁，只有六岁。

“对。”冰若说的斩钉截铁。

“然后呢。”凌小瞳一时之间已经忘记了这个女人是刚才那个想要杀了他的女人。

冰若深深的憋了一口气，现在她眼睛里的泪水已经停止了，脸颊上只留下了两道浅浅的泪痕：“后来是四爷收养了我，他没有子女，一直当我是他的亲生女儿。”

“你父亲呢？”凌小瞳疑惑道。

“我没有父亲。”冰若低声道：“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那个人就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命运悲惨的一个女孩，凌小瞳喉结触动了一下：“对不起。”

“没什么。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冰若低下头：“我一直以为世界上除了四爷，没有一个好男人。刚才你看到了我的身体，所以我想杀了你。”

“那你现在还想杀了吧。”凌小瞳也不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感觉到紧张，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