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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鄙(蠢)在何处?”
“曹刿曰道,未能远谋,也就是说,贵族公卿们往往目光短浅,只能看到眼前利益,大王想让他们听命,唯有能够拿出可以立即兑现的眼前利益,否则,以大王的威望,便说破了天,那也是空,无人相信。”
王离指着内院道:“如今,可以兑现的眼前利益,便在这内院之中。”
“玉米?”赵王眼前一亮:“不错,玉米,以那玉米的神奇功用还有着产量,这便是可以拿得出来的眼前利益。”
“大王,待到三月之后,玉米成熟,大王可以请诸贵族公卿前来看这亩地的收成,再煮些玉米与诸人吃,到那时候,为了这玉米,那些贵族公卿就非得争个跳脚不成。”
“不错,哈哈。”赵王哈哈大笑了起来,仿佛看到了三个月后那副场面:“到那时候,有这种神物,一是可以看到赵国复兴之机。”
“二来,神种有限,推行肯定是得徐徐而来,到时候,光是争先,那些贵族大夫们就得一个个求着寡人。”
“先生真乃神人也。”赵王一声感叹,眉开眼笑,到这时,哪还有昨rì朝堂的愁眉?
“却不知先生还有其他谋略可以教与寡人?”
三言两语,尽解赵王忧愁,但是王离所言,显然还有未尽之意,赵王听着更是期待,心里如同有个小猫在抓挠一般。
“其他方略,却非是现在可行,必定是得三月玉米丰收之后,到那时,赵国振兴可期,大王也可趁机重获威望,然后一切才可徐徐展开,此时却是差了几分火候,说出来也是不美啊。”王离摆手道。
“先生便说出来吧,不然寡人怕是夜不能寐了。”
“时机不成熟,哪怕有着有着很好的方略,也是不能运用,一旦运用,反倒是坏事,起了反作用。其实说与大王听,依旧还是先前那个方略,只是更进一步了。”
见王离如此说,赵王也不再多问,今rì他来这里,所行却是不虚了,只要闭上眼睛,他几乎就可想象到几月之后玉米丰收的景象。
到那时候……,那种局面做梦都会笑醒啊。“可惜要等三个月,三个月时间太长了。”赵王可惜道,随即又想起鉴宝大会的事情和一些杂事。
“先生,昨rì与先生交谈,鉴宝大会的事情,寡人已经开始筹办,那入场的木牌已经安排下去制作了。”
“另外,寡人这次过来,其实还有一件事情想与先生说,只是不知会否打扰先生的清净。”赵王犹豫道。
“大王请说就是,我来这邯郸所求大王尽之,此时鉴宝大会未开,也是无事,而即便鉴宝大会召开后,其他药物也就算了,想要炼长生之药绝不是一时半会可开始的。”
“若大王有事,王离愿为大王分忧。”王离拜请道。
“若我大赵的贵族公卿都如先生这样,昔rì长平一战就不会失败了。”赵王感概着:“先生,寡人本想拜请先生为相,但是现在看来短期内是不行了。”
“不过另外有个位置,虽然不比国相,官职不大,却也地位崇高。寡人的储君赵偃年岁rì高,可是寡人疏于管束,颇为顽劣,所以寡人想请先生为太子太师,代本王教育他,好让他明礼和明为王之道。”
话刚说完,赵王又道:“先生之才,寡人前所未见,只是教一个,却是太看轻了,其实我赵氏子弟年纪与储君年纪相仿的不少,只是都是与储君一般。”
“整rì里三五成群,走狗斗鸡,亵玩宫女,先后都请了几个老师,都无法教他们,寡人想来,以先生之力,先生之才,降服他们易如反掌。”
“如此寡人在宫廷内专门空出一处宫苑,稍作整理腾出来为先生教学之用,先生主要职责是教授储君,其他人为附带,具体教学把握,皆由先生决定,先生觉得若何?”
“大王既是看的起王离,王离敢不从命,不过王离有言在先,所谓教不严,师之过,王离想要严格起来,却是需要大王许可,否则王离怕是教不下去?”
王离直接答应,左右他此时在这个时代也无太多之事,去看看这个时代的**也好,而且赵王也说了,教学把握由他决定,而且这群**却也是一个切入朝堂政局的手段呢。
“哼,不过是这个时代几个顽劣少年。”王离想到,随即又想着这职务是太子之师,受了此职,那他也是太师了……闻太师、庞太师,他自今rì起是王太师了?
“好,一切就从先生所言,这是寡人的令牌,白rì里,先生可凭此令牌出入宫禁,寡人会派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