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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圣上随便拿出个神机营,就算对方是西门吹雪,也别想活着闯出去。
花满楼此时松开了花月楼的手,但还是皱着眉头不说话。
花月楼仔细的看了看花满楼,他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过,自家弟弟还是很有气势的。
这一刻他也不由得暗自庆幸花满楼的眼盲,若是让他看见了自己现在的脸色,恐怕还真能让自己面前这位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给气得不轻。
花满楼沉默了半晌,问道:“这回是谁下的毒,你真的没有察觉?”
花月楼笑了笑,道:“我就这么不可信,还让你们都这么问?”
花满楼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不信你这个人,而是你的态度,让我无法相信。”
花月楼闻言又笑了笑,道:“我都说了,你别总这么细心,你老是这样让我很为难啊。”
花满楼这时也笑了,道:“你若是对自己多在意点,我也就犯不着为难你了。”
花月楼点了点头,道:“嗯,听你的,我尽量吧。”
他说罢便从袖口里掏出一枚令牌,向花满楼的方向扔了过去。
花满楼听见破空声传来后,便伸出右手去接。待拿到手里,才发现那是一枚制作精良的玉牌。
他摸了摸玉牌上刻着小篆字体的“月明如水”四个字和另一面的翠竹图案,心里微微有些奇怪,问道:“六哥,这是什么?”
花月楼笑道:“好东西,收着吧,说不准什么时候,这就变成了保命符了。”
第八章
陆小凤躺在床上,胸口上放着满满的一大杯酒。
酒没有溅出来,只因为他躺在那里,连一动都没有动,看起来几乎已像是个死人,连眼睛都始终没有张开来过。
他的眉很浓,睫毛很长,尤其是现在闭着眼睛,就更能让人看得清楚。
陆小凤嘴上留着两撇胡子,修剪得很整齐的胡子,这个也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他躺在床上半晌没有动,却忽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胸膛上的酒杯立刻被他吸了过去,杯子里满满的一杯酒立刻被吸进了嘴,“咕嘟”一声,就到了肚子里。
他再吐出口气,酒杯立刻又回到原来的地方。
陆小凤闭眼等了半天,才突然意识到,现在在屋里的那个人,不是花满楼。
虽然此人也是他的朋友,但却绝对不会好心的替他倒酒。
无奈中,陆小凤悻悻拿开了胸口上的酒杯,翻身坐起,看向窗前静立的那个人。
窗前人一身白衣如雪,正背着双手,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窗外的夜色。
陆小凤伸着鼻子,嗅了嗅酒杯中剩余的香气,意犹未尽的咂咂嘴,开口道:“你说,他们兄弟到底要聊些什么,还非得把咱们赶出来?”
西门吹雪仍旧一言不发,看着窗外的夜色。
陆小凤早就习惯了西门吹雪对他的爱答不理,也不在意,伸长胳膊捞过旁边的酒壶,为自己满上了一杯,道:“花月楼好像有点奇怪,你发现没?”
西门吹雪看都没看他一眼,照样没搭理他。
眨了眨眼,陆小凤有点无辜的看着西门吹雪,想了半天,才迟疑的道:“他是不是瞒了咱们什么?”
瞥了陆小凤一眼,西门吹雪冷冷一哼,居然是承认了。
陆小凤立刻跳了起来,嚷道:“我就知道这小子在偷奸耍滑,不行,我得去问问。”
西门吹雪这时慢慢的转过身来,终于开口道:“他不想说的,没人能逼他说,就算是你,也不行。”
陆小凤闻言又眨了眨眼,问道:“难道你也不行?”
西门吹雪看了陆小凤一眼,淡淡道:“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我为什么要去逼他?”
陆小凤吹胡子瞪眼的盯着西门吹雪,气道:“我就知道你们俩个是一货色的,说,是不是你知道什么!”
西门吹雪笑了笑,道:“我不想说的,也没人能逼我说。”
西门吹雪的很少笑,所以他的笑容看来,总仿佛带着种说不出的讥讽之意。
陆小凤被他噎得不轻,本要回嘴,却又好似突然间想起了什么,笑道:“虽然花月楼这个人不实在,但做的事却是很实在。”
西门吹雪看着陆小凤的眼睛,知道他的话还没说完。
陆小凤转着一双贼眼珠子坏笑,冲着西门吹雪道:“他可是老早之前就对孙秀青特别关注,如今还拦着你不让你伤她,你难道就一点想法都没有?