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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不收你一毛钱。”
“可是,这么一来,你手上的持股、外币、期货等等,岂不全停摆?”
“无所谓。就算一年半载没收入,我也不至于喝西北风。”
“可是——”
“好了!你不要一直可是可是,咱们就此说定,从此刻起,你的仆人要正式上工了。”他截断她的话,摩拳擦掌——
“你不是想喝水?”
“嗯。”
“请等一下。”他揿按钮,将床头调升四十五度,再转身剥开吸管的包装纸,戳进杯水凑至她的唇瓣。
“吸着喝。”
“谢谢!”纵使腰部以下痛得要命,她仍不忘享受被他捧在手心宠着的感觉。
“不客气。”他以指代梳,一下又一下耙梳她一头乱糟糟的短发,这时候传来“扣扣扣”细微地敲门声,他回头扬声:“请进!”
“我是护理站通知过来的看护。”一名白白胖胖的中年妇人走进来,笑容满面的自我介绍:“胡小姐、平先生,你们好!我叫张梅贞,大家都叫我张大姐。”
“你好。”胡翾先跟张大姐打完招呼,才仰起脸问他:“你……帮我请了看护?”
“是。”他点点头:“我不曾照顾过病人,不知道该怎么服侍,才能让你得到最妥善的照顾,所以请看护二十四小时轮班照顾你。”
“井泽,谢谢你为我做这么贴心的安排。”动弹不得的她,梳洗擦澡翻身上洗手间……等等,都必须仰赖看护从旁协助,帮她一把。
“谢什么?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呃……你从下午折腾到现在,想必累坏了,既然有张大姐在这里照顾我,你就安心回家好好休息。”
“不,我不累。今晚我要留在医院陪你。”
“咦?刚才不是有人信誓旦旦说要充当我的仆人,听我使唤?”
“没错,我的确这么说。”
“那么,我现在就使唤你这个仆人回家休息,你该不会违抗不从吧?”
“这个嘛……”他以指头扫着下巴。
“平先生,你花钱雇我,就理应信任我,理应放心将胡小姐交给我照顾,不是吗?”张大姐忍不住跳出来和胡翾站在同一阵线。
“那……好吧。翾就拜托你照顾了,明天一早,我再过来。晚安。”
他倾身在胡翾额头印上一吻,轻悄悄带上房门,走在医院的长廊上。
“对不起,拖到现在才来探望你。”平井灏戴着一项帽沿压低到鼻梁的棕色渔夫帽,一踏进胡翾的单人病房内,立即摘不大口罩致歉。
“你快别这么说。其实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胡翾一脸无奈地叹口气。
“唉!真气人。什么时候不摔伤,偏偏在演唱会即将登场之际摔伤。希望没有因为我受伤,影响你的情绪影响你的演出。”坐在她床畔的平井泽知道两人有一肚子话要说,识趣地起身移坐到对面的长条椅子,把位子让给井灏,井灏老实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说:“上台前,我一直挂念着你的伤势,心想:完了,完了!今晚的演唱会铁定演出失常、走样,搞不好会被歌迷嘘下台。哪知道我一站上舞台,就像脱胎换骨似的,除了尽情表演,什么挂念什么伤势全都闪一边凉快去。我在台上汗水淋漓又唱又跳,台下的热情歌迷们也很捧场地跟着旋律边摇摆身体边挥舞手上的萤光棒,整个演唱会的气氛High到不行。呃……你猜猜看,昨晚我一口气唱了几首歌曲?”井灏说得眉飞色舞。
“三首?”
“错!是五首。结果演唱会结束的时间超时,吃了张罚单。”
“我很遗憾,没这个眼福也没这个耳福观赏你的演唱会。”
“你不必遗憾。等这场演唱会的DVD正式发行,我送你一张。”
“好吧!无福看现场,看DVD也不错。”胡翾安慰自己:无鱼虾也好。
“对了,你的伤口还痛吗?”井灏把话题从自己兜到胡翾身上。
“痛。”她坦言:“昨天半夜麻药开始褪去,伤口更痛了,若非下不了床,我几度痛到真想一头撞墙,幸好我撑过来了,为此,看护张大姐还直夸我勇敢呢。”
“你这么勇敢,我相信一定很快就会好起来,回来当我的助理……”
“胡小姐,该吃药喽。”护士小姐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请把药包给我。”平井灏泽接过药包撕开来,把药丸喂进胡翾口中,再喂她喝水把药丸吞下肚时,听到护士小姐又惊又喜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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