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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神经猫,问夏北:“这是怎么回事?”
夏北其实没听见他说什么,就摆摆手,又摇了摇头。
陆桓:“……”
两个人也依偎在一块儿,静静地坐着,虽然一点都不静,过了一个多小时,麦克风传到陆桓手里了,夏北去给他点歌,再顶到第一位去。
估计是闹了一个钟头大家都闹烦了,也没人再抢麦,也没人丧心病狂地切歌,伴奏响了起来。
陆桓笑笑,唱道:“夜深了我还为你不能睡,黎明前的心情最深的灰……左右为难的你,不知怎样去面对,我能做的只剩沉默体会……”
夏北也不知道为啥要选这歌,他之前在网上听原唱觉得也就那样,但是陆桓唱这歌就特别好听,好像这歌能唱到他心里一样。
“爱情是让人沉溺的海洋,孤单的时候想要去逃亡,转身那一瞬间,你出现在我身旁,你的眼泪,让我不敢开口讲……”
神经猫给薛定谔喝了果汁,薛定谔好像也清醒点了,把神经猫的脸乱揉一气,把他眼镜都快揉掉了,然后两个人对视着傻笑。
“我想大声告诉你,你一直在我世界里——”
“oh~用力抓住我们的回忆,若有一天,我看到的是你的背影,只因我爱你,没有告诉你——”
陆桓拉着夏北因为大漆过敏而有些肿的手,轻声唱到:“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旁边的薛泽也跟着唱:“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夏北看着陆桓,再看看薛定谔和神经猫,窝在另一个角落里看不清楚在干什么的陆海洋,皇竹草和他的情缘,还有剩下的几个有气无力单身狗们,觉得真好啊,所有人都得到了幸福。
才怪。
夜深了,众人都各自散了,从ktv出来被夜风一吹,吹散了点酒气,人也清醒了,各自去找住处。
陆桓本来是要开车回去的,所以先前坚持滴酒不沾,但是在包厢待久了他就算不喝身上也带了一股酒味,真要开车回去难保警察蜀黍会放过他们。
夏北说:“你要不带个蛋黄派吧。”
陆桓:“……我没喝酒。”
夏北指了指左手边扛着薛泽的神经猫,又指指右边摇摇晃晃勾肩搭背站都站不稳的陆海洋和池少想,说:“眼前这两个大问题先解决了吧。”
陆桓有点苦恼地看着另外那四个人,最后决定不回去了,在古街边上找了家客栈,要了三间房,顺便让老板给小哈弄了点吃的。
这天恰逢是十六,月亮看起来又大又亮,bigerthanbiger。
夏北趴在靠江这边的栏杆上看月亮,陆桓拿了两罐汽水,夏北头也不回地说:“看,月亮好像个大饼。”
陆桓:“……”
夏北接过汽水,看着月亮,说:“真好。”
陆桓也看月亮,说:“嗯,真好。”
“如此良辰美景,”夏北眼睛亮晶晶的,期待地看着陆桓:“你有什么要表示的吗?”
陆桓笑了笑,回屋里拿出一支像是笛子一样的东西,凑到唇边吹了吹,呜呜的声响。
夏北听着陆桓吹笛子,有种庄周梦蝶的感觉,不知道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客栈是仿古的,江边的风景也很美,隐约能看到远处对岸的灯火,江面倒映着明月。
陆桓的笛声停了,从身后抱住夏北,身下顶着他。
夏北:“……”
陆桓在他耳后暧昧地吹了口气,感觉到夏北的身体僵了僵,笑着道:“嗯?如此良辰,的确不堪辜负。”
夏北哭了:“哥,这种房子好像不能隔音吧,海洋他们还在隔壁呢。”
陆桓轻轻吻着夏北的后颈,又亲亲他的嘴角,动作既温柔又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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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吃饭的时候陆海洋跟池少想嘀咕道:“我昨晚好像听见什么声音了,这地方是不是有鬼啊……”
夏北:“……”
池少想不以为然道:“能有什么声音,隔壁薛什么泽的撒酒疯闹一晚上了吧。”
“不是撒酒疯,”陆海洋说:“是那种很奇怪的声音,嗯,很奇怪。”
“……”夏北怨恨地瞪了陆桓一眼,然后把菜盘里面的香菜全都夹到陆桓碗里。
陆桓也没什么别的反应,笑眯眯地香菜拌饭吃了。
池少想说:“那就是野猫发情了吧。”
“猫那不是春天才发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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