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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郑家也跟着开了盘口,月姐儿拿了二两银子的赌本押了爹赢,最后她赢得了六两银子,这事镇上都传疯了。”方氏道。
“干啥,你打这银子的主意啊,我告诉,西屋那边的事情我不想管,那大丫头心思重,防我个老婆子跟防贼似的,我不奈去招惹这种不自在,她们爱怎么就怎么。”一听说李月姐,李婆子心里就出火。
“娘,你听我说啊,大丫头那边的事情你不想管那就不管,闺女家总归是要出嫁的,那就是别人家的人,可墨易墨风你不能不管啊,他们可是李家的孙子,今后,还得您做主给他们娶媳妇儿吧,这不积攒点银子怎么成?哪家姑娘愿意嫁一穷二白的?你看那大丫头,昨天刚赢了银子,便是包饺子,买布料的,一点都不知道勤俭持家,今后,你还指望她们攒银子帮墨易墨风讨媳妇啊,别想了,就算有钱,到时都成了赔嫁的了,所以,我觉得,这事还得您老做主,趁着大丫头手里有钱的时候就要点来,帮墨易墨风存着,以后也好给他们两个讨媳妇。”
方氏口若悬河的道,将她的心思掩藏在光面堂簧之下,她才不管这银子以什么由头弄来,只要进了东屋,以后就甭想出去了。
李婆子一听这话,倒觉有些道理。
只是西屋现在这个情况,外债还不少呢,问大丫头要银子又似乎有些不好开口。
方氏自从嫁进李家,这些年早就摸透了李婆子,便道:“娘,大伯当初病倒的时候,大丫头不是跟您借过五两银子吗,咱们以这个油头要钱,李月姐也没话说啊,当初可是她开口借的。”
“嗯,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行,你去把大丫头叫来。”李婆子道。
第十三章 击掌约定
李月姐一大早就起床,上山打了柴禾,又去坟头那里看了看,草屋已经快盖好了,王家兄弟做事非常认真,土墙基还和了一些粘性很重的糯米水,这样,一但干了之后,墙基会特别牢固,李月姐看了很满意,又托王家兄弟在草屋里盘两个炕,过完年就要来住,冬冻树木春冻人。
这北方的早春,那天气并不比冬天暖和多少。
看完一切,李月姐便挑着柴禾回来家里,这才一进院门,就看到李金凤站在自家门口,一脸不耐烦的。
李金凤自然是奉方氏的令来叫李月姐去东屋了。
“月姐儿,一大早的,至于这么忙吗?阿奶找你。”李金凤看着一身青衣,外套孝服的李月姐,有些不以为然的道。
“哦,我洗个手,擦把脸就过来。”李月姐扫了她一眼道,反正她们姐妹,自小就从没有好好说话的时候过,说着,放下柴刀,一边墨易和月娥两个赶紧过来,接过柴垛子。
“那快点啊,别让阿奶等了。”李金凤撇撇嘴道,说完,便扭着腰身,踩过西屋的一条小板凳,跨过矮墙,然后一个小跳的回到了东院。
李金凤今天穿着一身粉色缀梅朵儿的长裙,上身一件水红厚棉缀着白色毛绒的斗篷,看着,就一幅大户人家小姐的模样,再加上这扭身小跳的,竟是裙裾翻飞,说不出的好看。
一边的月娇儿看得一阵眼红,有些不忿的冲着那李金凤的背影呶呶嘴道:“一大早,穿着一身尸皮,得瑟个啥。”
这丫头是眼红了,小镇的穷苦人家,平日里是没有新衣服穿的,但再穷的人家,一但故去,躺进棺材的时候,那都得穿上一身光鲜亮丽的衣裳,指望着去那边日子过的好一点,所以,平日有些嘴巴刻薄的人,一看到别人穿光鲜亮眼的衣服,便说是披了一身尸皮。
总之是刻薄话。
李月姐瞪着小月娇,没好气的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以后这种刻薄话不许跟人学,别人家穿什么衣服那是人家的自由,没偷没抢的,碍着谁了?”
“大姐,可金凤姐用的还不都是阿奶的钱,阿奶的钱为什么我们没份?”月娇儿委屈的道,小丫头红着眼儿。
唉,李月姐叹了口气,轻轻的拉过四妹道:“阿奶的钱是阿奶的,她愿意给谁花那是她的权利,我们没有权利要求阿奶的钱必须给我们花,一切要靠我们自己。”李月姐说着,举起右手,握紧拳头。
心里还记得当年阿爹阿娘分家里出来时的情形,阿爹和阿奶关在屋里很久,出来阿爹就红了眼眶,然后分家了,除了这西屋,自家阿爹阿娘没要阿奶阿爷一文钱。
这也是后来李婆子被村里人诟病的原因之一。只不过大家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闲聊罢了,没谁吃饭了闲的去管别人家的家事。
当然,自家阿爹和阿奶倒底有什么矛看,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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