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三十而立成虚话,事业青春付东流(第2/10 页)
,在院中踱步,回忆内蒙的一段生活,又设想金城的柳氏姊妹的艰辛生活。他想得太多,太激烈!开始头疼了,他想克制自己不考虑,思绪停止了一会儿,又不由自主的活动起来。他希望通过欣赏夜景来抑制思绪,便抬头望着夜空。
“纤云四卷天无河,清风吹空月舒波。”马子元低声吟咏韩愈的《八月十五夜赠张功曹》。
马子元低声吟诵着诗句,无意间走到梦影住的房子窗边,忽听见屋里窃窃私语,将耳朵贴在白色的窗纸上,仔细一听,原来是梦影跟丁非卿卿我我。马子元的心中悠然升起一种苦涩的无奈,还多多少少掺杂着些许嫉妒。他迅速离开窗边,远远地看着窗发呆。梦影的屋里点燃了灯盏,小方格的窗纸泛起了淡黄色的亮光,微微摇曳着。
“我难道对她还有一点夫妻之情吗?——不应该啊!到了这种地步。——为什么对他们的幽会,我这样敏感呢?是不是我太孤独了,太寂寞了呢!..是的,‘独树不活,孤人不存’,这句民谚,现在想来,还是很有道理的。”马子元自言自语道,声音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马子元在庭院中散着步,烦乱的心终不能清静下来,便走进房后的皮特果园里,静静的仰望月亮。
“贫贱原知是祸胎,苏秦初不慕颜回。九州铸铁终成错,一饭论交竟自媒。水覆金盆收半勺,香残心缘看全灰。明年陌上花开日,愁听人歌缓缓来。”马子元低声吟咏,反反复复,总觉别人的诗不能抒发自己的情感,于是也学着自写自吟起来。
“欲收覆水留半勺,..不对,”马子元自我否定。
“鸠占雀巢雀甘心,无奈阿堵太薄情。离巢独对深秋月,夜阑尚闻亲昵音。”改来改去,马子元还是觉得不怎么样,但道出了心事,也觉满意。
在果园中逗留到天亮,马子元才睡去了,可还是睡不着。
“父母的病一好,要马上去金洲城找柳红颜她们,再不能拖延了。”马子元在炕上躺着,望着灰蒙蒙的屋顶想。
马子元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姐姐,姐姐!快来看,房上一只野鹁鸽!快些!“马子元最小的儿子东东起床到院子里解小便,发现自家的屋顶有一只野鸽子,便欢快地高喊起来。
马子元被吵醒了,他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大亮。
”孩子们已经起床了,也许丁非还没有走?——这两个畜生,会把孩子影响坏!“马子元想到这里,一轱辘翻身坐起,踏着破鞋跑到院子里。
”大清早的站在院子里干什么,还不赶快进屋去,感冒了怎么办?“马子元厉声喝道。
东东被冷不丁一声断喝吓坏了,连忙跑进屋去。
马子元怒火中烧,一脚踹开妻子的房门,走进屋里。
”孩子都起床了,你们还在睡觉,一点廉耻都没有!“马子元气喘吁吁地骂道。
丁非磨磨蹭蹭起床了,马子元的妻子依旧绻缩在被子里无动于衷。
静默了片刻,马子元觉得气满胸腔,噎得说不出话来。
丁非虽不怕马子元,但也灰溜溜地走了。
”你回娘家吧!我不要你了,休书我明天写给你。“马子元缓过气来,有点结巴地说完,就回到自己的屋子。
早晨的太阳洒满庭院时,马子元跟孩子们勉强吃过早饭,独自出去摆地摊,摆好后,背靠着墙看着街上的行人。
“姑舅,你是不是马子元?”一个中年男子走到地摊前问道,后面跟着两个女人。
“是,我是马子元。”马子元站起来说道。
“这两个是你家的亲戚吧?她们找马子元。我把她们从小西湖带来了。”那个中年男子指着身后的两个姑娘说。
马子元乍一看时,觉得似曾相识;个子高一点的丰满而高贵典雅,个子低一点的略瘦而苗条玲珑,两个都头发蓬松凌乱,衣着褴褛,虽不施脂粉,但难掩丽质。
“我也是少数,在小西湖开饭馆。这两个丫头在我的馆子里吃饭时,打听宁河怎么走?说宁河有个亲戚叫马子元,认识不认识,我说人虽不认识,也没有见过面,可听人说过,是我们宁河的商人绅士。我刚好也要回宁河老家,所以顺便带来。我们从街道那头,一家挨一家问上来了。还好,找到了。”那个中年人继续说。
马子元认出了,是柳红颜和柳红玫;在内蒙时,她俩还是少女,现在成了少妇,从外表看起来,多了几分成熟和性感。幼稚和天真消失殆尽,虽有变化,大模样没有变,所以很快能认出。
“谢谢你!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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