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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就没个好胚子。
而那厢古溪凤卿是铁了心的不肯让步,痞痞的翘起二郎腿坐定,“记名医只当我不存在就好,想和柔云姑娘谈什麽,就谈什麽。”
记守春无法,只得让宫女搬来张椅子,在床边坐下,“柔云姑娘,其实你并非只有殉情一种选择,如今皇上恩准定海侯下葬,你若真痴情於侯爷,为何不去为侯爷守陵?”
谁知听了他这话,柔云竟是痴痴的笑了出来,笑的眼泪都流了下来,看得记守春紧蹙眉宇,桌边的古溪凤卿也拧起了眉头,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发疯了。
笑了老半天,同样也是哭了老半天,柔云这才慢慢停歇了下来,清澈灼亮的目光对视著记守春,又透过记守春,很是不怕死的瞥了眼後面的沧武王,这才一字一句的吐纳道,“闵仁王殿下,先前皇上和沧武王殿下要我家侯爷一命,如今再赐我家侯爷一副棺材,你觉得我就该一心谢著皇恩浩荡,从此踏踏实实的活下去吗?”
听到这里,记守春竟不能言语,今天早上对方行刺古溪凤麟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这个女人已经无所谓生死了。
黝黑的眼底流转过纷杂的情绪,记守春隔了老半天,才吐出了声,“柔云姑娘,我想侯爷若在天有灵,也定是希望姑娘好生替他活著。”
沈默了半响,柔云靠上了背後的枕头,闭著双眼,似乎在喘著一口透不过来的气般,才缓缓打开了眼睛,掀开被褥,不待宫女上前搀扶,已经在记守春的面前跪下。
“柔云姑娘,你这是干什麽?”记守春蹙眉起身,想扶对方起来,不料那名女子竟执拗异常,仍是死死的跪伏在地面上。
“她若喜欢跪著,你便让她跪著就好。”那厢古溪凤卿目泛寒光的冷哼,就凭这个女人刚刚的一番话,他就可以赐她个乱棍打死。
记守春沈下了脸色,一记眼刀剜向没心没肺的沧武王。
面前柔云的低声泣吟拉回了守春王爷的注意力,“闵仁王殿下,民女曾在途中遭一夥贼人强暴,脑袋受了伤,之後便时常犯浑,变得记不清很多事情。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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