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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杜二姑过奖了!我只不过是一时侥幸而已。最多是多用了些心,学的快点罢了……!”
“是吗……!也许吧!不过,如果真是如此,那他日仇人上门的时候,香儿你可就要当心了……”
看着杜月盈离开,刘香心里暗想:“人道江南人杰地灵,见了太湖一群猪头我还不信!可今日见了这杜月盈,年纪比我大不了两三岁,可见识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还有那祖孙两个,深藏不露。小姑娘还不如何,毕竟年纪小,功夫再高也不纯!可那老的,深不可测!我出辣手试探,他仍坦然以对,让我丝毫摸不出底细!看来,如果真有一天和他对上,我还真要麻烦了……!如此看来,这江南武林倒也的确是卧虎藏龙,还不知有多少高手。若真像杜月盈说的,等那三堡七剑侠真找上门了,倒不能大意!至少,的确不能因为我连累太湖。毕竟,他们对我都还不错……。哼!大不了一杀了之,回家去老实过日子,我就不信能有人找到我……!姑姑找了爹好几年,不是也一无所获吗……”
想起殷慕情,刘香心里不禁又是一酸!仰望月亮的视线,不禁有些模糊……
太湖的早上阳光和煦映在湖面,泛起粼粼波光!湖面上大大小小无数渔船,大家都在忙碌着。撒网、收网,又是一个让人好心情的早晨!
一行人坐在一艘中等船上,老练的艄公熟练的操作下飞快行进,船尾翻起沸腾的浪花!艄公已是年近古稀之人,是太湖上的老人了,连顾忠伯在内见了都会尊称一声“福伯”。老人饱经世态,看着这群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一个个男如临风玉树,女若灿烂朝霞,为这灰蒙蒙的人世增添了不少色彩!
舟至巨龙岛雨岩山庄码头,众人见到顾忠伯自又有一番礼数,畅叙。而在这一片融融气氛中,唯独不见了刘香!
下船以后刘香只向顾忠伯见了礼,便回到自己的小院去了,他只是想尽快有时间熟悉从南宫冲和杜家兄妹身上学来的功夫……
大家谈了很久,顾忠伯吩咐人好生招待杜家兄妹,而自己则带着大弟子马跃庭进了内堂……
听过马跃庭讲述刘香的行径,顾忠伯心里极感不解。他心里很清楚,便是他亲自与南宫冲动手,也非百招内能见强弱。即便胜了,也多占在年纪较大,功力精纯的便宜。可刘香仅仅凭泥鱼闪隐的身法,便轻易和南宫冲过了百招,还败其于无形,此事听了实在匪夷所思!
沉吟良久,顾忠伯决定亲自去看看刘香……
来到刘香的住处,顾忠伯便听到院子里一阵剑风飒飒,劲道之猛连他这江湖名手都不禁自感难及!
缓缓走进院子里,刘香闻听身后步声稳健,朴实,心知在此处而言,来的必定是顾忠伯。当下收敛些功力,显得似乎久练后的疲惫。虽然剑势加快,声势不弱,但却已经不易分出区别!
刘香五十二招飞影阴煞剑法使完,缓缓收剑凝立。一旁的顾忠伯看了不禁拍手叫好:“好!好剑法!这套飞影阴煞剑法便南宫冲再练十年,也不及香儿你了。看来,今后南宫冲可以江湖除名了……。香儿,你果然聪明绝顶!仅仅与他交手一次,便综观其平生绝技,实在让爷爷不得不佩服啊……!”
刘香给顾忠伯让了坐,谦笑道:“爷爷别夸香儿了,我只是偷了点巧劲,实在不入行家法眼的!”
“香儿你也不用谦虚了!以你今时今日的武功造诣,单说这江南武林,恐怕已是少有敌手。爷爷这身微末道行,实在不敢再你面前丢人现眼了……”
刘香忙起身恭敬道:“爷爷对香儿关爱有加,不吝倾力授艺,香儿心里铭感恩德!日后,香儿还有好多需要爷爷教导的地方呢……”
顾忠伯捋须微笑道:“好了!来坐吧,香儿。爷爷虽然武功有限,可并非无知之辈。你乃天纵奇才,不仅可以过目不忘,还能惠至心灵。这等天资悟性,实在是百年难遇!可是,爷爷昨天曾对你说过,为人行事当与人为善,于己为善,不可把事做绝!可是爷爷却没想到你便出事了!哎!人之一生,至大不过一死。可这一死有时虽难,有时又容易之极!对武林中人而言,过的便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一条性命仅是生之外在,对名誉的重视实际更重于性命!尤其是对那些成名的人物,有时候一次败绩,就可能毁其一生。而对这一类人,你若杀他,至少保住了他一世清名。可若是损他颜面,那可是让他生不如死啊……!”
刘香点点头道:“爷爷教训的是!昨天香儿只是一时义愤,看不过南宫冲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才会和他动手。后来见他剑法不错,便想学学,却忽略了不该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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