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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的嫡长孙,竟要装作有腿疾,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企图?”
“你想做什么?”季旬听此面无表情道。
董樱一听有戏,便忙走近前去,柔下语气道:“季爷,素闻您为人义气,咱们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了,不知您可否带我出瑞王府?我保证,只要出了瑞王府,我便远远地离开,不会再打扰到您,也不会把您的秘密说出去。”
“秘密?我有何秘密?”季旬见她靠近,便走了两步到窗边榻前坐下,不以为意道。
“就是你能走路的秘密啊。”董樱连忙答道。
“谁告诉你我不会走路的?”季旬轻笑了声,又道:“你出去打听打听便知,我的腿疾只是不良于行,也就是说不能长时间站立或走路,并不是说我就不会走路了。”
董樱听罢傻眼了,本以为发现了他的秘密能让他带自己出去,原来不过是闹了个乌龙,看来还是得自己想法子。
“是我没弄清楚,抱歉了,祝季爷您身体健康,早日康复,我先告辞了。”董樱客气了说了几句,便转身要出去,才走到门口,竟发现一拨侍女进了院子,似乎是搜她的那拨人,董樱忙退了进来顺手将门反掩上。
这一动静显然引起了那几名侍女的注意,董樱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紧张得不行,可是现下只有季旬能救她,董樱来不及多想,便小步跑到窗边直接挨着季旬坐下,小声威胁道:“救我,要不然我就扯了衣裳说你非礼我!”
季旬抬了抬眼皮,见董樱神色紧张,知道她是真的怕了,便道:“你以为别人会信你?他们只会以为是你勾引我,而不是我非礼你。”
董樱一时语塞,这时门外传来侍女恭敬的询问:“请问是季爷在里面吗?奴婢等正在搜查一名逃奴,方才彷佛看见她进了这个房间,不知季爷是否见到了?”
董樱吓得浑身一缩,这就被划为逃奴了?她可是在长公主府见过逃奴是怎么处置的,直接把裤子一扒打上一百板子,死了就扔乱葬岗,活着就直接划花脸扔出去。
董樱情急之下,忙伸手揪住季旬的领口,赖皮道:“那我就说我非礼你,这下别人总该相信吧。要是让人知道你堂堂镇国公的嫡长孙竟被一介歌姬给非礼了,我看你面子往哪儿放!”
季旬眼角抽了抽,看着揪住自己领口的那只玉手,只觉荒唐,忙低声命道:“松手!”
“不松,除非你答应带我出瑞王府。”董樱坚持道。
“你以为我带你出瑞王府你便没事了?你是在瑞王府丢的,以瑞王府的势力,只怕不出半日你便会被找到抓回去。”季旬冷言嘲道。
“那怎么办?”董樱喃喃道,有些不知所措。
季旬看着董樱有些空洞绝望的眼神,不知为何就想到了在扬州城阁楼上看到的那一幕,那是董樱在走投无路陷入绝望后准备孤注一掷时的果敢神色,让他记忆深刻。
自上次离开扬州城,他本以为自己会将董樱彻底忘记,却没想到越是想忘记越是会记忆深刻,亲眼看着她陷入绝境投入虎窝却没有出手相救,本就让他心有不安,再加上心底那一点隐藏的怜惜也趁机作乱,差点就让他形成心魔。这回若是再见死不救,季旬只怕自己心里会永远留下这么根刺。
季旬这般想着,听到门外侍女又问道:“季爷可是在里面?若是在,可否应一声?奴婢们实在担心那逃奴会对季爷您不利。”
被打断思路,季旬有些不悦,当即冷声喝道:“这里没有什么逃奴,还不快滚!”
侍女们难得听这位季爷发火,知道自己等人怕是打扰到他了,本来她们来这里搜查就是冒犯了,这下更是不敢久留,纷纷行完礼撤出小院。
董樱本来有些绝望失神,被季旬这一声喝令给惊醒了,她好像从未听过他这般说话,一直都是语气平静没什么波动的,今天竟然发火了。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帮她打掩护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他愿意救她?
季旬听见侍女们离开,转过头便对上董樱期盼的眼神,想了想,便道:“我可以带你出瑞王府,也可以暂时收容你,不过,我从不做亏本生意,你须得在我手下做事自食其力。”
董樱听了眼睛一亮,忙道:“我可以做账房,不会让你白养我的。”
“我手下的账房全是签了卖身契的,你愿意签吗?”季旬抬眼问道。
“卖身契?不行不行。”董樱摆摆手,又怯怯问道:“不签不行吗?我很会算账的。”
“不行。”季旬冷冷地拒绝道。
董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