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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不是要他服的。
那待者抓着两条狠狗,乔少少叉着它们的喉咙,各自灌了一碗,过了片刻,一条狼狗突然大吼起来,状若疯狂,扑过来见人便咬,乔少少一掌将它推开,那条狼狗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眼耳鼻口都流出血来,不一会便死了。乔少少吃了一惊,再看那另一条狼狗,情状刚刚相反,瑟缩一角,哀哀呻吟,好像发冷一般,过一会儿也死了。这两条狗死状之惨,乔少少也不较为之心悸。
乔北漠将那两包解药左右分开,继续从两个铜壶中倒出解药,再试其他解药,仍依前法,叫乔少少灌给狗喝,狼狗不肯喝的,便用武将它们制伏,强灌它们,闹了大半个时辰,方始完毕,十五条狼狗死了十二条,死状各个不同,但大体用分为两类,一类是服了之后,乱蹦乱叫,状若疯狂而死的,另一类则是浑身颤战,无声无息便死了的。还有三条未死的也奄奄一息,伊如大病了一场,乔北漠叫侍者将十五条狼狗,死的活的都拖了出去。笑道:“虽然损失了十五条得力的猎犬,试出了解药的性能,也还值得!”
阴秀兰猎疑不定,只见乔北漠将三包解药放在她的面前,喝道:“把对症的解药拣出来。”阴秀兰大吃一惊,那对症的解药果然是在这三包之内!她是使毒的行家,这时业已明白子乔北漠试验的法子,不由得暗睛佩服他的聪明。
原来乔北漠那两壶奈,一壶性热,一壶性寒,乔北漠虽然不知道对症的解药,但从儿子的脉象,已知道他中的是惧性的寒热交侵之毒,而毒药的成份则是热多寒少,所以解药的成份则必须是寒多热少。他用十五条狼狗试出了十五包解药的性能,极热的狼狗则疯狂而死,极寒的狼狗则颤战而死。剩下三条半死不活的,即是试出了有三包解药,兼有寒热两种药性,而且是比较偏于阴寒的了。
乔北漠一看阴秀兰的面色,就知道他的试验完全对了,哈哈笑道:“现在只要从三种解药中认出一种来就行了,你还要我多费心思么?”
阴秀兰心道:“这三包解药药性相近,饶你再聪明理,料你也试不出来。”姜知七阴教主下毒的本领当世数一数二,阴秀兰用她家传的毒针伤害了乔少少,对症的解药只有一种,这三包解药虽是药做相近,但若是错用了其他两种,乔少少便得立时毙命!
乔北漠冷笑道:“好,你不肯说,我偏偏要你亲自告诉我!”突然一手执着阴秀兰的手腕,拇指按着她的脉门,另一只手拿了一包解药,在她眼前一晃,大声问道:“是不是这包?”阴秀兰咬着牙根,紧紧闭了嘴唇,心想: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告诉你。乔少少也在奇怪,心道:“她若肯说,早就说了,这样问她,有什么用。”
乔北漠又拿起第二包解药,说道:“一定是这一包了?”阴秀兰仍然毫不作声,乔北漠拿起了第三包解药,猛然喝道:“我知道啦,是这一包!”阴秀兰极力忍着,连脸上的神色也不露出来。
乔北漠哈哈大笑,从三包解药中捡出一包,掷给乔少少道:“她已经亲自告诉我了,是这一包!”乔少少接了解药,尚自有点疑惑,乔北漠道:“你赶快服下,绝不会错。”乔少少想他父亲绝不会拿他的生命作为儿戏,这才放心服下。
这一包确是解药,阴秀兰大大吃惊,暗暗叫苦,原来当乔北漠问她的时候,她虽然紧闭嘴唇,但看到那一包对症的解药之时,心情总不免略为紧张,乔北漠是个武学的大行家,拇指按着她的脉门,从她脉搏跳动的强弱快慢已测了出来。
乔北漠笑道:“百毒真经到了我的手中,解药我也认出来了,你还敢对我倔强么?”阴秀兰自份心死,亢声说道:“你自命武学宗师,欺负一个小辈,也算不得什么本事!”乔北漠道:“好,我再显一点神通给你瞧瞧,让你心服?”拈起了一包毒药,问道:“这是不是最毒的一种?”阴秀兰道:“怎么?”乔北漠道:“你瞧着!”叫侍者取了一碗清水,他将毒药倾入碗中,冷水登时沸腾,可见这种毒药性奇热,乔北漠张开大口,咕咕噜噜的将那碗水喝得干干净净,笑道:“不要说你,就是你师祖毒王复生,也岂能奈我何哉?”
乔少少服了解药,再无顾忌,跳起来道:“将这贱人打死算了,还留她作甚?”乔北漠道:“她是我给你定下的媳妇,她虽不仁,你不可无义。只要她心服便应饶恕她!”阴秀兰大骂道:“谁曾答允你的婚事?你这魔头,居然也敢侈谈仁义?我死了也不会服你!”乔北漠道:“我偏不要你死,少少,将她看管起来,等她心服口服了,再放她出来。”
乔少少不敢违拗父命,而且阴秀兰长得甚为美貌,他回心一想:“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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